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隔著一面牆,但是卻能夠清楚的挺清楚外面的聲音。然而這個聲音卻喚起了我的靈光。這個聲音……是帝南風他媽媽的!
我沒有就此打住,而是靜靜的在一旁繼續聽著。
「夫人,殿下有事已經出去了。」這個男人的聲音我也很清楚。這是裡特的聲音。
「出去了?」伯母轉過頭有些怒火的看著裡特。她好不容易來這裡看一次兒子,竟然這麼不巧?還是……
裡特禮貌的點點頭:「嗯。」
伯母依然用質疑的眼光看著裡特,大聲的說道:「你確定他是出去了?而不是故意躲我?」自從三年前她把那女人趕走以後,也不知道為什麼帝南風就開始不理自己了。可是他也不知道是自己趕走可果愛的。
裡特鞠著躬,十分有耐心的回答著:「夫人殿下怎麼會故意躲您呢,您多心了。」他是他的母親,他怎麼會躲他呢。只不過,殿下有事怎麼他會不知道?
這是件家事,不變向外人透露,伯母只好轉過身,往們的那邊走去,最後也不禁甩出一句話:「讓他明天這個時候在房間裡等我!」
「是、」裡特深深的鞠了個躬說道。
看著遠遠離去的身影,裡特看看房間裡的一切,根本就沒有殿下來過的痕跡,殿下到底在哪?他也關上門,走出了這個房間——
心一頭告。聽到這些對話,我站直了身子,轉過身,看著正在書架旁,拿著書看的帝南風。那高大的身影,透過四十五度角,看上去,簡直完美至極。那雙酒紅色的眼珠子上泛著迷人的長睫毛。
我有些沉醉了……這傢伙到底是有什麼基因構成的啊!
我搖了搖頭,他可是一個附有外貌,可是上天卻沒能給他一顆善良的心!我抬起頭,眼眸直直的看著帝南風,戴著些疑問的說道:「你為什麼不出去見伯母?」
當帝南風聽到我問這句話的時候,他立即關上了手中的書,將書給放進了屬於他的位置。隨後高大的身影慢慢的向我靠近,最終走到我身旁停了下來。
他一臉冰冷的看著我,聲音富有磁性的冰冷的說道:「你說起我媽,我倒是想起了一件事情。」
我看著一臉冰冷的他,我開始有些疑惑了:「什麼事?」
透過帝南風的雙眸,在看著那高大的身影,那種霸氣的感覺頓時出現在我眼前,我不禁感到有種壓抑感……
「什麼事?」帝南風那臉上又出現了如鬼魅一般的笑容。他的身子不停的向我這邊靠過來,我就不停的往後退著,最終到達牆角邊,我無法在走動了。
帝南風雙手撐在牆邊,一臉冰冷的看著我,冰冷的問道:「為什麼?為什麼三年前你丟下一份離婚協議書就走了?」
這個問題,又一次出現在了我的耳朵旁。我不禁深深吸一口氣,彷彿這一舉動也被帝南風給看出了破綻,他用那冰冷的雙眸告訴我「不許撒謊!」
我轉過頭,一臉冰冷的回答著:「這個事情,你沒必要知道!」
正當我一說完,帝南風那雙冰冷的雙眸就像是著了魔一樣,嘴角微微勾起一抹笑容冰冷的說道:「我沒必要知道?呵!」q2xz。
我轉過頭,仍然一臉冰冷的說道:「對!你沒必要知道!」這件事情,要問應該自己去問自己的媽!這件事情要是說了出來,我可不知道我有什麼後果。
帝南風看著我那有些清高的樣子,不禁伸出手,抬起我的下巴,用那警告的雙眼看著我,一臉殘月的說道:「可果愛,本少爺告訴你很多次。本少爺不喜歡沒有答案的結果!」
我轉過頭,抬起頭,一臉嚴肅的看著帝南風,冰冷的說道:「帝南風你為什麼就這麼想知道這個答案呢?你這樣做會讓我以為,你已經喜歡上我了!」
當帝南風聽到我這句話的時候,突然發出一聲邪惡的微笑,隨後一臉冰冷的看著我說道:「本少爺喜歡會喜歡上你這小丫頭?……笑話!」
看著帝南風那讓人討厭的表情,我不禁抬起頭,大聲的說道:「既然不喜歡我,又何必那麼在乎那個答案了?!」也許只有這個辦法才能夠讓他不再逼問我。
帝南風放開了抬著我下巴的手,又一次將雙手撐在了牆角邊,而我和他的距離緊緊只有一公分這麼遠。
帝南風一臉冰冷的看著我,殘月的說道:「本少爺在乎的不是那個答案,而是……從來都沒有女人這樣甩過我!」
聽到這一句話,不知道為什麼,在我心中不禁有股酸酸的味道湧上心頭,我掖了掖口水,接著說道:「看來,三年前的帝南風和三年後的帝南風一點都沒有變,還是一樣的幼稚!」
「你說本少爺什麼?!」帝南風抓住了我說的關鍵字眼,心裡很是不爽。
我抬起頭,雙眼惡狠狠的瞪著他大聲的一字一句的清楚的說道:「我……說……你……幼……稚!!!」
就在我這話語剛落的時候,帝南風猛的用一隻手抓起我的手腕,那股力氣讓我感到一絲絲的陣痛,我不禁大聲的叫著:「你輕點!痛啊!」
可是帝南風就像是聾子一般,根本就沒有聽到我說的話,我的手更加的酸痛,他那雙冰冷的眼眸死死地盯著我,警告著我說道:「可果愛!本少爺告訴你。本少爺一點都不幼稚。本少爺忘了告訴你一件事情了!那就是……」他故意拖長了音調。12402851
「是什麼?」我雙眼死死地看著他。
帝南風嘴角微微向上揚起,一臉冰冷的看著我說道:「事情就是……本少爺根本就沒有在離婚協議書上簽字!也就是說,可果愛你仍然還是我的女人!而且是專屬本少爺的女人!」
聽到這句話,我本來應該是厭惡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我心裡卻有股喜洋洋的滋味,這件事情竟然能夠讓我高興起來?
就在此時,在我的心臟邊,那個遲遲沒有發作的蔓籐毒又開始發作了,我的心臟一股股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