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九兒從小就不愛說話不愛笑,就連我和父皇皇后也不敢輕易挑釁他的威嚴,而你卻和我們都不一樣。」
「只有你敢和他不知輕重的說話,她也只對你展現過這麼溫柔的一面。」
長長的說完一句話後,夜明珠不由得有些深思。
這是真的嗎?他在別人面前都是這麼冷酷的?她不覺得啊。
北凰就像是一個邪惡的餓狼,隨時找機會趁機佔她的便宜,除此之外也沒覺得怎麼不對勁啊。
不過夜明珠倒是見過他在侍衛面前冷酷的模樣,難道他真的對自己是特別的嗎?
也許吧,誰知道嗎?
「好了,不說了。你要相信小九兒對你的感情。我們出來的也夠久了,再待下去可別凍著了才是。」
自從那年受了傷廢了一身的武功,自己就感覺身體一日不如一日,今日甚至還有咳血的徵兆,更是受不了風寒。
她現在不是一個人,她是兩個人。北離和喬木,他們本來就是一體的。
北離淺笑,玉指輕撫了髮絲,姍姍率先走開了。
夜明珠不多說,也跟著上前了。
北離二公主一舉一動都有大家風範,那份高貴從內發出,誰人也學不出來。
就連她夜明珠都自愧不如。
只是聽北凰說了之前的二公主是有頓麼天真無邪,活潑自在。
現在倒是覺得現在的公主是有些可憐了
北凰和慕容竹以及幾個副將在主營內苦苦思索。
北牧民族明明是想要進攻北燕的,但是如今卻沒有了下一步的動作,只是施展著拖延戰術。
這倒叫人不知道該怎麼辦好了。
打上去?不可能。
北牧民族自他們大軍來了之後,就一直縮在他們自己的邊界裡。
北牧民族雖然一直在叫囂著,但是並沒有做出下一步的舉動,就在遊牧邊界張牙舞爪卻不踏入邊界一步。現在就打上去,到沒有了理由。
和他們打「持久戰」?更不可能,
這裡離都城甚遠,不論是糧草還是武器都需要運送許久。
夜明珠端著茶水走進來的時候就見到這一副模樣。
北凰坐在上方,手撐著額頭苦苦思慮。幾個副將身著鎧甲,也坐在椅子上連連歎氣。
慕容竹一個人站在空地上焦慮的走來走去,北離坐在地勢圖邊深思熟慮。
「都在想什麼呢?」夜明珠並不精通戰術,所以對這些也沒什麼興趣。
北凰見她來了,站起身來,將局勢轉告了她一番,說後又問道有什麼方法可解。
夜明珠也皺了皺眉,「我又不懂這種戰術,但是我有一本兵書,不知道你願不願意看。」
北凰的雙眼突然亮了,別人可以不相信,但是葉兒卻不可不相信。
「什麼書?給我看看。」
夜明珠聳了聳肩,「我沒帶。」《三十六計》在二十一世紀,她可真的沒帶。
沒帶?失望的轉過頭,說了和沒說一樣。
「但是我可以寫給你。」她雖然不懂兵法,但是前世的教官叫他們多看書,這本普通的書她倒是看過。
又很不幸的是,自己的記憶力極好,幾乎是過目不忘。
三十六計輕而易舉的就能夠背下來,即使自己沒有真正的去背過。
揮筆執書,在宣紙上寫下一行行的小字,娟秀文雅,卻又不失大氣狂傲。
「金蟬脫殼計、拋磚引玉計、借刀殺人計、以逸待勞計」三十六計完完整整的寫下來了,得意洋洋的往宣紙上吹了一口氣。
北凰拿著宣紙似乎在捧著一個珍貴的瓷器。
「好啊,這真是好兵法啊,葉兒你真了不起。」滿臉的激動,北凰一顆心都要激動的吐出來了。
他不僅是皇子,更是一個絕好的軍事家。
軍事家對待絕佳兵法,就像秀才遇到了絕世古文,醫者遇到了極佳醫書,美女遇到了上好胭脂水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