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都市小說 > 竹馬賴青梅:天上掉下個巫俏俏

第一卷 185 誰先生氣的 文 / 花犯

    「徐晨陽,你這個虛偽的傢伙,枉我一片真心拿你當朋友,你卻這樣對我······;」巫俏俏腦子暈的一塌糊塗,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只知道心裡很難過【竹馬賴青梅:天上掉下個巫俏俏185誰先生氣的章節】。

    「你討厭我,不喜歡我,幹嘛每天早上給我送早餐,在我難過的時候,為什麼要安慰我······;我脾氣是不好,有時候還衝你亂發火,那是我以為你不會生我的氣,所以才那樣的,呵呵,那時候,你心裡一定在冷笑-,笑我是個瘋子,笑我是個白癡,連別人討厭自己都看不出來······;」

    巫俏俏說著說著就哭了起來,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攪合著往下流,那模樣,看著有多噁心就有多噁心,不過,還好是半開的包廂,外面的人不注意看,是瞧不見她哭的噁心樣。

    徐晨陽抽了幾張紙遞給她,巫俏俏賭氣不接,他就隨手扔在她前面,然後端起酒逕自喝起來。

    世界上最最悲催的事情,莫過於你氣的火氣燎天,恨不得把對方剝皮抽筋,可那個人卻不為所動,仿似一切和他無關,端著酒杯慢悠悠的喝酒。

    「不准喝,不准你喝······;」巫俏俏揮手過去,把他的酒杯打翻,酒了他一身。

    徐晨陽冰著一張臉,冷颼颼的看口,「巫俏俏,你夠了,不要再無理取鬧。」

    「呵呵,你說我無理取鬧?」巫俏俏吸著鼻涕,「明明就是你,虛偽的傢伙,大壞蛋,欺騙我的感情。」

    這話說的,好像他是個負心漢似的,徐晨陽努力告訴自己忍住,不要心軟,非要整整這丫頭,看她下次還亂說話不。

    「哼,心虛了-?」巫俏俏盯著他不放,「你這虛偽的傢伙,討厭我就告訴我,做什麼這麼假惺惺的,真是倒足我的胃口······」巫俏俏嘴皮子一張一合,辟里啪啦又是一大堆,徐晨陽被她吵的頭疼,也覺得火候差不多了,這才緩緩開口:「巫俏俏,你有沒有腦子,會不會好好的分辨,我說的是真話還是氣話?」

    巫俏俏被他盯的發毛,眼淚慢慢的收回去,「我、我、你你才沒腦子?」

    「哼?」徐晨陽冷哼,「有腦子,能分不出來是真話假話嘛?」

    他的意思是說,當時說討厭她,不想忍受她是氣話嗎?巫俏俏腦子開始打結,傻愣愣的看著徐晨陽。

    「用你的豬腦子想想,從小到大,我是怎麼對你的。我承認,小的時候確實暗地裡有欺負過你,還騙你是野地裡撿的,但除此之外,我對你怎麼樣,你心裡沒底嗎?還是你覺得,我是那種肯委屈自己的人?」

    是啊,從小到大,徐晨陽如果討厭一個人,就不會開口和那人說話,更別提會做和人鬥嘴、買早餐這些瑣事了。巫俏俏只顧著後面,壓根沒注意到徐晨陽說她豬腦子,否則又該急紅眼了。

    「那,那你為什麼生氣?」巫俏俏已沒了剛才的氣勢,可是想想,心裡還是覺得很委屈,明明就是他先生氣,說她脾氣壞不想忍她之類的話。

    「你說呢?」徐晨陽往前傾身,靠她近了一些。

    「我怎麼知道。」想到那天兩人開始爭吵的原因,巫俏俏臉紅了,「那可是我的初吻,該生氣的應該是我才對。」

    「可那也是我的初吻。」徐晨陽反駁。巫俏俏有些吃驚,不相信他一個大男生到現在還留著初吻,「我說的可是真的。」徐晨陽紅著臉臉認真的說,由不得巫俏俏有半點懷疑。

    巫俏俏坐在那裡,有些無措,良久,才道:「那、我們算是扯平了。」反正事情已經這樣,再糾結下去也沒什麼意思。只是這傢伙太氣人,竟然讓她難受這麼久。

    「不能扯平?」徐晨陽吐出四個字,讓巫俏俏怔住,「為什麼?我都不計較你亂說話了,你幹嘛這麼小氣的揪著不放?」

    「亂說話的是你?」

    「我?」巫俏俏不明白【竹馬賴青梅:天上掉下個巫俏俏185誰先生氣的章節】。

    「是你說大路朝天各走半邊的,忘了?」徐晨陽提醒她。

    「我、我那也是氣話。」

    建一話有。「氣話?」徐晨陽揪著不放,「我可沒忘記,有個人,小學二年級一整年都沒理我,初一時,說了句討厭我不想見到我,然後一走即使五年。」

    想起往事,巫俏俏語塞,她這個人平時大大咧咧的,但是倔起來,八頭牛也拉不回來。可那時候是年少無知,現在她可不會作出這麼幼稚的舉動。

    「那、那你想怎麼樣?」巫俏俏同學,被徐晨陽繞了進去,腦子一時有些轉不過來。

    「好好想想。」徐晨陽也沒想到,這次最先沉不住氣的竟然是巫俏俏,一杯酒下肚,什麼都稀里嘩啦的倒了出來,只不過哭相太難看,眼淚鼻涕攪合在一起,大大的影響美觀。不過,他並不覺得噁心,拿起仍在桌上的紙巾,替她擦乾淨,「下次不要哭成這樣,很難看的。」

    巫俏俏眼一翻,嘴一撅,「我就哭就哭。」還不都是他害的,還說她亂說話,可明明就是他先說不想忍她的的,怎麼到最後反都成了她的錯,「喂,我誤會你是不我不對,可說我討厭,不想忍受我的明明是你啊?」巫俏俏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

    「那也是你先惹我不高興的?」徐晨陽說的理直氣壯。

    「我怎麼惹你啦?再說,我那天喝多,什麼都不記得,又不是故意誤會你的。」

    「我說的不是那件事。」

    「不是?」巫俏俏一臉迷茫,實在是想不出來還有什麼事惹他生氣,「還有什麼事,我怎麼不知道?」

    「表白表白,快說我喜歡你啊······;」毛建國見巫俏俏搖頭晃腦的走出舞池,擔心她遇到心有不軌的人,便跟著從舞池出來,沒想到竟能看到如此精彩一幕,嘿嘿,今天這酒-來的真是超值啊。

    巫娟跳累了,從舞池出來,大老遠就看見毛建國賊頭賊腦的爬在外面,她走過去,超裡面望一眼,見俏丫頭和晨陽的說些什麼,「你看什麼呢?」t7sh。

    「噓?」毛建國示意她小聲點,「正精彩著呢,不要過去?」

    「他們在幹嗎?」巫娟瞧出些苗頭,但是不確定。

    毛建國賊賊一笑,指著裡面兩人道:「馬上就揭曉。」

    看毛建國兩眼柔光,而俏丫頭則懵懵懂懂的,不知所措,巫娟算是徹底明白,「原來是剃頭挑子一頭熱。」

    「快了快了,就快修成正果了?」毛建國都替徐晨陽心急。

    「我看未必。」巫娟下結論,「別忘了,丫頭還有個條件優秀的男朋友。」

    一提到項斌,毛建國又蹙起了眉,俏俏為什麼喜歡項斌,他聽黑老包提起過,所以即使俏俏對他不是異姓之間的喜歡,但卻很難讓她分辨出來兩者之間的差別。

    「放心,時間會證明一切。」巫娟話鋒一轉,讓他稍稍放鬆些,可是時間可長可短,到底什麼時候是頭啊?就像他和林儀容,不知是不是真會應了這句話。

    「姑姑,老毛?」不經意間看到兩人在門口嘀咕,她趕緊推開徐晨陽,下意識的往後坐了坐,看她急於撇清的姿態,徐晨陽暗暗歎氣,這丫頭什麼時候能明白他的心思啊?

    毛建國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呢?」

    「沒啥呀,就是,就是說他做交換生的事兒。」巫俏俏靈機一動,找了個借口。

    「是嗎?」毛建國笑瞇瞇的盯著她:「話說,最近有兩個人仇人死的,見面都不說話的喲?」

    巫俏俏有些彆扭,「哪有,你看錯了。」說著端起酒就喝。「少喝點,別醉了。」徐晨陽拿走她的杯子。

    「沒事兒。」剛她喝的有點高頭發暈,可經過那麼一吼,酒勁就過去了,現在頭腦清醒的很。

    毛建國搖頭咂舌,「人家才不是擔心你會不會喝醉,」說著他曖昧一笑,捏著嗓子道:「人家擔心你喝醉後非禮人家嘛。」

    巫俏俏氣呼呼的站起來,「你你瞎說什麼呢,走,再去舞池蹦躂一會兒。」想起酒後的做的蠢事,還好死不死的被人錄下來,巫俏俏想撞牆的心都有了。不過死之前,得先把兩個損友解決了。

    兩人離開,包廂裡只剩下巫娟和徐晨陽,看他紅透一張臉,巫娟試探的問:「你們兩個那個啦?」

    「沒、沒有。」說著他無意識的舔舔嘴唇,腦子裡回味著當天的情形。他已經十九歲,並不是什麼都不懂的黃毛小子,所以對那方面也是挺好奇的,只是不管怎麼好奇,他也不會隨便找人嘗試,他想把第一次留給最喜歡的人。

    「喲喲,還說沒有,你看臉都紅了?」巫娟調侃他。

    徐晨陽無比汗顏,平時看著巫娟冷冰冰的,一副不願意搭理人的模樣,怎麼調侃起人來,竟是如此的,具有巫式風格。

    五個人玩到凌晨三點多,才從酒-醉醺醺的出來,最厲害的就是小胖,來時吵著犯困,確是玩的最瘋,現在癱坐一團,非要人駕著才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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