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小姐,對不起,對不起,我立刻找人來處理……」
這就是高檔住宅小區的范兒啊,深更半夜的,一個電話就這麼的好使。沒一會物業人員就來了,一檢查是樓上的事兒,這個單元都是一層一戶的金領高級寓所,沒辦法只能找樓上的水源了。結果,好死不死樓上沒人住!
「荊小姐,這樓上沒有人……」
這話什麼意思,沒人,那她的房子就這麼晾著啊?
「撬門!再這麼下去,我家裡就完了!我是買的水簾洞啊!」
荊玉暖抄起電話給110打電話,沒半個小時。警察叔叔來了,帶來的鎖匠給開了門。這一開門,我勒個去,所有人都傻眼了,這哪是金領公寓啊,明明就是個水漫金山好麼,親?!
物業公司的人員趕緊給找到了水管的披露然後就給這個寓所的主人打電話。
「端木先生,您好,很抱歉打擾您,請您快些回來好麼,水管爆裂,水順著牆體把您樓下的住戶給淹了,挺嚴重的……哎……希望您快點回來啊……」
經理依依呀呀的說著,荊玉暖一天端木倆字兒這心裡就毛了。不是她認識的那個端木禽獸吧。不過轉念一想,自己絕對不會這麼的衰。
可是老天就是這樣,它讓你衰,你連躲開的機會都沒有,這不,站在她眼前的赫然就是她最不想看見的人!
「端木先生,這位就是樓下的住戶,這個……」
經理還想再說些什麼,卻讓端木蓮一個揚手的姿勢給打住
「怎麼是你?」
玉暖看著他真是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她不是這麼衰吧,這都行啊?!
「水管修好了?」
微笑著看著玉暖,端木蓮問著自己屋子的狀況,雖然他很不在乎這點點錢,可是好歹這裡也是他中國的家,他不過去喝兩杯罷了,哪想到晚回家就出了這樣的事兒。現在的是水雖然清好了,但是泡壞的家居地板是死翹翹了……
「端木先生,很抱歉,看來您的住所的地板要重新裝了,荊小姐,您的屋子沒什麼事兒,已經都弄好了,只要把地板拖一拖就會好的。」
荊玉暖本來要好好的說說這件事兒,躺著中槍嗎這是,但是一看屋主是他,真是躲都來不及了,那還要去說道什麼。
「那好,剩下的留給你們善後。」
說著就要走,卻被端木蓮藏昂的身子擋住了去路……
「你的意思幾天我沒辦法住了是麼?」
再次問了一下經理,而後者點了點頭。
「端木先生,是這樣的,而起看來你裝修的話也會需要些日子。」
看了看恨不得立刻離開的荊玉暖,端木蓮忽然就有了某些壞心眼兒,他向來不是個愛捉弄人的人,可是,看著荊玉暖對他躲閃不及的樣子,他就想好好的捉弄她一下來解解氣。
「好的,我知道了……」
他知道了什麼?看著她幹嘛,該不是想什麼壞水兒吧。玉暖思想著,真是怕什麼來什麼,果然,瘟神跟著上門了。
「端木蓮,你跟著我幹嘛?」
瞪著某個笑得無比優雅的人,玉暖真的覺得,她今年犯小人犯的十分的嚴重!
「我沒地方睡……」
沒地方睡,去酒店啊,跟著她幹嘛啊?
「你那麼有錢五星級酒店隨便你選!」
讓開路讓工人離開,她打開門放下自己的東西開始收拾起來,看樣子要收拾一個小時才能睡覺了。還好這些她心愛的傢俱沒被泡壞,而水也幸好是順著浴室的牆體往下流,不然她真倒是會無家可歸……
「可是我不喜歡,我就喜歡這裡的格局,我要住你家。」
啥玩意兒?住她家?他瘋了吧他!
「誰管你!」
說著要關上門,幸好端木蓮手疾眼快,一下子就抵住門口,玉暖沒辦法關門就只能瞪著他。
「喂!你別給臉不要!」
怒瞪著眼前的男人,她真的感覺自己僅有的一點點耐性也要被磨得精光了。
「你左胸下面有心形胎記這件事,你不會想讓所有人都知道吧!」
很無所謂的語氣讓玉暖真是想要上去掐死他,這男人在威脅她麼?該死的……他竟然這麼的卑鄙無恥!
「端木蓮!你給我進來!」
一把拉住他的手腕,將他高大的身子拽進來,荊玉暖確定他剛才的那句話沒人聽見。心裡很是得意她如此做,端木蓮好整以暇的看著她。
「怕了?放心,現在是晚上,沒人。」
他妹的,這男人是不是有病啊,跟他沒什麼深仇大恨吧,這廝幹嘛一直咬著她不放啊!
「你!」
像是沒看見她的怒氣一般,逕直憑著自己對格局的熟練度,然後找到了主臥,然後很是自然的就準備睡覺了,玉暖都傻了眼了,這男人真把這當成自己家了吧!
「喂……你……」
指著他的背影,真是要爆粗口了!可是沒辦法,誰讓人家手裡有把柄,她可不想外界誤認為這男人跟她有什麼!
算了,忍一時風平浪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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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綺……」
荊玉臣看著面容憔悴的心上人,有點心疼了,昨天那個陣仗看著一定是有什麼大事發生了而且跟李綺有著密切的關係。
「哦……」
毫無生氣的回答了一句,本來都不想來上班的,昨天的事兒讓她除了震驚就沒有其他,老天爺,她怎麼也想不到這種事會發生在自己的身上,如果一切是真的,那麼她跟荊玉臣,哪還有可能呢?
「怎麼了,臉色真的很差,沒事吧?要不要請個假?你……」sjlx。
說著就要伸手去探李綺的額頭,卻被李綺給躲開。荊玉臣的手停在半空中,尷尬的收回來。
「沒事……我今天很忙,荊玉臣,我去工作了,不需要麻煩你送我了。你也開車去上班吧。」
說著走到車庫,在他的面前提車,然後開走離開,留下他一個人站在那裡,不知道該做什麼,怎麼回事,到底是發生了什麼,看著她神情恍惚的樣子,一定是出了很嚴重的事情,不行他要跟在她後面,不然這樣她開車會很危險。
一路上李綺都有些心不在焉,滿腦子想的都是昨天的事情,老天,她真的需要很大很大的勇氣才要好好的消化,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呢?一個不注意,她差點撞到一旁騎摩托車的人,踩了一腳急剎車,打了個左轉彎。車子直直的撞上一旁的護欄
發出劇烈的「彭……」的一聲……
「李綺……不!」
荊玉臣一邊喊著一邊停好車,衝出駕駛位,來到李綺的車子旁邊,看著她昏迷的趴在方向盤上,他只覺得自己的心都被緊緊的攥住,不……她不可以有事,她絕對不可以有事的啊!
「李綺,李綺,你聽得見我說話麼?」
將她的身子抱出來,荊玉臣問著,可是卻得不到一點點的回應,看著她額頭泊泊而出的血刺紅了他的雙眼,拿出手機給醫院急救打電話,他已經有些語無倫次。
「快來……這裡是重慶路……重慶路……有人受傷了,車禍……是車禍!快來人!」
十幾分鐘之後,救護車趕到,荊玉臣跟著去了醫院……
「快照個ct,傷者腦部收了巨大的撞擊,要排除腦部有血塊。」
心下我點。醫生們開始給李綺照片子,荊玉臣拿著單子負責交錢,他的心裡不斷的默念著,李綺,求求你不要有事兒,千萬不要有事……
「徐主任,這個病人腦子裡有腫塊,初步判斷是硬膜外出血……而且情況比較危急,您看這裡的陰影部分……」
嚴重……外出血?荊玉臣徹底的傻了……這是什麼意思,這是什麼意思啊?看著自己認識的長輩,他也淡定不了了。
「徐阿姨,你要救救李綺,你一定要救救她啊,不能讓她有事的,不能讓她有事的啊……」
中年一聲看了一眼荊玉臣,微笑著說道。
「放心,小臣,有我為她親自主刀,她不會有事的。立刻準備手術,6包血漿……」
說著年輕醫生們也跟著去做準備,手術室外,荊玉臣坐在那裡焦急的等待著結果……
「怎麼會這樣?這是怎麼一回事?」
沒過一會兒,林綰跑過來,看著荊玉臣,剛才的徐主任就是林綰的母親,而她現在作為這家醫院的專科醫生聽說急診來了一個神經外科的女重患者。一看名字確實自己認識的李綺,不禁就跑過來看看。
「玉臣哥,綺姐怎麼會發生車禍的?」
荊玉臣扒了扒頭髮,恨自己當時為什麼不攔住她,看得出她那麼憔悴,他為什麼還要讓她去車庫取車,然後就發生了車禍!該死的!他真是該死!
「都怪我!都怪我!看出她不對勁為什麼還要讓她自己開車!媽的!我這個窩囊廢啊!」
攥著拳頭一下又一下的狠狠的撞向牆壁,他悔恨不已。而林綰看著他極盡自殘的行為不禁瞠目結舌。
「玉臣哥,你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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