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麻的感覺才剛開始,她的小腹突然出現一陣抽痛,那尖銳的痛讓楚語楠的手一抖,玻璃碎片也隨之掉落,清脆的聲響,讓楚語楠張開眼。
她看著地上殷紅的血,那顏色令楚語楠終於緩過神,緩緩的把手落在小腹上,她把所有的感觸變成了無聲的落淚。
這個孩子……
是她的,她不可以不愛他。
起身,楚語楠在狼藉的房間翻出一件自己原來的衣服,快速的穿上,摀住還在流血的手,逃一般的離開了那個被視作噩夢般的家。
出了冷家,楚語楠不敢打電話回家,而她腦海裡浮現的人成了她唯一樂意抓住的浮木。
接到楚語楠的電話,禹墨軒立刻終止進行中了會議,一路飆車了趕到了楚語楠說的地方。
看著她無助抱坐在地上,手腕甚至還在滴血,而她整個身子都好像在澀澀發抖一樣。
這樣的楚語楠沒了高官之家的傲骨,而以往她最擅長的保護色,現在都被褪的一乾二淨,這樣的楚語楠令禹墨軒掀起少有的怒焰。
感覺到有人接近,楚語楠迅速的武裝好自己,一臉戒備,當看清是禹墨軒時,她頓時送了口氣,但是她忽然又想起之前在餐廳和他說過的話,她覺得這樣的自己卑鄙的可以,但是除了她,不知道可以找誰。
閨蜜,她從來沒有遇到可以交心的同性朋友,而那些曾經說愛她的男人,要的絕不是這樣的楚語楠,只有他。
在這樣無路可退的時候,她想到的只有他。
看著楚語楠複雜的臉色,禹墨軒一臉認真的開口,「你現在什麼都不用說,放心。」
說完,禹墨軒第三次抱起楚語楠,這次,他在心裡暗暗發誓,這一次他決不退讓!
「怎樣了?」焦急的詢問著從房間裡出來的醫生,禹墨軒焦急的詢問著。
「沒什麼大礙,而她肚子裡的孩子似乎也沒受到多大的影響,我會開些養胎藥,另外,懷孕的人最重要的是心情舒暢,你最好也注意一下。」
聽到醫生的診斷,禹墨軒的心頓時被放下了,送走醫生,禹墨軒推開房門,卻發現楚語楠已經醒了。
「覺得好些了嗎?」
「好多了,」楚語楠狐疑的看著四周,藍色系的裝潢,桌上殘留的文件,還有充斥著男性氣味的床褥,「這是你家?」
「嗯,」禹墨軒用著溫潤的聲音回答。
「跟我想像的差很多,」他的家似乎跟他的身份不太匹配。
「我的好朋友也是這麼說的,不過,我就不知道你說的是不是跟他一個意思,」禹墨軒邊說邊為她倒上一杯水,放在她的手上。
「我想應該是的,你的家很像一個家,」冷家的房子雖然豪華,卻冰冷的可怕,「這兒很溫暖。」就像被他放在手心的裡水一樣,溫溫的卻能暖入心扉。
「好好休息,」禹墨軒拿過楚語楠手裡的杯子,扶她躺好。
將房間裡的窗簾全部拉好之後,禹墨軒才將視線落在那被白紗布包紮好的手腕,耳邊迴盪起剛剛替她換衣服的歐巴桑小聲跟她說過的話。
「這個小姐身上太可怕了,簡直就像被人糟蹋過一般,全身上下都紅紅的。」
將手心收緊,禹墨軒小聲的說著,「等你醒了,我有個禮物要送給你,你一定會喜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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