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的房間裡,北柯坐在上官程軍的懷裡輕輕彈著鋼琴,淡淡的琴聲順著她的指尖緩緩淌出,就好像潺潺的溪流一般,閉上眼睛就放佛置身在山清水秀的美景中一般,讓人陶醉,不願睜開眼睛。
「叮鈴鈴——」不合時宜的門鈴響起,上官程軍不樂意地睜開眼睛,「肯定是那個狐狸精。」
北柯扭過臉捏了捏他的臉,教育道,「老公,你要記住,不可以問女人叫狐狸精的,知道嗎?尤其是阿帝,你要是再這樣叫她,我就用膠水把你的嘴巴給封住。」
「我可要進來了。」話音剛落,門嘎然而開,北帝笑瞇瞇地站在門口,其實她跟小貝都不用按門鈴就能夠進來的,只是怕一個不小心撞上了不該看到的,所以在開門之前他們兩個都會先按兩下門鈴,告訴某某夫妻有人要進來了,讓他們不管在幹什麼都要停下來。
「沒有打擾到你們吧?」北帝一臉無邪的笑。
上官程軍毫不客氣地說道,「當然打擾到了,我正在欣賞山清水秀的美景就被你的鈴聲給打斷了,看見你就心煩,沒事少來這裡跑。」
「沒有。」北柯從上官程軍懷裡下來,走到沙發前,「阿帝,吃過午飯了嗎?中午的時候做的餃子還剩下一些,是你最愛吃的餡兒,吃嗎?」
「不讓她吃,我中午沒吃飽一會兒還要吃呢。」
北帝撇了撇嘴,「欣賞美景?柯兒就是美景你欣賞她就足夠了,還欣賞什麼山清水秀的美景,柯兒比山清水秀還要山清水秀呢。餃子?餃子當然要吃,我自己去拿。」說完她一溜煙衝進了廚房,不一會兒嘴巴裡塞得滿滿的,手裡端著一盤子餃子走了出來。
「慢些吃,我們剛剛吃過,這些都是給你留的。」北柯將接好的水放在北帝眼前的桌上,笑著坐在了一旁,看著她狼吞虎嚥的樣子,她幸福地笑了起來,有這樣一個古靈精怪的妹妹,那樣一個懂事乖巧的弟弟,還有身邊這個疼她愛她的老公,還有腹中這個未出生的寶寶,她還有什麼不幸福的呢?
「嗯。」北帝點點頭,嚥了咽嘴裡的東西說道,「上官程軍我跟你說件事情,邵彼酉竟然是荊霞跟荊世瑞的兒子,不是邵振東的親生兒子,我說嘛,我的彼酉怎麼會是那種混蛋流氓的兒子。」
上官程軍沒有太大的意外,淡淡地說了一句,「這個我早就知道。」
「我還以為你不知道呢,那你的那個保鏢叫煞七的那個人現在是邵振東的保鏢這個你也應該知道吧?」
上官程軍沒有吭聲,但是卻轉過身站在窗前,看著外面飄起的小雪花,他的心也跟這些小雪花一樣凌亂不堪。
北柯扭臉看了看自己的老公,她知道煞七跟著他那麼多年,而且還是他最信任的人,他的背叛和離開對他來說是最致命的打擊,雖說他從來不提起這件事但是每每看著他拿著煞七的照片看的時候,他那眼神裡總有一些東西在來回地翻滾。
北帝也看了一眼上官程軍,她做過殺手,所以她懂得背叛對主上來說意味著什麼,尤其是他一手培養出來的殺手,「算了,跟你說一件別的事情吧,我昨天在路上碰到了木心,不過沒跟她說話。」
上官程軍倏地轉過身,「你見到了木心?」
「木心是誰?」北柯小聲問,她發現她很多人都不知道是誰,就比如他們剛才說的什麼邵彼酉的親生父親荊世瑞。
「是——」北帝看向上官程軍。
「生我的那個女人,在我很小的時候她跟著別的男人跑了,離開了我跟父親。」上官程軍輕聲說道,但是不難看出提起自己的母親他的眼中有一種叫做恨的東西。
「她是你母親,也就是我的婆婆對嗎?」北柯輕聲問,看出了上官程軍眼中的恨意,從他剛才那句簡短的介紹中已經表明了他這種恨從何而來,北柯突然有些自責,跟他在一起這麼久卻從來都沒有問過關於他的過去,甚至連他的母親叫木心她都不知道,她真的不是個稱職的妻子。
「她不配做我的母親,更不是你的婆婆,從她離開我跟父親的那一刻起,她跟我就是仇人。」
「老公……」北柯緩緩站起身來到他的身邊,伸出手握住了他的大手,「老公,我明白你心中的痛,雖然我無法替你分擔你心中的痛,但是我希望你能快樂,只有你快樂了我才快樂。」
上官程軍將北柯輕輕攬在了懷裡,臉埋在她的髮絲間輕聲低喃,「丫頭,有你在身邊我永遠都是快樂的,所以答應我永遠不要拋棄我離開我,好嗎?」
北柯點點頭,「嗯,我不會拋棄你不會離開你,永遠都不會。」
「好了,弄得好像什麼似的,我吃完了。」北帝喝了幾口水抽了一張紙巾站起身。
「不許不開心知道嗎?」北柯笑著仰著臉看著上官程軍。
上官程軍點點頭,「有你在身邊我每天都是開心的,因為老婆是我開心的源泉。」
北帝撇了一下嘴,「早上肯定偷吃了蜂蜜。」說完她一臉神秘地拉過北柯小聲說道,「柯兒,我跟你說件事情。」
北柯疑惑地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看上官程軍,跟著北帝來到了臥室,「怎麼了?什麼事情這麼的神秘?」
「我跟你說,那個邵彼酉已經被我搞定了。」北帝一臉的甜蜜,想起三天前晚上的事情她就忍不住憧憬起來,想像著未來有一天她也可以像柯兒現在這樣被愛著的男人寵在手心裡,這麼多年從來都沒有人真正地疼愛過甚至關心過她,別看表面上堅強無比的她內心其實比誰都要脆弱。
北柯的嘴巴越長越大,瞪著北帝好一陣子她驚訝道,「你,你們上床了?」
北帝自豪地點點頭,「這頭冷獅子已經被我給馴服了,明天你陪我去趟醫院好不好?」
北柯也替妹妹高興,如果邵彼酉能愛上北帝,那麼她也就放心了,她點點頭,卻突然意識到不對勁,慌忙問道,「你去醫院幹什麼?」
北帝咬了咬下嘴唇,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頭,聲音很小很小,「我也想像你那樣懷上自己愛的男人的孩子。」
北柯一聽嘴巴比剛才張得還要大,許久她的臉上籠罩了一層厚厚的烏雲,為什麼北帝要跟自己一樣都有著擔驚受怕的經歷,她伸出手有力地握住了北帝的手,「你放心不管用什麼辦法一定會把你不能生育的病治好,我以前——」
「不是的柯兒,我不是不能生育,而是為了怕懷上那些跟我上了床的男人的孩子,所以我從決定跟男人上床開始就去醫院上了避孕環,所以我的第一次給了手術刀……」
「你,你說什麼?」北柯喜極而泣,原來不是她想的那樣,她還以為是她不能生育,原來不是。
「我想讓你陪我去醫院取了避孕環,我自己不敢去……」北帝拉著北柯的手小聲說道,自從知道她跟北柯是雙胞胎後,而且還有一個弟弟,在這個世界上她還有親人的時候,她的心一瞬間就變了,她覺得自己不是孤零零的一個人,而且在她的意識裡她是希望北柯是姐姐的,這樣她會有一種很奇妙的安全感和歸屬感,遇到事情的時候她不再是像以前那樣想到哪裡自己就做到哪裡,而是會有一種膽怯感,而這時候她第一個想到的人就是北柯,這個嘴上她死不承認但是心裡卻默默叫著姐姐的人。
看著北帝那期待又帶著羞澀的眼神,北柯默默祝福她的同時卻也暗暗替她擔憂一件事情,雖然跟邵彼酉不是很熟悉,但是正是因為不是很熟悉,所以她才會替北帝擔心,她拉住她的手兩人坐在了沙發上,輕聲問,「阿帝,不後悔嗎,如果,我說如果他最後還是不愛你那懷上他的孩子你不後悔嗎?」
北帝笑著搖搖頭,「長這麼大我從來都沒有這麼認真過這麼堅持過,我相信我能將他的心收復,從你那裡轉移到我這裡,就算是最壞的打算,就算是到最後他依然愛著你不愛我,只要能懷上他的孩子他愛不愛我已經不重要了,人生很短這不是你說的麼?所以勇敢追求自己愛的才是最重要的,我現在只知道我愛他,未來的事情我不想去想。」
北柯深吸了一口氣頭輕輕靠在了北帝的肩膀上,房間裡很安靜,牆上的鐘錶滴答滴答地響著,就好像是在告訴做決定的人,時間不等人,所以有些事情還是要嘗試一下。
門,不知何時被輕輕推開,上官程軍倚在門框上摸著下巴歪著頭笑著看著沙發上的雙胞胎,突然他想起了什麼,匆忙轉回身到客廳裡拿起相機抓拍了幾張。
「上官程軍你真的很討厭,我跟柯兒在想事情你難道就不能不打擾我們,真是的。」北帝不高興地抱怨。
上官程軍不搭理她,拿著相機笑著坐在北柯的身邊,「老婆,看看我抓拍的怎麼樣?」
北帝伸長了脖子湊過去,「讓我也看看,我好像還沒有跟柯兒一起照過相呢,今天你當攝影師給我們多照一些。」
北柯笑著點點頭扭臉看著上官程軍,「我覺得阿帝的建議不錯,老公,你今天給我們拍一些照片好不好?」
「當然可以老婆,不過每拍一張你都要親我一下作為獎勵,如何?」
北柯抿著嘴猶豫了片刻,然後趁上官程軍還在呆愣的時候迅速在他的臉頰上印了一口,「好了,獎勵已經發了,那就開始工作吧。」
「不行要一張一下,而且不能親臉頰,要嘴唇。」說著他的胳膊往北柯的肩上一搭吻住了她,全然不顧北帝還在旁邊坐著。
然而北帝似乎也沒有覺得自己在這裡有什麼不妥,她不但沒有離開反而雙手撐著下巴欣賞起來,而且一連的羨慕,「什麼時候我的彼酉哥可以跟我這麼膩歪呢?」
北柯紅著臉推開上官程軍,滿臉嬌嗔,「下次再佔我便宜,晚上讓你睡地板。」
上官程軍放下相機將北柯抱起來抱進懷裡,大手輕輕撫摸著她的腹部,「我才不要睡地板,不過要是抱著老婆你睡地板也沒問題。」
「好了,不欣賞你們膩歪了,我要回去了。」北帝深吸了一口氣站起身。
「留下來吃晚飯吧,晚上的時候小貝也回來。」北柯說道。
「我要回去給我的彼酉哥做好吃的。」
「哦,是這樣啊,那你去吧。」北柯擺了擺手,靠在上官程軍的懷裡,在一定程度上她慶幸阿帝沒有跟她同時愛上身後這個男人,否則她還真的不知道該如何處理這愛情和親情。
「對了!」到了門口,北帝又轉回身,「跟你說的事情不許忘了,明天我來接你,還有不許告訴別人這件事情,尤其是不能讓我的彼酉知道。」
北柯鄭重地點點頭,卻又說道,「那你今晚上再好好想一晚上。」
「已經想好了,時間不等人,我要跟你一樣做一個幸福的女人。」
北帝離開了,家裡又剩下這兩個人了,淡藍色格調的室內雖然屬於冷色,但是卻一點都不冷,北柯窩在上官程軍的懷裡小手被他的大手包裹得嚴嚴實實的,被他暖的熱乎乎的,她不時仰起頭看看他,看他在看什麼,每次對上的都是他深情的眸子,她的臉不自覺都會紅一下,然後再趕緊低下頭重新靠在他懷裡。
「你跟北帝之間藏著什麼小秘密,明天你們去幹什麼?」上官程軍輕聲問。
「告訴你,那你不許告訴別人。」
「好,沒問題。」
「明天我陪她去醫院檢查一下,因為她上有避孕環,她想把避孕環取了,然後懷上邵彼酉的孩子。」
「她愛邵彼酉嗎?」
北柯點點頭,「雖然我跟她相認還沒多久,但是我知道她確實愛上了邵彼酉。」
上官程軍深吸了一口氣,語氣有些嚴肅,「恐怕結果不一定會像北帝想像的那樣美好,不過,」話到一半他話鋒一轉,「這樣也好,省得那個混蛋再覬覦你。」
北柯歎了一口氣,「你呀,心裡現在美得很吧,想想,子徵哥跟麗麗去了b市,松旭跟荊心快要訂婚了,現在阿帝又整日纏著邵彼酉,你這下子是不是終於可以放心了?」
「才沒有呢,還有那個皇甫天一呢。」
「小心眼!」北柯錘了他一拳,卻恍然記起天一昨天坐車前給她打了個電話說他買了去西藏的飛機,說到了給她打個電話說一聲,這應該已經到了怎麼還不給她打電話呢?
「想什麼?」上官程軍捧住了她的臉。
「我在想昨天天一哥走的時候說到了西藏給我打電話,可是他到現在還沒有給我打,你說會不會是出現什麼意外了?」
「不許想別的男人,現在只需想我,其他的人尤其是男人不可以想。」說完他霸道噙住了北柯的唇瓣,帶著輕微力度的懲罰意味,吻了起來。
北柯費力地推開了這個總是吃都吃不夠的臭傢伙,舔了一下被他蹂躪得有些疼的嘴唇,說道,「我說的是真的老公,今天的新聞你看了沒有,有沒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
「新聞每天都有不好的事情,不過我一般不去關心。」說著他再次俯下身,卻被北柯摀住了嘴巴。
「你去把今天的報紙拿來我看看,好不好?好老公,我知道你的心比天還要大,再說了我跟天一哥只是兄妹關係,我的心裡只能裝得下你這個既小氣又霸道愛吃醋的男人,所以你完全不要吃任何一個男人的醋尤其是天一哥和子徵哥的,我對他們兩個真的只是兄妹,你是不是不相信我說的?」
「我信你,但是除非他們都結了婚我才真正的放心,老婆我真的很愛很愛你,捨不得你,離不開你,所以不管怎樣都不要離開我好不好?」
「傻瓜,又開始說胡話了,我怎麼會離開你呢?再說了我才不是一個帶球跑的女人,我要給我們孩子一個完整的家,家裡有你,有我,有我們的寶寶。」
上官程軍點點頭,「嗯,家裡有我有你有我們的寶寶……」誓言雖然如是說,可是心裡卻依然惶恐不安,昨天如果不是他及時趕到老頭子都已經來到了樓上,所以他今天才哪裡也沒有去在家裡寸步不離地守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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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振東看似悠閒地彎腰餵著魚缸裡的金魚,可是目光卻不時地瞥向直挺挺地立在門口跟了他幾個月的保鏢煞七,正是因為煞七他才好幾次逃離了上官程軍手下那些人的圍追堵截,才能現在安全地回到這個銅牆鐵壁裡。
終於又沉默了一陣後,他輕聲道,「煞七,你過去是上官程軍最信任的保鏢,所以我想你應該最瞭解他才是。」
煞七習慣性地看了邵振東兩秒,然後開口,「是的先生。」
「那很好,那你現在猜一下上官程軍此時會是在家裡呢還是在公司?」
煞七略微想了想,「應該是在家裡,現在北柯懷有身孕,他又那麼的喜歡孩子應該是在家裡。」
邵振東「呵呵」笑了起來。
「難道我猜錯了嗎?」煞七問。
「沒有,沒有,你猜的很對,今天一天上官程軍都沒有離開公寓半步。」
煞七聽後微微愣了一下,隨即笑了笑。
「煞七呀,你跟著我也有幾個月了,應該對我這個人有一些瞭解了,你說說我這個人是個怎樣的人?」
煞七略微想了想開口,「先生,煞七不知道。」
「不知道?」
「是,先生。」
邵振東輕輕笑了笑,盯著煞七看了有幾秒鐘,然後接過手下遞來的毛巾擦了擦手坐到了沙發上,一穿著性感的紅髮女郎走過來坐在了他的懷裡,旁若無人地在他的身上摸了起來。
邵振東也絲毫沒有避諱,當著手下的面,手直接伸進了紅髮女郎的胸衣裡,肆意地揉捏起來。
「東哥,再用力一些……」紅髮女人叫道。
邵振東笑了一下,一把扯開女人的胸衣,粗糲的大手撫在上面狠狠地揉捏著,女人似是太飢渴,一聲高過一身地叫著,在偌大的房間裡她的聲音顯得特別的刺耳浪蕩。
這樣的場景煞七不是一次見過,他第一天跟著邵振東,這樣的人肉戲他就看了整整五個回合,而且還是三女一男的人肉「搏鬥」。
「**,將衣服脫光了叉開腿站在老子面前!」邵振東粗魯地罵道,然後一把推開身上的女人,紅髮女人迅速脫光衣服叉開腿站在邵振東的跟前,邵振東四指併攏戳進了女人的下身裡,來回抽動起來。
「啊……」女人的叫聲一聲高過一聲,似是要讓整個別墅的人都聽到一樣。
邵振東鄙夷地笑了一下,抽出手,看向煞七,「煞七你身後的那個女人就是你的了,如果不夠的話想要多少你說一聲,哥一定會滿足你的要求。」
煞七笑了一下,回道,「謝謝先生的獎賞,只是煞七無福消受,這個先生是知道的,所以先生你就不要嘲笑煞七不行了。」
「哦,對,我差點忘了你勃不起來,不過你放心我一定會找全世界最好的醫生來為你治病,男人如果勃不起來那就不是男人了。」說著她將紅髮女人按在桌上,狠狠地將**插入了她的身體,猛然撞擊起來。
「喔……這種感覺真的很美好,煞七我真的……真的替你感到遺憾……不然我們可以比試一下看看誰更勇猛。」
「先生您一定是最勇猛的。」
「啊!」紅髮女人這一聲叫得幾乎將房頂都要掀起來。
「東,東哥我快要……快要受不住了……你好厲害……」
「這麼快就受不住了?猛烈的還沒有到呢!」邵振東說著又猛烈地撞擊了幾次,然後低吼道,「下一個做好準備!」
只見一個已經脫好衣服的漂亮短髮女人跑了過來叉開腿靠在了桌邊。
「啊——」在紅髮女人的一聲尖叫中剛才的短髮女人一把推開她然後身體正好對準了邵振東的**,開始了接下來的人肉博鬥。sibh。
幾番回合後邵振東終於體力不支推開身上騎著的女人躺在沙發上大口喘著氣,「你們這些**沒有一個能比得上溫韻,如果不是她這兩年得了病做不了,老子非要夜夜上她,哪裡還能輪的了你們。」邵振東接過手下遞來的毛巾擦了擦臉從沙發上起來,站起向洗手間走去,然後又說道,「這幾個都賞給你們幾個了,上完後給外面的兄弟也讓他們快活快活,以後大哥我上完的女人都會賞給你們。」
「謝謝大哥,謝謝大哥。」除了煞七外房間裡其他的保鏢齊聲喊道。
以七著到。煞七聞言眼睛瞬間睜大,但隨即又恢復了常態,笑著道,「先生果然好體力,可以如此的久戰不息。」
「那當然,只是你需要好好看看醫生才可以。」
煞七點點頭,走山前,「是的先生,看先生這樣,煞七都難耐不住,只是卻心有餘而力不足。」
「沒關係。」邵振東拍了拍煞七的肩膀,「這是可以醫治和鍛煉的,你現在還年輕,說不定到時候你比我還要勇猛。」
「先生見笑了,煞七到現在還從來沒有碰過女人呢。」
「哦?你一直都是這樣?」邵振東故作驚訝,同情地拍了拍煞七的肩膀,「你放心,我一定會請最好的醫生醫治你的。」
「謝謝先生。」
「你跟著我,我這樣做是應該的,好了,你也去歇息吧,我去洗個澡。」
邵振東進了浴室,煞七站在門口似乎在想著什麼,兩分鐘後,他交代了一下周圍的保鏢,無非就是要保護好先生的話,然後他出了房間。
煞七離開後,邵振東按了一下按鈕,一保鏢進了浴室。
邵振東懶洋洋地靠在魚缸邊緣,懷裡摟著一個看起來只有十二三歲的女孩,那女孩的身上一塊青一塊紫的,雖然她的臉上掛著笑容,但是不難看出她眼底的驚恐與悲傷,「現在該你好好伺候老子了,直接坐上來扭動。」
女孩點點頭站起身,卻讓人大吃一驚,因為她看起來像是懷孕四五個月的樣子了,腹部明顯凸起。
邵振東伸出手摸了摸她圓鼓的腹部,笑著說道,「幾個月了?」
「回先生已經五個月了。」女孩小聲說道。
邵振東點點頭,「你說這孩子出生後是應該問我叫爸爸還是叫外公?你說怎麼叫才合適?」
女孩緊緊抿著嘴低下頭,然後輕輕搖搖頭,「不知道。」
「那你知道你應該問我叫什麼嗎?」邵振東的大手在女孩的腹部摸了幾下手後探入了她的下身,邪惡地抽動起來。
女孩緊緊咬著嘴唇,最後還是搖搖頭,「不知道。」
「啪!」一聲脆響女孩捂著臉倒在浴缸邊緣。
「跟你母親一樣都是賤貨,生出的種也是個賤貨!」
「如果這個孩子敢有什麼意外我一槍斃了你,起來坐上來自己扭!」
女孩緊緊抿著嘴眼中閃爍著不敢流出的淚水,坐在了邵振東的身上。
「他離開了嗎?」邵振東低聲問。
「是的先生,剛剛離開。」
「給我看好他,他的一舉一動都要給我盯緊了,這個煞七狡猾的很,他既然會背叛上官程軍也絕對有一天會在我背後捅黑刀。」
「那先生我現在找人做了他。」
「現在還不是時候,我還需要他,看好他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