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不能提?我再說這件事,一個性質的事情為什麼不能提?」
喬喬說的更大聲了,以為秦御是怕提起米娜的事情,你越是不想提起,我就要越說!
「一個性質,哪裡是一個性質?你不要老是抓住過去的事情不放,米娜的事我心裡坦蕩!」
坦蕩!娘的,那她心裡就齷齪了啊?!
「我心裡也坦蕩,你憑啥對我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
哼!她還真好意思說啊,她要是坦蕩走就說的明白了,還用等他問麼!咬緊了牙關,秦御撇過頭
「我倒是沒看出來你哪裡坦蕩了!」
兩個人一下子變得針鋒相對起來,秦御本來嘴皮子趕不上喬喬,可是和小妻子時間長了,怎麼著也得改善改善,他從前是不愛說,不是不能說!
「你哪只眼看不見我坦蕩啊,我有什麼事兒瞞過你!」
理直氣壯伸出小手在大叔胸膛上戳啊戳啊,秦御看著那只白嫩嫩的小手,好吧,自從她懷孕之後就那啥那啥過,每天為了她憋得要死,現在這麼公然的挑釁!他……不對!現在不是想這些亂七八糟的時候!
「你好好想想,你確定你一件事兒都沒落下的,都對我說過?」
那懷疑的語氣讓喬喬炸毛兒了,這是哪一出兒啊,她為人坦坦蕩蕩,身正不怕影子歪!沒有就是沒有,他這懷疑的語氣是毛兒意思?擺明了不相信她!
「那你說說我哪一件事兒沒對你說過,你說啊!」
手指在隔著一層布料,點在他的胸膛上,那溫度引起了大叔的無限綺思,尤其再看見她紅艷艷的小嘴兒一開一合,完了,這些日子管得好好的洪水猛獸都有點要破閘而出了!
「你……」
有些挫敗的搖了搖頭,這種時候他在胡思亂想些什麼?!
「我什麼我,你倒是說啊!說我哪一件事沒跟你說,沒跟你坦白啊?」
皺著眉頭對他不說話可是挺有意見的!
「那張照片怎麼回事兒?」
兔子急了還咬人呢,別說他一個大老爺們兒了!在彆扭也被她逼出來了!喬喬倒是一愣,完全沒有囂張氣焰,照片?什麼照片?
啊……
難道是荊瘋子……
挫敗的伸手一拍自己的額頭,媽呀!她這個大笨蛋啊!怎麼忘了這回事兒啊!她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大叔瞇著眼看著她一臉懊悔的樣子,這算是被拆穿之後的懊惱麼?
登時新更是涼了半截兒不止。喬喬一反剛才的態度,傻兮兮的笑著,搓著小手兒,跟古裝劇裡的店小二一般妄圖糊弄過關r1ll。
「老公……」
聲音都變了,剛才的高八度現在變成小綿羊兒了。小綿羊是什麼概念不說你也懂的!可是大叔心裡可是憋著氣呢,你裝個傻賣個萌就能糊弄過去?那還能是大叔了麼?!喬喬心裡也明白惹火了這個大叔後果有多麼的嚴重,上次撒謊事件已經給了她一個很好的教訓了!雖然這次不是撒謊,但是她也知道應該是坦白從寬的說出來的,那天荊瘋子準準是說了什麼刺激了大叔,而且依照荊瘋子的個性準準不能是個消停貨,定是加油加醋的說的天花亂墜了一番!丫丫的!真是防不勝防!
「想起來了?」
一點沒給面子,不是她要解釋他就必須得聽的這小丫頭不好好治治,改天真就要上房揭瓦了!
「倫家一時失憶咩~~~」
港台女上身,喬喬說的那叫一個嗲,差點讓大叔把隔夜飯給吐出來!怪異的瞟了她一樣,毫不留情的說道
「把舌頭擼直了再說話!」
好咩好咩~,她不就是為了賣個萌啥的,然後好博取同情最後好化干戈為玉帛。要是身邊油瓶兒眼藥水兒就好了,她還能趁機滴幾滴,然後來個催淚彈啥的,現在可倒好,整個一個劇情大急轉啊,有理變沒理啊。得了,甭想著能有啥好果子吃了,還是想想怎麼安撫眼前這個大人吧!
「是,首長!」
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喬喬笑了笑然後撒嬌似地摟住大叔的腰際,將臉兒貼在他的胸膛上面,那咚咚咚的心跳可結實了。
「老公,我錯了,我應該第一時間就告訴你的。荊玉臣的事兒其實我也挺詫異的。所以你別生氣了好不好啊?」
大叔揚揚眉,這話說的模稜兩可,他還不知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呢,她錯了,錯在哪兒了?今天必須列出個一二三來才行!
「別以為用這招就沒事兒了,坐好!」
冷冽的聲音從頭上飄進耳朵裡,喬喬撇了撇嘴,乖乖坐在沙發上。
「嗯」
像個好好學生一樣等待老師訓話似的,大叔開始盤問了。這兩天給他憋得啊,憋的心都要跳出胸口了,如今可要好好的問個明白!
「那張照片咋回事兒?」
一雙眸子鎖定著小妻子的臉,她要是敢撒謊,就死定了!
「那是小時候拍的,我爺爺家和荊玉臣姥爺家住的挺近的,有一年他來過暑假然後就……」
這後面的事兒,她該怎麼說呢,說完之後大叔會不會覺得她挺隨便的啊。
「然後怎麼樣啊?」
說道一半兒就不說了,這是打算不告訴他?大叔也胡思亂想了
「哎~然後我就誤入歧途了唄,他問我喜歡他不,跟他玩了一個五一,那時候我七歲,他天天給我買好吃的,不是棒棒糖就是巧克力的,平時我爺爺又不給我吃這麼多的零食,我當然說喜歡了,但是他就覺得我是在對他示愛了,於是就拍了張照片說留作證據。而我早八百年都不記得這件事兒了,早忘在爪哇國去了,後來就又不期而遇了,他就纏上來了。」
纏上來?大叔眉毛一挑,心裡十分的不是滋味兒,意思是不是他走的時候那小子纏著她來著,為什麼在電話裡都沒說?!
「為什麼你在電話裡都沒說這件事兒?你不想讓我知道是不是。」
好麼,問道問題的重點了,她想著多一事兒不如少一事兒啊,誰成想能這樣啊。可是這種節骨眼兒,她萬萬是不能這麼說的呃……那不是找死呢麼
「我不是不想讓你知道,我想我都拒絕他拒絕挺徹底的了,也沒再繼續煩我,就沒當回事兒啊,誰成想能鬧這麼一出兒~」
瞧著小妻子委屈的模樣,大叔稍稍鬆動了一點,但是也不能功過抵消,明確拒絕是一回事兒,坦白不坦白是另外一回事兒!
「所以呢,你不坦白是有苦衷,有理由的了?」
那語調讓喬喬心肝兒一顫啊,她敢說是麼?她幹點頭麼?還嫌不夠生氣啊!果斷說不是啊!
「沒有,老公~~~~我這不是跟你好好說的麼,當時年紀小不懂事兒,稀里糊塗的,你說他當時拿零食誘惑一個七歲小丫頭,是個小孩兒都胡亂承認一通的吧。」
嗯這個理由比較好,年紀小不懂事兒!就是這麼一回事兒啊!
「哦,年紀小不懂事兒,呵,七歲都懂得跟人傢俬定終身了還不懂事兒呢?」
讓的子道。好麼,大叔是鑽進牛角尖兒!拔都拔不出來。這話讓她真是無地自容啊。大叔不說話則已一說話就噎死個人啊!
「哎呦,你這是**裸的取笑我麼,你都不知道當我看見他錢夾裡的照片的時候我都震驚了,因為我壓根兒不記得這事兒了,咳咳,我連他是誰都不記得了,他當時老崩潰了,跟我霹靂巴拉的說了一堆,我才想起來,原來以前的童年裡面還有這麼一個人。」
嗯,這段話他愛聽,小小的滿足了一下他大男人的自尊心,喬喬也是懂得察言觀色的,嘿嘿,大叔不再鐵面無私了,行了,認錯有戲!
「哦」
嘿嘿……真是心裡爽還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行,這節骨眼兒了,荊瘋子,你也別怪我不地道了啊!誰讓你丫說些有的沒的破壞我的終身幸福啊!小爺我可不是善良茬兒!心裡暗暗下了決定然後開始炮轟荊玉臣了!
「你說,他是不是有病,我早就覺得他吧心裡有問題,我還建議他去看看心裡一聲來著,十四歲就喜歡上一個七歲女玩兒非說是愛情,這不是有戀童癖麼,那我當時,那是義正言辭啊,必須深刻教育,讓他迷途知返!經過我一番教誨,然後還說了不少重話之後,我就說,你太老了,跟我不合適。」
老?!這個字兒讓大叔臉瞬間又黑了下來,喬喬一看,這下完了!尼瑪她好死不死說什麼老啊!要是荊玉臣二十五叫老,那大叔都三十了,啊不對,過完年這都,是三十一了,那不是腿都埋進土裡半截了麼?
「哦~太老了,不合適」
大叔還嫌不夠混亂,硬生生讓氣氛更加尷尬了,喬喬乾笑著真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
「不是老,不是老……我說的是鳥,不是鳥,是尿……哎……也不是尿,反正我就是說他不好!」
……
某喬開始一頓費力解釋中……
「阿嚏!」
荊家三姐看著荊玉臣一個大大的噴嚏,嚇得摀住耳朵。
「小臣,你怎麼了?」
荊瘋子搓搓耳朵,然後摸了摸鼻子
「有人說我壞話。」
這哪是壞話,這是咒你呢~t-t
ps:好吧,大叔是很不容易哄好滴,某喬你自求多福,咳咳關於有童鞋說林甜是月霜,嘿嘿乃們趕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