當天的檢查結果證明寶寶非常健康,當李如風拿著那張b超的檢查單看著上面的一點就移不開眼,似乎他只要盯著那張紙,小包子就會從紙裡面出來一樣。惹得藍院長差點讓他去看神經外科。
顧曉也覺得好丟臉的,回去的時候李如風臉上的笑容是怎麼也遮不住,最主要是那笑容顧曉怎麼看也覺得像是一個傻子的笑容。害得她怎麼看也看不出像李如風這樣的人可以露出那種癡傻的笑容。但是事實勝於雄辯,那種呆呆的癡傻笑容真是他發出來的,並且還一笑就沒得停,直到回到李家莊為止。
酒醉燈迷的夜總會裡各式各樣的人出現在這裡,白天的壓力轉變成了晚上的瘋狂。這裡的人們穿著非常暴露,男人與女人之間的一夜情在這裡最容易發生的。那狂燥的音樂使人們心裡不安份的血液在這要的情況下跳動。
北堂風一個坐在一個角落裡,他的桌子前面已經有兩瓶已經沒有酒的酒瓶,他正拿著剩下在的一瓶酒不停的倒在酒杯裡往肚子裡灌,似乎就如同喝白開水一般。他的身上出現的一種頹廢的氣質,他本來就長得帥,現在這樣像是壞壞的感覺更加若得女子不停的往這個方向看來。
一個扭著水蛇腰的美女走了過來坐在他的旁邊用著性感的聲音吹著熱熱的氣息在北堂風耳邊問道「帥哥,遇到不開心的事情了嗎?可不可以請人家喝一杯,人家也好陪你分擔一下你的不開心。」
她可是早就看見這個男人了,只是之前明顯這男人不想要女人,一看就知道是遇到了煩心事,所以前面有幾個女人過來都被趕走了。不過這男人身上穿的一看就知道是名牌,她可是隨時觀察,認為現在是最好的機會才過來的。這男人又帥又壞又有錢,簡直太對她的胃口了,這樣的極品可不容易遇到呀。女人有些乾燥的用舌頭舔了一下嘴唇,給人一種勾魂的感覺。qlrw。
北堂風抬起一張已經喝得醉凶凶的臉看向女人,只覺得眼前的人不停的晃動惹得北堂風腦袋更痛了晃了晃腦袋再看他的眼前出現了顧曉那張美若天仙的臉一下子就激動的抓緊女子的肩膀焦急的喊道「曉曉,你來了。曉曉你心裡還是有我的對嗎?曉曉,你不要嫁給別人好不好,我會對你好的,一輩子對你好。你想要的我都可以給你,我會寵你一輩子不會讓你受一絲委屈的。」
女子眼睛一抽,居然是個情癡,她的眼睛裡有些羨慕,畢竟可以得到眼前這個極品男人的愛,她有些想要知道那個女人是何人的衝動。
可惜的是她手臂傳來的痛楚,清楚的提醒著她這個男人弄得她的手臂有多痛,她趕緊把北堂風的手給弄開。然後趕緊把腦海裡不正常的想法拋開,她追求的可是一夜情之類的刺激,哪去想那些亂七糟八的東西。
突然眼前的女子眼睛一亮聲音更加溫柔的說道「我不會離開你的。我不會嫁給別人。你喝醉了,我不喜歡喝醉的男子。我們回去休息了好不好。」
北堂風用著炙熱又深情的眸光看向女子傻傻又幸福的笑了,他的曉曉說不會嫁給別人,太好了。曉曉還是他的,她還是屬於自己的。
對了,曉曉說不喜歡喝醉的男子,北堂風急了「曉曉,我不喝了。你不要生氣。我以後一定一滴酒也不會喝了。我都聽你的話好不好。只要你別生我的氣,你說什麼都是什麼。」
他好怕現在這樣對他溫柔的曉曉生他的氣,非常急的保證道。
夜總會裡女子正準備帶走北堂風,所以用著甜言蜜語的哄著北堂風,而喝醉的北堂風眼裡出現的是幻覺,把夜總會的女人看成了顧曉,幾乎是對她的話言聽計從,叫他幹嘛就幹嘛。
「**,怎麼真是出門沒看黃歷,這麼倒霉。該死的北堂風,今天晚上我一定要喝最貴的酒,讓你出一身的血。」林勳開著跑車停要夜總會門口,一邊關車門一邊狠狠的罵道。
因為北堂風約他來夜總會喝酒,結果他的車子才公司開出來就被一輛破小車給撞了,撞了他的愛車氣得他差點頭頂冒煙,更氣的是對方看他的車好知道賠錢肯定要賠很多,所以想要跑。開著小轎車就開始跑,氣得他差點沒有當場吐血。恨恨的一踩油門就追了上去,還好他的車好沒有多久就追到了。更氣是等他的車子事情處理完了來的時候,路上又堵車,所以才遲到了。
林勳拿出手機拔給北堂風可是半天都沒有人接「該死的,耳朵聾了。」
他開始在眾多的人群裡面尋找好友,也不知道他是在大堂還是躲進了包廂,現在的林勳可是怨念很重。所以周圍那些用狼一般眼神看向的視線也自動被他給忽略掉。他的眸光像是掃苗機一樣在人群中搜尋,沒有想到還真的快速的被他給找到了。因為北堂風正好被女子扶起來準備帶走,所以他站起來之後就離開了比較陰暗的角落讓林勳給看見了。
「喲,天要下紅雨了,這傢伙居然知道泡妞了。」林勳不可思議的瞪大了眼睛。
不可否認的是現在他心裡還是挺高興的,因為他心裡顧曉已經住了進去,如果北堂風退出他的機會又大了一分。
可是很快就不對勁了,北堂風整個人的身體全部壓在女人的身上,使得女人扶得非常的費力。
如果是正常的情況下,北堂風根本不可能用人來扶的。他扶別人還差不多。
林勳快速的穿過人群走到了北堂風的身邊,立刻聞到了一股非常濃的酒味「你幹什麼,幹嘛拉著我朋友。」一看眼前的女人就不是好玩意,林勳可不是傻子,什麼樣的女人沒有看見過。情這我個。
他看著醉醺醺的北堂風在心裡洋洋得意的說道,還好有本帥哥來解救你,不然你就等著入女狼窩,等著被啃乾淨吧,到時候恐怕連骨頭都沒得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