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帝南風的這一番話,說實話,我突然感覺好像有什麼地方不對勁,可是又說不出來。難道帝南風他良心發現了?他真的會有這麼好心?
「你剛想跟本少爺說什麼?」一聲冰冷的聲音打斷了我的想法。
我睜大雙眼看著一臉冰冷坐在椅子上的帝南風,我輕微的搖了搖頭,小聲的說道:「沒什麼。」
帝南風聽我這麼說,隨後站起身子,雙手超在褲子包裡,低著頭,一臉冰冷的看著我說道:「既然沒什麼事了,那本少爺就先出去了。」
正當帝南風要轉身離去的時候,我突然叫住了他:「喂!」
帝南風轉過身,那張妖孽般冰冷的臉龐讓我有些慌張了起來。
「還有什麼事麼?」帝南風一臉冰冷的看著我。
我擺了擺頭,噎了噎口水,十分疑惑著說道:「你……要去哪?」平時的他不應該是這麼安靜就出去了的。這太不符合以前的他了。
帝南風一臉平靜的回答我說道:「在你還沒好之前本少爺都會先睡在你的臥室裡。」
「睡在我的臥室?」我雙眉緊皺在一起。一直不都是我和他睡在同一個臥室的麼?怎麼突然改了?
「嗯。現在已經很晚了,本少爺需要休息。」帝南風一臉冰冷的回答著我說道。
帝南風一說完,就轉身離開了房間。看著那偌大的房間裡,只點著小小的檯燈。我不禁深呼吸一口氣。
側過頭,看著那陽台邊上透過的黑色夜晚,天空正下著一大片一大片白色的雪花。我還真是慶幸,我沒有死。要是我就真的這麼一合眼了。那該怎麼辦?我爸媽又該怎麼辦?雖然,他們沒有尊重我嫁人的選擇,但是逼近是我的爸媽,他們一定會為我擔心,這倒是真的。
我一個人躺在床上,睜著大大的雙眼,看著這白色的天花板。靠!根本就睡不著覺。就在這時,在我的嘴裡突然泛著許多的鹽味。糟了,我現在十分的缺水!可是,我又不能下床,這帝南風的臥室又這麼大,我又不可能叫到人,再說了,現在都已經深夜了,就算是傭人也都有休息時間的吧!
我鼓起勇氣,雙手死死的一用力,牙齒死死的咬著下嘴唇,緩慢小心的移動著身子,試圖著讓自己坐起身。
我穿上我床邊的拖鞋。慢慢的,順著這點微弱的燈光,找到了電燈的開關。頓時,明亮的房間映入眼簾。我走向樓下,到了茶几面前,倒了一壺白開水,大口大口的喝了下去。
熱騰騰的白開水到達了我那有些冰冷的胃部,總算是舒服了。但與此同時,可能是因為我喝的太過於急,我被子彈傷到的腹部開始虐發的有些疼痛。我用左手輕輕的伏在傷口上,身子有些略彎著。親親的呼吸著,就這樣靜靜的靠在茶旁,希望傷口過一會兒不在那麼疼痛。
果然,過了些時段,傷口好些了。我邁起步子,往樓梯方向走去。就在剛邁開一小步。那不爭氣的傷口又開始崩裂了。
麼怎聯繫保保們保。我用左手輕撫著傷口。身子彎曲著。怎麼辦。沒走一小步,傷口就略發的疼痛的厲害。我抬起頭,看著這條長長的樓梯。不管怎樣,我能上樓才行啊!我總不能就躺在這裡睡覺吧。
可是,這傷口……
我低著頭,一臉無助著站在原地。現在我還真希望有個人在我身旁。
就在這時,突然。我整個人像是飛在了空中。我被人橫抱在懷裡。我一臉驚訝著看著屬於這個溫暖胸膛的主人。
天!竟然是帝南風!
我被這一舉動給驚住了,大聲的說道:「帝南風,你怎麼進來了?!」
帝南風側過那冰冷的妖孽般的臉龐,冰冷有些大聲的說道:「本少爺不是讓你乖乖的呆在床上麼!」
我無奈的回答著:「雖然是這樣,可是,我總得要喝水吧。」
「你喝水就不會叫一下人麼?」帝南風一臉冰冷的帶著責備的語氣對我吼道。
看著一臉怒火的帝南風,我不禁感到很委屈,大聲的反駁著:「現在夜已經這麼深了!而且你房間這麼大。我要怎麼叫人啊!還有,你凶什麼凶啊!」
正當我一說完,我的腹部開始陣痛了起來,我立馬用左手按住我的腹部,再也沒有多餘的力氣去生氣了。
帝南風看到我的動作和表情,知道了我的痛處,沒有再和我爭吵,而是快速的邁著步子,將我死死的摟在懷裡,快速的跑上樓。輕輕的將我放在了床上。將被子給我蓋好後。將燈給我關上,僅留下一盞輕微的檯燈。
我躺在床上,看到那偌大的身影開始向我的另一方向靠近,我不禁緊張了起來。大聲的說道:「帝南風你要幹嘛?!」
看著帝南風已經掀開了另一半邊的被子,整個身子已經坐上了另一半的床。我不禁疑惑著。他該不會又要趁人之危吧?丫的!還真的是狗改不了吃屎!
帝南風側過頭,一臉冰冷著看著我,語氣有些小聲著說道:「本少爺不會對你怎樣!你不是說,現在很晚了麼,怕打擾到別人。要是你有什麼事,待會叫本少爺就是了。」說完,帝南風為我牽了一下,被子,小聲著說道:「快睡吧。」說完,帝南風,就拿起他那手上網本玩著,耳朵裡還塞著mp3.
「我也要聽!」看著那mp3我忍不住想要分享一下他對音樂的癖好。
帝南風聽到我的話,低下頭冰冷的說道:「不是讓你睡覺了麼。」
「聽著音樂比較好容易睡著啊。」我找著理由說道。
沒辦法,帝南風說不過我,只好將塞在他耳朵裡的另一隻耳機輕輕的塞進了我的耳朵。過了幾秒種,原來。帝南風的癖好還蠻時尚的,聽得竟然是悲情的韓文歌。
「你聽得懂哦?」我不禁一問。
帝南風一邊玩著上網本,一邊回答著我的問題:「嗯。」
「你在主修韓語?」我好奇的望著他,我怎麼都不知道他在上韓文課呢。
帝南風什麼也沒有說,只是輕微的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