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都市小說 > 竹馬賴青梅:天上掉下個巫俏俏

第一卷 218 文 / 花犯

    徐晨陽慪的要死,這麼美好的夜晚,如此好的機會,他竟然上不了戰場。

    「不要?」巫俏俏拒絕,撿起扔在地上的牛仔褲,閉著眼朝後扔去,「快把褲子穿上。」

    他自是萬般的不樂意,從後面抱住她,附在耳邊低喊:「俏俏?」

    「你、你你快穿衣服,我還有事問你?」還好自己及時清醒,要不她的秘密被揭開不說,還有可能搞大肚子。

    剛才她還一臉的期待,怎麼一會兒工夫就拋的精光,頭腦異常的說不?

    強制板過她的身子,見到她兩眼緊閉,看也不肯看自己一眼,徐晨陽沉下臉,「睜開眼,看著我?」

    「不要?」才能才下。

    徐晨陽暫時拋開這個問題,「為什麼不要?我們再試一次好不好?」他就奇怪了,老毛和他一樣,可第一次怎麼就那麼順利呢,哪像他,折騰了近半個小時,竟然鎩羽而歸,渾身的慾火發佈出去,憋的他好難受。

    「萬一像姑姑一樣,可怎麼辦?」巫俏俏說出其中一點顧慮。

    這的確是個問題,徐晨陽也跟著犯愁了。(ps:兩傻孩子,雨衣是做什麼用的啊?)

    「所以,我們不能這麼做?」本來就折騰的沒了想去,再加上她心虛,有事瞞著徐晨陽,自是不敢由他繼續下來。

    徐晨陽無力的聳下肩,「可是,俏俏,我忍的好難受啊?」

    「忍的好難受,你怎麼了?」巫俏俏關心的問,閉著眼手在他臉上亂摸,「不舒服嗎?」

    什麼都不懂呢,真是顆澀果子。

    「俏俏,睜開眼看看我?」雖說沒成功的把她變成自己的,可是剛親親我我、摟摟抱抱的也有好長時間,她怎麼就不能睜開眼看看,看看他此刻因她多麼的激動、多麼的瘋狂。

    「不要?」她真不敢看,可明明小時候,兩人經常睡在一張床上,沒有這種害怕、不好意思的感覺啊?

    徐晨陽摁著她的頭,強迫她低下頭,「睜開眼,看著我?」

    「不要,會長針眼啦?」

    真是個害羞的小東西?

    徐晨陽一手摁著她的頭,另一手移到她腰上,這裡撓一撓,那裡抓一抓。

    「好癢啊,快別摸了?」巫俏俏咯咯的笑著,兩眼瞇成一條線,伸出雙手去抓他的。

    「看著我?」

    「不看不看。」她努力往外撇頭。

    「聽話。」

    「不要。」

    「不看是-?」他的手移動的更快,所到之處,她也跟著顫抖。這動作,與其說捉弄巫俏俏,倒不如說在折磨自己。

    「不要撓了,我看,我看還不行嗎?」最終巫俏俏投降,虛弱的靠在他臂彎,大口大口的喘氣,「你怎麼能這樣呢?」

    「看著我?」他命令道。

    「看就看,真不知道有什麼好看的。」她嘟囔著,不敢看他臉上的表情,她從脖子開始往下看。

    嘖嘖,小時候皮膚黑漆漆的,長大變了不少,竟然成了小麥色。他的脖子很長很好看,像一根烤好的香腸,很有口感的樣子。再往下是他寬闊的胸膛,偶爾她會貼在上面,聽他有力的心跳,

    胸膛上面有兩顆豆豆,她想了想,有兩個相思紅豆那麼大-?繼續往下看,是他的窄腰,因為有些瘦,上面的排骨印一條一條的。再往下,她就撇過頭,不敢看了。

    「俏俏,看下面?」徐晨陽覺得自己像個變態大叔,在誘惑天真單純的小紅帽。

    「不要?」

    「快點?」

    「不要啦,我不敢?」

    「小時候還敢看,怎麼,現在膽子變小啦?」

    那是小時候不懂事,沒有羞恥心,現在她都十八歲,那樣的行為,她可做不出來。不過,提到這個,倒讓她想起黑老包在家住的那晚,尿了床,還換了她的小褲褲穿。

    「你笑什麼?」她歪著腦袋想起了什麼,繼而哈哈大笑,看的徐晨陽是莫名其妙。

    「哈哈···記得不···你穿過我的小褲褲···」想起那時,他羞的臉黑紅黑紅,無錯的站在床邊,使勁擰著被單,恨不得鑽地縫的模樣,巫俏俏大笑不止。

    怎麼可能不記得,長這麼大就沒那麼糗過,那條粉紅色的小花貓褲褲,回到家就被他脫下扔進了垃圾桶?

    舊時重提,徐晨陽仍舊尷尬的要命,不過,他勾唇一笑,厚著臉皮道:「你看,我們的情分已到同穿一條的份上啦?」

    「呸,誰和你同穿一條啦,那條是新的,我還沒穿過?」

    「記得這麼清楚,是不是懷恨在心啊?」

    「那是當然。」

    「那我賠就是了?哎,吃虧一點,上面的也賠你一件算了,正好湊成一套。」說著就上下其手,還義正言辭的說道:「我來量量尺寸。」

    他哪裡吃虧了,哪裡叫量尺寸啊,明明就是在吃她豆腐,佔她便宜,看他黝黑的大手在捏來捏去,巫俏俏終於忍受不住,「啊,把手拿開,別亂摸?」這傢伙,怎麼這麼色,儘是往羞人的地方摸。

    「我在幫你量尺寸?」徐晨陽說的理直氣壯。

    「不要了,我不要你賠了。」

    「呃,那好-?」流連手上的觸感,他忍不住又捏了兩下才放手,氣的巫俏俏直瞪眼,「?」

    「只對你色?」

    巫俏俏無語了,都說她膽子大臉皮厚,可今天才發現,黑老包比她,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不過,聽他這話,她心理還是美滋滋的。

    「你能不能把衣服穿上?」雖說她已套上他那件寬大的t恤,可他渾身還是光光的,兩人面對面的坐著,加上他時不時的動手動腳,弄的她心猿意馬,腦子都犯糊塗了。

    徐晨陽不樂意的搖頭,「你還沒往下看呢?」

    得,他怎麼又提這個?

    「有什麼好看的?快穿衣服啦?」說著,她甩著褲子朝他扔過去。

    「俏俏?」他的聲音帶著絲絲怒氣、埋怨甚至是期待。

    別他這樣喊的心肝顫,巫俏俏只能彆扭的低下頭,不過她用手捂著眼,往下瞄的時候,兩指分開一條縫,隨即趕緊捂上,可卻發現,自己只顧著緊張,什麼都沒看到,這次才又慢慢的分開手指,小心翼翼的往下瞄。

    看清楚之後,只聽啊一聲,她慌忙轉過頭,小心臟撲通撲通,七上八下的。

    可這邊徐晨陽卻輕笑出聲,拿起她甩過來的褲子套上,「好了,你把我看光光了,以後要對我負責?」本來弦在箭上,蓄勢待發的,可是有了顧慮,加上不得其入,只能無奈的放

    棄。

    「什麼?我只是瞄了一眼而已,哪有把你看光光。」

    「那你要看哪裡?」說著就要脫褲子,「我給你看就是了。」

    「不要?」她趕緊轉過頭,嘴裡嘟囔著流氓之類的。

    「放心-,我也會對你負責的?」

    「我才不要?」聽他說話的口氣,她就是他是所有物似的,巫俏俏聽不順耳,便開口反駁。

    看她這樣說,徐晨陽眼一瞪,「你是不是皮癢癢?」

    剛才笑得,肚子到現在還發疼,她力氣沒他大,可不敢再唱反調。餘光看到他已穿好衣服,她才又轉過頭和他面對面坐著,快速打量他的身材,最後點評道:「太瘦了,白斬雞似的。」語畢,覺得不恰當,便改口道:「不對,是黑烏雞?」

    「巫俏俏?」徐晨陽咬牙啟齒的吼道,他只是瘦了點,可長的還是挺結實的,她倒好,竟然取笑他是黑烏雞,哪有那麼離譜啊?

    不畏他的吼聲,她逕自說道:「你得養胖點,要不抱著勒的慌?」

    「是嗎?」恍然大悟般,「原來我老婆是怕我太瘦,抱的時候勒的慌啊?」

    「你不要亂說話,我才不是你老婆?」巫俏俏又羞又惱,他怎麼又這麼叫,讓人聽見了多不好。

    「你是,這輩子都是。」這輩子認定了她,她躲也躲不掉,「嘿,老婆,叫聲老公?」

    「我才不要?」越讓幹什麼,她越反著來,擺明了不讓他順心。

    「來,叫聲聽聽?」他胳膊一伸,攬她入懷,貼在她耳邊道:「老婆,叫老公?」

    「不叫不叫就不叫?」她倔著一張小臉,就是不讓他得逞,突然,想到週五兩人爭吵的緣由,「喂,我問你,為什麼不讓我拍廣告?為什麼要放棄出國?」

    要說擔心她變壞,害怕她移情別戀嗎?這樣的話,一出口,八成會被她取笑?

    「我不想和你分開?」他如是解釋。

    聽出他的惆悵和依依不捨,巫俏俏也跟著難過起來,「我會等你的?」

    再簡單的五個字,聽在徐晨陽耳中,卻勝過千言萬語,「我也是?」他亦如是保證。

    「我們打鉤鉤?」兩人小拇指鉤在一起,大拇指狠狠的朝彼此摁下去,「嗯,好了?」tutl。

    小時候見她和人打鉤鉤,他冷眼旁觀,覺得幼稚無比,但此刻,卻是對彼此最真摯的承諾,幸福在心頭氾濫,身心如徜徉在三月的,而他的鼻子卻酸酸的?

    兩人從酒店出來,已是晚上九點一刻,手牽著手在大家上慢慢的走著,他們沒有說話,僅需一個眼神,就知道彼此要傳達的心意。

    走著走著,路過一家西餐廳,這裡他們來過一次,那天老闆娘結婚紀念日,他們花低價享受了超級大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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