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綺……」
李綺也不顧自己穿著高跟鞋,邁著大步,快步的走著,絲毫不管荊玉臣在後面的呼喊。但是,即便是她走的快也比不過荊玉臣的長腿加上小跑啊。沒一會就追上她,長臂一撈,一把抓住李綺的手腕兒,說真的,這荊玉臣還是頭一次這麼的害怕,心裡真是擔心死,害怕這個小花癡誤會些什麼,以往的灑脫性格這時候也有點變味兒。
「剛才不是你看見的那樣」
做了一個深呼吸,荊玉臣難得這麼有耐性的解釋著,而是李綺卻是掩蓋住眼底的失望和傷心。
「你不用跟我解釋……荊玉臣,人家還在等你,我先走了,還有事……」
輕輕的抽出自己的手,李綺笑的有些心酸,她需要多大的毅力才不讓眼裡已經聚集的水汽變成眼淚掉出來……
「李綺,那女人跟我沒什麼關係。我還很難受,你就這麼走了?」
看著他的難受的樣子,李綺偏過頭,可不想因為他這麼一裝可憐,自己的心就跟著軟了。看著她抿著唇,荊玉臣知道自己的賤招有效果了,必須更加的賣把力氣啊。
「哎呦……哎呦……我的頭好疼,完了,完了,哎呦……」
說著,就往李綺的身上靠,李綺怕他真的暈倒,趕緊伸手扶起了他。
「喂,你少來,少裝可憐……」
雖然嘴上這麼說著,可是李綺還是不想看他這麼難過,還是挺擔心他有個什麼的。
「我沒有裝,我是真的難受……李綺……我的頭,好疼……」
荊玉臣瞇著眼,偷偷的觀察李綺的表情,果然就很如願的看見某人傻乎乎的擔心的樣子,心裡這個舒坦啊,這個得意啊,但是人啊,千萬別得瑟,容易樂極生悲。
「你先坐下,休息一下。」
扶著他坐在街邊的椅子上,李綺拿出面紙給他擦了擦汗。
「怎麼辦,要不然去醫院吧,你出了好多汗。」
這種時候,她也顧不得什麼女人,什麼說好不理他這些了,想到的只有他的安危。荊玉臣看著她著急的樣子,心裡有種感覺在慢慢發酵……
抓住她的小手,荊玉臣露出一抹微笑,看著她的目光也柔軟不少。
「李綺,你是不是還愛著我?」
看著李綺,荊玉臣忽然就問了出來,而他腦子一抽的這麼一問,立刻讓李綺沒好氣的收回了手,看著荊玉臣笑的有點陰森,敢情兒他是裝的,好樣的真把她當傻子耍的團團裝了啊!
「荊玉臣,你很無聊,再見!」
憤怒的說完,李綺起身攔了一輛出租車,氣沖沖的開門坐了進去
「師傅,王府井,快點,我趕時間,謝謝!」
司機也痛快,給了油兒,車子就竄出去了,而荊玉臣見狀趕緊起身,想要阻止,手還沒等夠著車門呢,車就走了,可是他跑得再快也沒有出租車開得快,跟著幾步就完蛋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李綺離開。
奶奶的,這女人真狠啊,而想想現在的情況都是辦公室那個惹的禍,他這憤怒的小火苗就噌噌了,他今天必須好好的,發洩發洩,真是沒事兒就蹦出個程咬金!
果然,一回來就看見那該死的女人還沒走。
「荊少……」
裝嗲,看她就不煩別人!眼神一狠,那女人就乖乖閉上嘴,不敢再林志玲上身了。
上可家想。「我告訴你,從現在這一秒鐘開始,以後看見我就繞著路走!別在我讓我看見你!以後也別來煩我,知道麼?!向來話不愛說第二次。立刻消失!」
美女一看這老虎發怒了,真是不敢再造次了,立刻抬腳走人了,煩悶的在辦公室裡來來回回踱著步子,再看見李綺給他買的冰袋和解酒藥,這心裡真是……哎,難受的滋味兒啊!
「小臣……」
一回頭看盡荊玉瑾出現在門口,荊玉臣扒了扒頭髮。
「大姐……」
看著自家弟弟沒什麼生氣的模樣,荊玉瑾不禁想著,這又是怎麼了,剛才過來看著一個女人走出去,該不是……
「你是不是把人家肚子搞大了,來找你算賬了?」
荊玉瑾那可是猛女啊,這不,一開口就讓荊玉臣滿臉黑線……
「你想像力太豐富了。」
坐在沙發上看著一個透明口袋,抬頭看看荊玉臣。
「喝酒喝大了?都要用這些東西了?」
荊玉臣歎了口氣。
「那是李綺給我買的……我的酒量你還不知道,她是擔心我。」
看著自家小弟的神色,荊玉瑾笑了笑,哎呦,好像現在提起人家也不那麼的抗拒了。撥了撥頭髮,荊玉瑾打算試探一下荊玉臣。
「小臣,我最近聽老師說,喬喬跟秦御去度蜜月了,剛回來,你知道麼?」
度蜜月?度蜜月就度蜜月唄,關他什麼事兒?
「哦,去就去唄。」
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荊玉瑾不禁挑了挑眉頭,當初對喬喬可是死心塌地的,一聽見有關那丫頭的事兒都跟裝了一副彈簧一樣跳起來,現在這才幾天啊,就立刻變了一副模樣?
「你……不在乎?」
荊玉臣抬頭看著自家大姐,有地啊不明白她說這件事兒什麼意思。
「我在乎什麼?人家兩口子就是去月球跟我也沒關係。」
語氣很平淡,好像還怪她有點先吃蘿蔔淡操心的意味。sylj。
「哦~看來,你對喬喬已經放下了?不像你的性格啊,十好幾年啊,拿著人家的照片當寶貝,現在說放下就放下?」
這麼一說,荊玉臣有點愣了,是啊,喬喬可以說是支撐他這麼多年的目標啊,怎麼如今聽她跟另一個男人怎麼怎麼樣都沒什麼感覺呢?
不對不對,他不是這麼無情無義的人。
「誰說我放下了,我不過是要大方一點,只要看見她幸福我就能……」
荊玉瑾看著他,那雙明亮的眼睛竟然讓他無法再說下去。
「小臣,大姐不敢說有多瞭解你,或許每個人愛人的方式不一樣,但是你,絕對不是會讓自己心愛人投入別人懷抱的那種人,你喜歡的,你愛的,向來都是要呵護在手心不加於他人之手。什麼成全,依照你的性子,根本就做不到!」
一番話讓荊玉臣愣在那裡,什麼意思?她是想說自己根本就對喬喬不是愛情?笑話,他可是愛了那小辣椒足足那麼多年,怎麼可能……
「姐,你胡說什麼?」
有點被人拆穿的惱羞成怒,荊玉瑾笑了笑,這個弟弟,怕是到現在也不明自己需要的是什麼,在意的是什麼。
「小臣,你以為,為什麼我會同意你這麼胡鬧,就是因為,我早就看出來,慕之喬對於你不過就是個假象的生活目標罷了,從小到大,你身邊何曾出現過這樣的不安定因素,你只是不想被束縛而已,而李綺,像是空氣圍繞在你身邊,你不曾注意,卻已經融入你的骨血,你本來不是要悔婚的,怎麼現在卻不悔婚了,還要跟她結婚?」
一針見血的提問讓荊玉臣有點招架不住了,支支吾吾,反正就是不願意承認她的話有點道理。
「大姐,你別瞎分析,我不悔婚是看不慣她來來去去的樣兒,把我的生活弄的一團糟就想拍拍屁股走人,哪有那好事兒,再說,這婚訊都有了,指不定多少人知道了呢,要是就這麼沒了,夠不夠丟人的啊。」
說的是頭頭是道,荊玉瑾倒是不上他的當。平時看著挺尖挺靈的,關鍵時候也掉鏈子。
「荊玉臣,你剛才這些話,你能不能說服了你自己呢?丟人?就你還害怕丟人啊?再說,你還別說,你和李綺的婚事還真沒幾個人知道,而且說句實話,人家李綺家對這門婚事很保守呢,話也沒說死,尤其是李綺的爸爸,說道婚事更是朦朦朧朧的,你也別以為,人姑娘就非你不嫁。」
啥?還有這事兒,荊少爺不禁正襟危坐了。
「姐,那……李家的意思是……」
呵呵,這就露出狐狸尾巴了。
「李家的意思不重要,關鍵是你的意思,李綺的意思,不是我說你,你知道李綺身邊有個多好的男人麼?端木蓮可是羅斯柴爾德家族的繼承人,人家那麼一個來歷守著李綺六年都沒什麼實質進展,你個臭小子再不心,等著哭都沒調兒吧!」
羅斯柴爾德?這個幾個字兒讓荊玉臣都有點傻了,就那個哮天犬他竟然是羅斯柴爾德家族的繼承人?
「姐,你哪來的消息說那個藍眼珠子是羅斯柴爾德家族的繼承人啊?開玩笑呢吧!」
提到有錢,大家可能覺得什麼中東人啊,迪拜啊,美國的福特家族啊,南道家族這些老牌的家族,可是這個世界上最最牛叉的家族卻是這個十九世紀跟國王做生意的古老家族——羅斯柴爾德家族,南非的鑽石礦,蘇伊士運河,中東的油田,但凡你能想到的產業這個家族都有,整個家族的總收入可以說讓世界上任何一個家族望塵莫及,如果端木蓮真的是這樣一個來頭,那麼他可真的不能輕視了!
「我倒是希望是個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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