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起杯子去取水,隨口問了一句,「那女孩叫什麼?」
「(☉v☉)嗯···好像姓巫···讓我想想,姓巫,叫什麼來著?」
「巫俏俏?」一聽姓巫,項斌就把巫俏俏的名字,自然而然的脫口而出。
「對、對、對,就是這個名字。」接著他摸著下巴自言自語,「難道真的老了,怎麼連個名字也記不住啊?」
聽到這個名字,項斌手一抖,玻璃瓶「彭」的一聲掉在地上,摔的稀巴爛,他嘴裡輕輕的念著名字:「巫俏俏?」
「哦?你也認識?」項濤隨口問。
「不認識。」
很明顯,他在撒謊,項濤也不說話,看看離晚飯時間尚早,和他說了幾句閒話,便去二樓書房辦公了。
見父親上樓,他尾隨而去,拉開書房的門,見他手邊放了一摞文件,一時半會兒忙不完,便躡手躡腳的跑到後院,趁人不注意,從後門跑了出去。
他和巫俏俏一起吃花生糖那天,回來後身上起了很多疹子,在醫院檢查之後得知他對花生過敏,雖說過敏情況不嚴重,可是老太太很擔心,特地為他請了隨從,一是注意他的安全,二是照料他的飲食和起居,三是查清楚他過敏的緣由。項斌知道,如果奶奶知道了巫俏俏,護孫心切的她肯定會在中間做手腳,項斌不想失去她這個朋友,所以只好爽約。想到這裡,他心裡歎息,不知道巫俏俏是否還記得他?
巫俏俏所在的位置,離項家別墅不遠,走路也就三十分鐘的腳程。可他心裡擔心著,便跑跑停停,稍作休息後接著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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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陽已經沒入天際,天色漸漸地暗了下來,找了幾圈圈,也沒找到人影的徐晨陽,拖著沉重的步伐,掂著虛飄的一顆心,顫巍巍的走在回家的
路上。在路過俏俏川菜館的時候,他神情恍惚的往裡望,門鎖著,透過玻璃門窗,幾張桌子椅子孤苦伶仃的站在那裡,想起失蹤的巫俏俏,他心裡一陣翻滾。
突然,一陣嘈雜的說話聲攪亂他的思緒。
「找到了,終於找到了。」
「真是謝天謝地!」
「好歹不是人販子拐走的。」
「可不是,這麼久都沒找到,鬧的真是人心惶惶的。」
「唉,這顆心總算是落下了。」
「······」
「······」
「來了來了,快上車。」小區裡的暴發戶——毛威龍,也就是毛建國的老爸,嘩啦啦的開著車子停在小區門口,巫剛和劉福音鑽進去,剛關上車門,還沒坐穩,車子就「咻」的開走了,留下一尾塵土味和廢氣味。
目送車子消失在視野中,徐晨陽朝小區門口跑去,看見林平拉著就問:「林叔叔,是不是找到俏俏了?」
林平一臉激動,說話速度明顯比平時快:「是啊是啊,可算是沒丟,真的是讓心擔心死了。」
「她現在哪裡?」
「在郊區的南環路,離這裡可是有段路的。」語畢,有些納悶道:「這小丫頭,怎麼到那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