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看著她臉上的淚水,端木蓮的腦子像是劃過了一道閃電,該死,他的家教可沒有告訴他要這樣去一個女人,走下床去浴室裡,沖了一個涼水澡。感覺那冰涼的水花打在他身上的是偶,端木蓮不禁問自己,這是怎麼了,作為龐大家族的繼承人,他從來不曾如此的失控過,他不曾……只是因為她是個愛爆粗口的女人讓他生氣到如此,還是說為了李綺……該死,他今天真的徹徹底底的失控了,從未有過如此滋味的的他無比的懊惱著。
他剛才差一點就成了一個強||奸|犯,那樣的沒品行為,現在仔細的想一想,他真的是有些過分了。
躺在床上的荊玉暖怔然的看著天花板,不明白現在這算躲過了一劫嗎?可是她的眼淚卻怎麼都止不住的流出來……
也許在外人的眼裡,她是那麼的不可一世,那麼的驕傲,甚至對她的弟弟小臣有些某些不可告人的情愫。可是有誰知道她背後的故事呢?不……沒人知道。
眼淚流的越來越凶,她甚至想起年少時的那些日子……那些不堪的回憶再一次襲上她的心間讓她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
端木蓮走出來,看著眼神空洞的她,腰間圍著浴巾,伸手解開束縛她的帶子。
荊玉暖看著端木蓮,眼神脆弱的像只小貓一般。
「你現在應該很得意了,你成功了,看見我哭你應該很爽吧……」
看著她的模樣,端木蓮不禁心底一陣抽疼,即便是這種時候她的嘴上還是不饒人。
「女人,如果你得到教訓就知道,以後說話之前要過過腦子。還有,別胡亂用你的言語去傷害一個人,那樣做,很不道德。你這樣的身世應該有良好的家教才是!」
瞪視著他,玉暖輕笑了一聲。
「你知道什麼?你憑什麼來教育我?端木蓮,對於我荊玉瑾,你知道什麼?你什麼都不知道就不要在這裡裝什麼傳道士!」
木然的起身,將衣服一件又一件的穿好,她是個職業的模特兒,在後台換衣服的時候經常要這樣的,她也早就習慣了,可是現在她的手竟然顫抖起來,讓她自己都看不起自己,荊玉暖,你在幹什麼?你是荊家的二小姐,你是那麼出身那麼好的千金,你在他的面前幹嘛要這樣的低微,這麼的不中用!
在心裡不斷的罵著自己,但是她沒辦法,心尖的委屈湧出的越來越多,她無奈,穿好胸衣內褲已經彷彿耗盡了她全身的力氣,長這麼大,她未曾受過這樣的屈辱,雖然在五光十色的模特圈,那麼多的燈紅酒綠,那麼多的誘惑,她用了多大的勇氣才堅守住自己,寧折不彎,終於創出了一片屬於自己天與地……其中的辛酸只有她知道。
而對於荊玉臣的過度緊張,只有周圍的人才知道的原因,那是她不願提及的傷疤。端木蓮用什麼身份來懲罰他?什麼身份?
「你憑什麼要這麼對我?你憑什麼?嗚嗚嗚……」
抱著自己的身體,玉暖忍不住抱怨出所有的委屈與不滿。端木蓮看著她,心裡的內疚也跟著加深。
「別哭了,剛才的事情是我魯莽了。」
魯莽?他該死的知不知道,他剛剛差一點就強|暴了她啊!
「魯莽?你不過是為了幫李綺爭一口氣罷了,為什麼要這樣?為什麼?你知道什麼?你知道什麼……」seaw。
哭的這麼慘兮兮的,荊玉暖看著端木蓮,像個孩子一般的發著脾氣,輪著拳頭打著端木蓮的肩頭。
「別哭了……」
他真的有點不知道怎麼辦了,這個女人一哭簡直就是天昏地暗的哭啊。
「我就哭,我就哭,我為什麼不哭,你媽蛋,我連吻都沒接過,憑什麼你這個混蛋就說吻我就吻我。你還我初吻,你還我初吻……」
初吻……端木蓮有點傻了,他真是沒過她這麼一個熟女還有初吻……
「我……」
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他只能抱著她,笨拙的安慰她……這個晚上,端木蓮過的很糾結,因為荊玉暖哭得累了竟然在他的肩頭睡著了。將她抱到床上,看著她的睡顏,以及緊緊蹙著的眉頭,顯示著她在夢中都是那麼的不安,這個女人,這個飛揚跋扈的女人,究竟有過什麼,27歲才失去初吻,那麼也就是說她還是個處女,一個如此潔身自愛的人,為什麼……她的身上又有著怎樣的故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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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綺找不到端木蓮,給他打電話也沒有接聽,以為他是回了酒店套房,也就沒有太在意,第二天上班,一出門就發現荊玉臣的車子停在了門口,讓她頗為詫異。
「李綺,從今天開始,我接你上下班。」
這不是尋求她的同意,而是一種通知,昨天一夜的思考,荊少爺準備要長期抗戰了,人家抗日戰爭不是八年才勝利麼,他也要做好決心,以往都是李綺追著他跑,這一會,他也努力努力,將近二十年了,就算他追個三五載也是正常範圍內的。
「荊玉臣,你這樣又要做什麼?」
有點無語的看著眼前這個為所欲為的男人,李綺有點無奈了。
「做什麼?很明顯啊,我在追求你。」
追求……兩個字兒讓李綺瞪大了雙眼。他不是要來真的吧。
「荊玉臣!你瘋了吧,什麼追求?」
就知道她會是這樣見鬼了的表情,荊少爺不以為意,反正時間還很長。
「就是你理解的追求,而且,我決定了,不會點到順序,婚期可以無限延後,我一定要等你答應我為止,李綺,我荊玉臣說的話有多真。絕對比珍珠還要更。」
珍珠真?雖然嘴上說著不要,瘋了這種話,可是心裡還是有些期待的。甚至是很雀躍的。不過,這些情緒都抵不過她心裡的擔心。
「我沒空跟你開玩笑,我要上班了。」
說著轉向車庫準備取車,荊玉臣哪肯呢,不管怎麼說都好,這個護花使者他是做定了。
「你現在只有一個選擇就是做我的車子。所以,請上車吧。你還有二十五分鐘上班就要遲到了。」
開了副駕駛的門,顯然他的態度就是要熬到底了,李綺看了一下手錶,無奈之下只能遂了他的心願,上了副駕駛,荊玉臣開了音響,悠揚的音樂緩緩流出,李綺不經意的飄向方向盤,荊玉臣的手腕,那只男表看上去有點眼熟,沒一會兒,她才驚覺,那只表跟他在生日時送給自己的那一塊是一模一樣的款式,所以說,這兩塊表根本就是情侶表?
他竟然……買了情侶表?
而且,是那個時候就買了,他的意思難道是……李綺不禁開始猜測起來。
而他跟著音樂哼著歌兒,只是五音有點不全,人無完人,這句話就是至理名言,五音不全就是他的硬傷。所以他無法唱一首情歌什麼的來表達自己,而此時他跟著哼著曲子的樣子有點滑稽,不過……倒是可以看得出他的心情是極好的。
「中午一起吃飯吧,別太忙了,我酒會的案子你不用太趕,以後談案子,我去你公司。」
在一處紅燈,荊玉臣很自然的說著,真是體貼的不行,說實話,興許是自己以前受虐太多的緣故吧,這樣的荊玉臣讓李綺還真是不適應,他說得追求不是說真的吧。
但是,一朝被蛇咬三年怕井繩啊,她還是不敢跨出第一步。
「還是我去找你吧,畢竟這種事,我們要登門談的,不想在你這裡換了規矩啊。」
李綺如實說著,可是荊少爺卻是要堅持自己的想法。
「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啊,顧客的要求,你就當這是。說好了啊,我中午找你,晚上下班還找你,不為別的就是為了計劃案。」
多冠冕堂皇的理由啊,這麼假公濟私還這麼的理所應當的樣子,荊玉臣絕對是個中好手啊。
「隨便你吧,你覺得好就好……」
知道反駁是沒用的,還不如少浪費口水的好,荊玉臣將李綺送到辦公大樓下,然後索要一個吻作為答謝,被李綺給無情的拒絕了。
雖然心情不太美麗,但是看著李綺的樣子,他決定自己還需要再接再厲才是。
「總有一天你會相信這一切的,親愛的,我先走了,拜拜……祝你有個愉快的上午時光啊。」
說著還笑著衝著她揮了揮手,然後才離開。李綺目送著他的車子遠走,愣愣的,直到他的車子變成一個小小的圓點消失不見,她才轉過身上樓開始一天的新工作。
驅車準備到公司的荊玉臣,途中來了一個電話,一看號碼,他全身的皮子都跟著緊繃了。真己這情。
「二姐……嘿嘿,昨天的飯局不錯?」
他笑嘻嘻的問著,可是荊玉暖就是臉紅紅,媽的,第二天在人家的床上醒來,這能算是不錯麼?而且還是死死的抱著人家的腰!想想就要羞憤欲死好麼?!
ps:我腦子現在有點亂,朋友來了,喝了點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