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兒不在家,小貝在學校,北帝感無聊死了,請的家教早被她氣走了,因為她壓根就不想學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看到那厚厚的書本她就頭疼。
「為什麼要學習,真是的,本小姐今天心情不好,誰都別招惹我,否則休怪我不客氣。」說完後她穿好衣服將挎包向身上一跨,離開了公寓。
小區門口一輛黑色的車子似乎一直就在那裡等她一般,見她從小區出來,車子緩緩上前,車窗緩緩搖下,一男人的頭探了出來,「唐沖,先生找你。」
北帝看了一眼那人,嘴角露出一抹鄙夷的笑,「回去告訴邵振東姑奶奶不叫唐沖,他找錯人了,還有,回去告訴那個老流氓,他欠我的,我總有一天會找他算賬,讓他晚上睡覺的時候別忘了在床頭放一把槍。」
「我勸你還是不要太囂張,現在跟我去見先生,否則有你吃的苦頭。」
「是嗎?」北帝冷笑,她還從來不知道威脅是什麼,「那就放馬過來吧,我在這裡等著他,你也回去告訴他,作孽太多肯定死得很慘,還有你,像你這樣忠心的狗,到最後比那個老流氓死得還要慘,估計到時候扔在大街上蒼蠅都不會去看一眼。」
「你——把她弄上車!」男人惱羞成怒,怒喝道,「先按住她老子要給她幾巴掌,看看她這張嘴還能說什麼。」
瞬間車門「嘩」一聲拉開,從裡面跳出了四個五大三粗的男人。
北帝毫不畏懼,不緊不慢地將衣服的拉鏈向下拉了一下,然後活動著手腕和腳腕,已經好久沒有舒活過筋骨了,她早就感覺這手腳癢癢的,今天這些混蛋都是找死,如果不好好地修理他們一番絕對不罷休!
「是一個一個上呢,還是一起上?」北帝一臉的不屑,將挎包拎在了手裡晃了起來。
「上!」男人一聲令下,四個男人向北帝走去。
北帝的一隻腳微微向後錯了一些,在第一個男人離她還有一米遠的地方,她甩起手裡的包向男人砸去。
男人伸手去擋飛過來的包,北帝扯了一下嘴角,無影腳迅速飛出,不偏不倚重重地踢到了男人的襠部,只聽見一聲慘叫,男人跪在了地上,鮮血順著他的褲腿汩汩流出。
其他三人微微一愣,隨即向餓狼一樣撲向北帝,北帝輕鬆一跳緊接著又是一個連環腿,這次同時倒下了兩個男人,而且每人的脖子上都留下了一道血淋淋的大口,鮮血直流。
拍了一下叫上的灰,北帝朝站在車子旁邊指揮的男人挑釁道,「剩下你們兩個可以一起上。」
男人低頭看了一眼地上的三人,有些緊張地後退了兩步,一直都知道這個女人是個非常厲害的人,在整個組織培養的人裡面她是唯一的一個女的而且還是唯一一個能夠通過所有的測試活著走出死亡谷的人。
「給你們一秒鐘的時間是兩個一起上還是一個一個上?」話音剛落,她人已經到了車子邊,手優雅地搭在了男人的肩膀上,「怎麼樣?一個一個來?」
「不,不——」男人轉身就要跑,可是他哪裡能逃得掉?只聽見「咯崩」一聲,緊接著一聲慘叫,他的一條胳膊像麵條一樣耷拉在肩膀上,北帝並沒有打算就這樣放了他,而是朝著他的腿又是猛然一踹,男人「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你的胳膊和腿都已經斷了一條,這算是姑奶奶給你的見面禮,你——」她指著那個毫髮無損的男人勾了勾手指,「你要不也來試試?」
「唐小姐饒命,唐小姐饒命!」男人嚇得雙腿一軟跪在了地上。
北帝笑著上前,扯著男人的頭髮慢慢地說道,「如果不給你一些禮物帶回去,邵振東是不會放過你的,本小姐也賞賜給你一些好帶回去給那個老東西。」
「唐小姐饒命……」
「你放心我不會殺你——」她的手在男人的耳朵上輕輕摸了一下,抬起手的瞬間,那只耳朵掉在了地上。
「啊——」男人捂著耳朵尖叫起來。
「回去告訴邵振東,姑奶奶我隨時等著他,如果下次再讓我看到你們幾個,那就不是今天這麼簡單放過你們,滾!」
五人連滾帶爬上了車子,倉皇而去。
北帝看了一眼自己的手,皺起了眉頭,「真是髒死了,噁心死了。」
「沒想到北小姐伸手如此不凡,佩服佩服。」身後有男人的聲音和掌聲響起,北帝沒有搭理他,而是從包裡掏出紙巾擦了擦手,對於這種無聊之人她向來都懶得搭理,這人比剛才那五個混蛋還要讓人討厭,擦完手後她輕鬆地將紙巾向後一拋,沒有回頭,仰著高傲的頭顱,邁著優雅的步子,離開了。
「該死的女人!」邵車宇罵了一句,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敢如此不給他面子,看來那盤錄像對她沒有產生什麼影響。
「北柯你給我站住!」
「北柯?」北帝輕聲重複了一下,他是把她當做柯兒了,她倒要看看這是哪個混蛋,她停下步子扭過臉,「哦,原來是個小男人,叫姐姐有什麼事?姐姐現在沒工夫陪你玩,想玩自己一邊玩去。」
「你——」邵車宇有些惱羞成怒,「沒想到你依然這麼囂張,看來當年的事情對你絲毫沒有什麼影響,是我太高估你了還是你這個女人的骨子裡天生就流著下賤淫蕩的血,不過說實話我非常懷念那晚上,不如今晚再陪哥哥玩玩如何?」
當年?那晚上?北帝蹙起眉頭回憶著,印象中似乎沒有跟這個傢伙有過什麼過往,不對,他現在是把她當做了柯兒,那麼他說的是跟柯兒之間的事情,柯兒跟他會有什麼事情?
看北帝皺起眉頭,邵車宇輕笑,「怎麼?這麼快就忘記了?要不要我提醒你一下?一夜四個強壯的男人陪著的感覺是不是特別的不錯,哦,我忘了,其實應該是五個才對,我想你對我的印象應該特別深,不知道那刀口是否已經癒合,如果留有傷疤那就是絕美了,不知道上官程軍看到那傷疤會有怎樣的反應,我想他一定會非常非常的生氣,自己的女人被五個男人強姦然後又在腹部留下記號這樣的恥辱對他來說應該是致命的吧?」看著眼前這個美麗的女人邵車宇承認她確實曾經讓他迷戀過,但只是短短的幾個小時而已,第一次見她他真的被她深深地吸引,那時候的她真的就像仙子一樣,清純美麗讓人著迷,但是當知道了她跟上官程軍跟大哥之間的關係後他才知道,女人不能只看外表,尤其是漂亮的女人,她們的骨子裡都是骯髒的,下賤的。
北帝恍然記起有一次跟柯兒一起洗澡看到她腹部明顯的幾道疤痕,她當時想問她是怎麼留下的,但是後來想了想還是沒有問,難道是這個混蛋所說的那樣留下的嗎?頓時,熊熊的怒火在北帝的心頭燃燒,今天如果不把他殺了她就不配做柯兒的妹妹!
看著眼前的女人馬上就要火冒三丈的樣子,邵車宇得意起來,「你在生氣,莫非想起那晚的事情了?怎麼樣,是不是感覺回憶著非常的刺激,如果你想重溫一下,我可以破例為你獻一次身,要知道我從來不會去碰一個骯髒的女人。」
「啊——」北帝衝上前,邵車宇只是微微閃了一下,因為他不知道這是北帝,更不知道北帝就是唐沖,因為他壓根就沒有見過唐沖,然而正是因為他的無知所以他跪在了北帝的腳下。
「你——」緊緊捂著血流不止的的下身,邵車宇再也笑不出來。
「先閹了你看你以後還怎麼碰女人,被閹了的滋味如何?」北帝冷冷地看著腳下的男人,恢復了曾經的冰冷,她歷來都是有仇必報,曾經為那個混蛋辦事但是從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後她剩下的人生裡只做一件事情,那就是保護她跟小貝,任何人都休想再傷害他們絲毫。
「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北帝笑著彎腰湊到邵車宇的跟前,伸出手輕輕拍了拍他的臉,輕笑,「是嗎?很遺憾,我從來不會給別人這個機會,不過你放心我不會親手殺了你,因為有人比我更想要你的命,而且會讓你生不如死。」
正在北帝準備直起身的時候,直覺告訴她有危險正在向她靠近,她下意識低下頭,只聽見耳邊「嗖」一聲有東西飛速飛過,緊接著聽到一聲悶響,邵彼酉瞬間倒在了地上,瞥了一眼前面,北帝飛速越過花壇蹲在了地上。
「少爺!」一男人拿著槍跑過來,看了一眼花壇對面的北帝,猶豫了一秒,彎腰架起已經昏過去的邵車宇匆忙向停在不遠處的車子走去。
北帝看了看周圍,確定只有那一個男人的時候她這才緩緩站起身,此時那人已經將邵彼酉扶進了車子裡,他也上了車子匆忙離開。
如果今天手裡也有一把槍的話她一定不會就這麼輕易讓邵車宇離開,看來以後出門的時候還是帶一樣武器比較好,原本糟糕的心情因為這幾個混蛋變得更加的糟糕,北帝生氣地跺了跺腳轉身又回了小區,她決定哪兒也不去了,而且一會兒還要給柯兒打個電話才行,今天真的是氣死她了。
「你說什麼,你說小宇他現在在醫院?告訴我他發生了什麼事?」邵振東怒火中燒,敢有人動他邵振東的兒子,看來是活膩了!
「又是那個賤人,不管用什麼辦法一定要把她給我抓來!」邵振東憤怒地掛了電話,看了一眼煞七,冷聲交代,「給你一天的時間把北柯那個臭婊子給我帶到這裡來,否則你就不要回來了。」
「是先生。」煞七匆忙離開。ssox。
「先,先生——」剛才被北帝打的幾個男人中被割了耳朵的那個人捂著還在流血的耳朵從外面跑進來,正好跟煞七撞了個正著。
「沒有長眼睛嗎?」煞七揚起手一耳光打在了男人的臉上。
男人捂著耳朵抬起頭,「對,對不起煞七先生,我,我見先生。」
「弄成這樣還有臉來見先生,帶下去!」
「是。」
「我要見先生,我有事要跟先生說。」男人喊道。
「砰!」一拳下去,男人一動不動地躺在地上,煞七理了一下衣服冷聲道,「拖出處理了!」
兩人架起地上的男人離開了。
「把地上清理乾淨,先生現在心情不好,做事都給我小心點!」
「是。」眾人齊聲回答,煞七瞥了一眼屋子裡的人,大步離開。
樓上的房間裡,邵振東站在窗前瞇著眼看著煞七離開的背影,低沉的聲音響起,「給我盯緊他,我倒要看看他這次還能耍什麼花樣。」
「可是先生,剛才他在樓下的事情你就準備這樣放過他?」站在邵振東身旁的男人不解地看著他,這段時間先生每每都袒護這個煞七,明明知道他不可能那麼忠心地跟著他卻偏偏還重用他,他非常的不解。
「如果證明他對我是忠心的,捨棄一個無用的廢物也沒什麼不可以,我從來都不要廢物,這就是煞七跟你不一樣的地方,他懂得我的心思,如果剛才那個廢物到我這裡結果也是一樣,而且還會髒了我的手,記住如果想做大事不可以婦人之仁而且還要懂得捨棄該捨棄的東西。」
「是先生,屬下明白,那我先出去了。」
「去醫院看看車宇有沒有什麼大事,順便告訴他,讓他以後少給我惹事,否則我一定會打斷他的腿,就說是我說的。」
「是,先生。」
「先生,您的咖啡好了。」一個十二三歲卻懷有身孕的小女孩端著咖啡走過來許是因為害怕的緣故,她的手一直都在不停地顫抖。
邵振東扭過臉沒有搭理小女孩而是走到沙發前坐下,拍了一下旁邊的沙發,「坐到我身邊來。」
「是先生。」小女孩端著咖啡小心翼翼地坐在邵振東的身邊,「先生您的咖啡。」
邵振東扭過臉挑起女孩的下巴,笑著道,「你不用害怕我,我的乖女兒,我可是你父親,親生父親。」
女孩的手顫抖得更厲害了。
「啪——」一聲脆響,杯子還是掉在了地上,咖啡撒了邵振東一身,小女孩嚇得慌忙跪在地上,「對不起先生,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對不起。」
「啪!」小女孩摔倒在地上,臉上瞬間出現了五根手指印,鮮血順著她的嘴角湧出,她嬌小的身子趴在地上不停地顫抖著看著就讓人心疼不已,而此時這個剛才說是他親生父親的男人眼睛連眨都沒有眨一下。
「賤人!竟然敢把咖啡潑我一身,看來你是不想活了。」說著他彎腰一把扯起小女孩的頭髮將她生生從地上拽起來,緊接著又是兩巴掌,打得女孩頭昏眼花耳朵嗡嗡直響。
「夠了!」門「砰」一聲被人從外面有力地撞開。
邵振東抬頭看向門口,臉色立馬就變了,他鬆開手中的女孩,笑著向門口走去。
「小韻你怎麼起來了,醫生不是說讓你好好在床上躺著嗎?」
「別碰我!」溫韻甩開邵振東的手,一臉憤怒地瞪著他,雖然這些年她一直都被囚禁在這裡,但是歲月似乎在她的臉上沒有留下太多的痕跡,除了此時的臉色有些蠟黃嘴唇有些發白外,她看起來依然那麼的年輕漂亮,不然也不會讓邵振東這麼多年一直念念不忘。
「好,你不要生氣,我不碰你還不行,你進來坐吧,你難得離開你的房間半步。」
見到溫韻,小女孩的臉上閃過一抹驚慌,慌忙從地上起來低著頭就要向門外走去。
「幽索。」溫韻叫住了小女孩。
「媽媽……」小女孩停住腳步,緊緊抿著嘴立在那裡。
「去我房間等我。」
「是。」幽索低著頭出了房間。
「小韻,今天你難得出來,我們一起去院子裡走走如何?」邵振東上前從後面抱住了溫韻的腰,她身上的味道還是那麼好聞,讓他真的忍不住好好蹂躪她一番才舒服。
「鬆開手!」溫韻呵斥。
「不松。」邵振東不但沒鬆手反而低下頭在溫韻的脖子裡吻了起來,他已經好久都沒有碰過她了,最近這幾年她一直都像個小刺蝟一樣不讓他碰一下,今天無論如何他都必須要了她。
溫韻沒有反抗,一動不動地站在那裡眼淚默默地流著,「邵振東,你到底要怎樣才可以放過幽索,她是你女兒啊,你這樣做是會遭天譴的。」
「永遠都不可能放過她,除非——」邵振東扳過溫韻的身子捧著她的臉粗魯地吻住了她的唇,溫韻輕輕閉上了眼睛,她不知道自己到底上輩子造了什麼孽這輩子會得到這樣的懲罰。
邵振東鬆開溫韻,粗魯地將她的衣服扯去,抱著她摔在了沙發上,俯身壓在了她的身上,低聲說道,「除非我死了,不過到時候你跟她也要一起去地獄陪我。」
「你簡直就是畜生!」
「沒錯我壓根就不是個人,這一切還不都是拜你所賜,如果當年你乖乖地跟了我,嫁給我這一切都不會發生,現在你不但是邵太太而且我還會將你寵到手心裡,可是沒有如果,當年你背叛了我選擇了別的男人還生下了野種,所以我要懲罰你,讓你生不如死。」說著他狠狠地在溫韻的胸前咬了一口,痛得她幾乎將嘴唇都咬破卻倔強地沒有叫出聲。
依然跟從前一樣他直接進入了她乾澀的身體,瘋狂地撞擊著,在她的身上拼了命地啃著,似乎只有這樣才可以解他的心頭之恨,這麼多年縱然是把囚禁在身邊可是他依然感覺她離自己很遠很遠,遠到他無論怎麼努力地討好她都絲毫不能抓住她。
「痛!」溫韻倏地睜開眼睛痛得叫了一聲,指甲已經深深地扣進了沙發裡。
「你還知道痛,你有我痛嗎?」邵振東再次低下頭在她的鎖骨上再次狠狠地咬了一口,瞬間溫韻的鎖骨處出現了兩排觸目驚心的血印。
「你殺了我吧,這樣你就不會痛了,我也不會痛了。」
「想死?啪!」一耳光重重地打在了溫韻的臉頰上,鮮血順著她的嘴角急速流出,留在了她的臉上流到了白色的沙發上,印了一大片,看著讓人瞬間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說你愛我,說!」
溫韻使勁地搖著頭再次閉上了眼睛,如果可以死她早在十三年前就已經死了,她真的情願自己就這樣閉上眼睛再也不會醒來,這樣就不會痛。
「我那麼愛你,為什麼你從來連看都不願多看我一眼,為什麼,睜開眼睛看著我,看看現在騎在你身上的男人是誰,是我,是我邵振東!」邵振東發瘋一般掐著溫韻的脖子瞪著猩紅的雙眼使勁地搖晃著喊著,而溫韻絲毫沒有任何的反應,因為她的意識正一點一點消失,耳邊他的聲音越來越小,越來越小,到最後她什麼都聽不到了,眼前漆黑一片,突然黑暗中有一個小女孩的聲音傳來,媽媽,媽媽你在哪兒,我是柯兒啊,媽媽,你不要丟下我跟小貝,媽媽……
柯兒,是我的柯兒,不,我不能死,我不能死,我還要見我的柯兒,我的貝貝,我不能死,絕對不能死!溫韻倏地睜開眼睛,才發現身上的男人正趴在她的身上低聲哭泣,她的心有一瞬的疼痛,雖然很恨很恨他但是他畢竟是自己第一個愛過的男人,每個女人都對自己的初戀無法忘卻她也一樣,此時看著他這樣聽著他低低的抽泣聲,她不由自主抬起手輕輕撫在他的後背。
「我知道你恨我,怨我,甚至想過要殺我,但是小韻,我真的愛你,這麼多年對你的心我從來都沒有變過,從來沒有。」
溫韻倏地抬起手,被自己剛才對他的那一絲憐憫之情嚇了一跳,自己怎麼會可憐這個畜生呢。
「小韻。」邵振東抬起頭抱著溫韻坐起身,將她緊緊抱在懷裡低聲說道,「答應我不要離開我好嗎?如果你哪天離開了我真的不知道自己還會做出什麼事情,答應我不要離開我好嗎?」
溫韻撇過臉不去看他,淡淡地說了一句,「我累了。」
「今晚陪我一起睡好嗎?」邵振東的眼神裡絲毫沒有平日裡的狠戾滿是期待和柔情,想來他是真的愛這個女人吧,只是因為愛卻讓他走上了極端。
「我還是回自己房間吧,我不習慣這裡。」
說說頭得。「那我去你房間。」
「不用了,我不習慣有人在我房間,我累了,我要回去休息。」
邵振東不再說什麼鬆開了手,溫韻從他的懷裡出來撿起地上的衣服穿好,慢慢地向門口走去。
「如果我讓幽索離開,你會一輩子都不離開我嗎?」邵振東突然說道。
溫韻明顯顫抖了一下,不過她並沒有回頭,「等你真正想好了再告訴我。」
「媽媽……」見到溫韻進來,幽索緊張地向後退了兩步,緊緊抿著嘴低著頭站在那裡不敢看她。
溫韻看了一眼幽索走到她跟前拉著她的手坐在了床邊,看著女兒紅腫的臉頰,眼淚在她的眼中告高速旋轉著,「告訴媽媽是不是很痛?」
幽索點點頭,小聲說道,「媽媽,我們可不可以離開這裡?」她的聲音小得幾乎聽不清楚。
「那如果媽媽這次把你送走你還會再回來嗎?」溫韻輕聲問。
幽索搖搖頭,如果離開這裡她再也不會回來,永遠都不會。
「我去拿些冰塊過來給你敷一下臉,你先坐在這裡不要動。」
「嗯。」
「等你離開後去找你姐姐,她會照顧你的,知道嗎?媽媽以前跟你說的都還記得嗎?」溫韻輕聲問,將冰袋遞到女兒的手裡,「敷在臉上明天就會消腫了。」
「嗯,記得,是柯兒姐姐。」
「她的地址還記得嗎?」
「記得,可是姐姐會幫我嗎?」十二歲臉上卻有著不同於她這個年齡的成熟,還帶著絲絲的滄桑,清澈的眸子在已經不再清澈,像她這樣的年齡原本是在父母的懷抱裡無憂無慮成長的時候卻經歷著不堪回首的經歷,這樣的經歷就像是噩夢一樣會足足纏繞她一生都無法解脫。
「會的,只要你記得把脖子裡的項鏈讓她看。」
「嗯,我記住了。」
「那就答應媽媽離開這裡之後永遠不要再回來,也不要告訴姐姐和哥哥媽媽在這裡知道嗎?」
「為什麼你不跟我一起離開,你也害怕那個魔鬼嗎?」提起邵振東幽索的身體都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魔鬼,沒錯,他就是個魔鬼,一個連自己女兒都不放過的出生就是魔鬼,他一定會被老天爺懲罰的,一定會,溫韻心疼地將女兒抱在懷裡,眼淚簌簌掉落,她恨自己什麼都做不了連自己的女兒都保護不了,她真的是個沒有用的人,「幽索,媽媽留在這裡還有一些事情要辦,等你找到姐姐後媽媽就回去找你們。」
「嗯。」幽索點點頭,抿著嘴巴不再說話,滿是憂傷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盯著牆角似乎在想著什麼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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