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福音大步走過去,揪著她的耳朵,「什麼甜汽水,那可是老娘珍藏的藍莓酒,平時都沒捨得喝,怎麼就讓你糟蹋了!」
巫俏俏不理她的晚娘臉,依舊笑嘻嘻的,「甜汽水,我要喝甜汽水!」
站在一邊的徐晨陽,見巫俏俏的耳朵被揪的通紅,心裡一陣發酸,「姑姥姥,俏俏的耳朵快被揪掉了!」
劉福音聞言鬆了些勁道,可嘴巴仍舊不饒人,「揪掉活該,省的天天給我找麻煩。」
巫俏俏腦袋暈暈的,根本沒意識到老媽有多麼的生氣,「咦?老毛,小胖呢,哦,在這裡。」巫俏俏一手抓住劉福音,一手抓住徐晨陽,「快
過來,我們一起喝甜汽水。」
劉福音的臉都氣綠了,她怎麼就生下這麼個女兒呢,天天不消停,沒幾天安生的日子過。
巫俏俏貌似喝多了,劉福音就是在這裡急死氣死,也於事無補,可她心頭的火氣的確很大,想也沒想,揚起巴掌就朝巫俏俏屁股上打。
徐晨陽想了沒想,撲在巫俏俏身上。
「啪」一聲,她可是用足了力氣,劉福音想收回巴掌已經來不及,一巴掌打在徐晨陽背上,她可是用了十成十的力道,「陽陽?!」她扒開他
的衣服,看著背上的巴掌印,劉福音又氣又心疼。
這巴掌拍的徐晨陽肺都快震出來了,可未免劉福音擔心,硬是咬著牙說沒事。
看看懂事的徐晨陽,再看看亂添麻煩的女兒,劉福音悲從中來,「當初就該把惹禍精扔在野地裡!!!」
徐晨陽身子一顫,腦子有瞬間的空白。隨即腦海裡出現一個畫面:一個小女娃孤苦伶仃的躺在馬路上哇哇大哭,正好遇到姑姥姥和姑姥爺去買
菜,兩人聽到哭聲,停下車來,見到路邊躺著一個小哇哇,見她可憐,就把她撿了回來,小女娃一天天的長大······
頭腦暈乎乎的巫俏俏,聽到「野地」兩個字,反應異常的激烈,「我不是野地裡撿的,我是媽媽的孩子,我是媽媽的孩子······」
劉福音被她的反應嚇一跳,待聽清她的「酒後亂語」後,以為她在酒瘋,就沒理他。
徐晨陽臉色發白,心虛的低下頭。(ps:黑老包臉黑,就是發白,也不引人注意啊!!!)
巫俏俏亂叫一陣,接著坐在地上哭起來,剛開始劉福音不理她,可她越哭越大聲,已經引來小區鄰居的強烈關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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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毛建國和小胖丟下巫俏俏一人挨批,可兩人還算仗義,一口氣跑到川菜館,喊了巫剛趕緊回家。
大老遠的巫剛就聽見女兒撕心裂肺的哭聲,心裡跟兔子撓似的,難受的厲害。不管好事鄰居的關切聲,他一路快跑上樓。
「寶寶,怎麼哭了?」巫剛一把抱起六歲的巫俏俏,滿手的油在衣服上亂摸,抹乾淨後趕緊給女兒擦眼淚嗎,「寶寶,別哭,爸爸在這呢。」
巫剛哄著女兒還不忘數落老婆,「你說你,丫頭才這麼大點,你發這麼大火,嚇出個好歹來客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