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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卷二 心雨 文 / 草荷女青

    半夜,北柯正睡得酣然,迷迷糊糊中聽到電話在響,她捨不得睜開緊閉的雙眼,伸出手摸了半天終於摸著了手機按了接聽鍵,「喂——」

    皇甫天一笑了笑,想像著此時她可愛的模樣,心想,這個傻丫頭估計是連眼睛都懶得睜開吧,他輕聲叫道,「柯兒。」

    「嗯,天一哥。」雖然是在迷糊中,但是北柯還是能聽出這是皇甫天一打來的電話。

    皇甫天一低低笑了兩聲,心裡暖暖的,沒想到她竟然睡成這樣的程度還能聽出他的聲音,望著窗外浩瀚的星空,他第一次有了將愛她的路繼續走下去的希望,無數的星星眨著眼睛發著微微燦爛的光芒,他的眸底也放佛有著微微閃動的光芒。

    「不對!」北柯倏地睜開眼睛,「噌」地坐起來,許久才回過神,不確定地叫了一聲,「天一哥?」

    一聽這聲音,就知道她肯定是已經清醒,皇甫天一笑著回答,「嗯,是我,皇甫天一。」

    北柯的臉上露出了喜悅的笑容,他終於在睡了第二十五天的時候醒來了,終於醒了,因他而懸著的那半顆心終於落了下來,但是她依然還有些不確定,又問道,「天一哥,你真的醒了?」

    皇甫天一又笑了兩聲,「對啊,不然怎麼給你打電話呢,你可是我第一個打電話的人,我還未來得及給子徵打電話呢。」

    北柯難掩激動的心情,淚水順著她的臉頰急速滑落,「天一哥,你什麼時候醒來的?」

    皇甫天一看了一眼手機,「大概在五分鐘前醒來的,第一個想到的就是給你打電話,說吧,準備怎麼感激我?」

    「嗯——我給你做好吃的。」

    「天一,你剛剛醒來,不易說太多的話,醫生說了你要好好休息。」電話那端像是周雅茜的聲音傳來,北柯慌忙說道,「天一哥,阿姨說的對你要休息,等明天我就去醫院看你。」

    「那我不說話,我想聽你說話,你說我聽著這樣我也是休息。」

    「天一,這麼晚了柯兒都休息了,又被你吵醒,她明天還要上課呢,等明天她就來醫院看你了你們見面了再好好說,讓柯兒休息吧。」周雅茜說道。

    皇甫天一想了一下點點頭,「那柯兒你休息吧,等明天你一定要來看我。」

    「我一定去,那天一哥你也早些休息吧。」

    掛完電話北柯怎麼也睡不著了,皇甫天一睡了二十五天,而他離開也整整二十四天了,再有六天就是他們約定的最後期限,他是否會來?雖然已經答應了唐莉跟他斷絕關係,可是北柯依然期待著他的出現,哪怕只是看他一眼也好,她不會要求他娶她,她只想在離開之前遠遠地看他一眼就好,明天小貝就要高考了,等他考試一結束他們就會離開這裡再也不會回來。

    手再次落在平坦的腹部,北柯緊緊抿著小嘴,她一直沒敢去醫院檢查,她怕那個夢會變成真的,這幾日她越來越恐懼,時常都想起那兩個奇怪的夢,可是卻不敢對任何人說起,「寶寶,你能聽到媽媽的聲音嗎?」

    原本晴朗的夜空突然卻起了風,烏雲遮住了星光,天,望不到邊際的黑暗,就像北柯那等不到邊的等待,她知道他終究是不會再來了,這樣也好,至少她還沒有陷得太深。

    過了一會兒,北柯下了床穿上拖鞋輕輕推開了北貝的房間門,小心翼翼地走到床邊坐了下來,她已經忘記了這是第幾次在他熟睡的時候她這樣坐在他的床邊看著,他睡得很香,嘴角還掛著笑容,想來是夢到明天參加考試的情形了吧,這個傻孩子,終於長大了,一轉眼十年過去了,他不再是小時候那個不敢自己睡一個房間嚷著非要跟她擠一張床的小孩子了,他長大了,都比她高了很多。

    將空調的溫度調高了兩度,北柯在北貝的旁邊輕輕躺了下來,只是卻一直睜著眼睛看著他。qpgs。

    「柯兒……」北貝睜開了眼睛。

    北柯笑了起來,「我睡不著,想跟你一起睡覺。」

    北貝笑著翻了個身側躺著看著北柯,伸出手將毯子拉起來給她蓋上,「柯兒,我記得小時候我不敢一個人睡覺總是跟你擠在一起。」

    北柯笑著撫摸北貝的臉頰,點點頭,「對啊,那時候你哭著鬧著不要自己睡覺,非要跟我一起睡,有一次好不容易把你哄睡著了,我剛回房間裡還沒躺下你就光著腳跑了進來,說你害怕要跟我一起睡,那時候我們的床都還是一米寬的小床,我們就這樣側躺著睡了一夜,那晚上我一夜都沒睡著,你卻睡得跟小豬似的。」

    北貝「嘿嘿」笑了笑,在他的心裡北柯不僅僅是他的姐姐更是他最疼愛的女人,他伸出手將她攬在了懷裡,「睡吧,現在當年的小孩子長大了,從今以後呢,就由我保護你。」

    北柯點點頭,閉上了眼睛。

    北貝輕輕撫摸她漆黑如緞的長髮,指尖有些微涼,這正是她無烏髮的質感,記得小時候他最喜歡的一件事情就是撫摸她的長髮,那時候她坐在椅子上看著童話書給他講故事他就趴在她後面擺弄她的頭髮,總是將她順滑的長髮弄得亂七八糟的,不過好的是每次她都只是用手輕輕理幾下便恢復原來的順滑了,那時候他特別羨慕她的長髮,心想什麼時候自己也可以有這麼漂亮的長髮。

    「柯兒,記得小時候有一次我死活不去剪頭髮的那件事嗎?」北貝輕聲問。

    北柯笑了笑未睜開眼睛,「當然記得,怎麼會忘呢,那時候我還擔心你是不是心理有什麼問題呢,你忘了我還帶你去看醫生呢。」

    「其實我是喜歡你的長髮而已,心理才沒有問題呢。」

    「你還說呢,當時真的嚇壞我了,不過還好。」

    「柯兒,你的長髮會剪短嗎?」

    北柯沒有回答,閉著眼睛想了好久,曾經一直期待著留著這樣的長髮等到遇到那個他,讓他親手為自己盤起長髮做他最美的新娘,可是已經不需要了,等過幾日她就會把長髮剪短,剪成很短很短的那種,從此再也不留長髮了。

    「睡吧,已經很晚了。」北貝輕聲說了一句,將毯子又給北柯拉了一下,也閉上了眼睛。

    第二天,天剛剛亮北柯就睜開了眼睛,悄悄從北貝的懷裡出來,她要去給他做早飯,吃完飯陪他去考場,然後她去醫院看皇甫天一。

    其實北柯醒來的時候北貝也醒了,不過他並沒有睜開眼睛,他要再睡一會兒,他已經有好久都沒有感覺像昨天晚上那麼的開心了,他喜歡像小時候那樣開著房間的門,看著她在廚房裡忙碌的身影,很幸福,只要看著她他就高興,他多麼希望可以一輩子都這樣看著她,那該多好。

    早飯後送北貝去了考場,北柯就直接去了醫院。

    「天一哥。」

    皇甫天一靠在床頭,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一直看著北柯未言語,只需要這樣看著她對他來說就已經足夠了,她總是能輕易就讓他的心情發生改變。

    北柯有些尷尬地摸了一下額頭,笑著說,「天一哥,我是不是又變漂亮了,你看你的眼睛都不轉啦。」

    皇甫天一笑著點頭,依然目不轉睛地看著北柯,昨晚給她打完電話他一直都沒合眼,睡不著,很想看到她,所以現在見到她了,他才不捨得移開眼睛呢。

    周雅茜看著兒子那花癡的樣子,跟皇甫秦遞了個眼色兩人悄悄出了房間。

    北柯被皇甫天一盯得相當的不舒服,她的臉都紅了起來,低下頭小聲說道,「天一哥,你若再看,我就走了。」

    「不許走,過來。」皇甫天一的語氣讓北柯一瞬間覺得有些像上官程軍,她倏地抬起頭看向皇甫天一,目光黯淡了下來,不是他。

    「天一哥,我發現你變了。」坐在皇甫天一的床邊,北柯輕聲說。

    「是嗎?哪兒變了?」皇甫天一饒有興趣地看著北柯,他越來越發現自己不能沒有她。

    「你以前說話都不是這樣子的,剛才你的那句話好凶。」

    皇甫天一微微怔了一下,不自然地扯了一下嘴角,「剛才是太著急了怕你真的走了不理我了,所以——」

    北柯笑了笑,「沒事的天一哥,對了,你沒給哥哥打電話告訴他你醒了嗎?」

    「打了,他剛才來了一下然後有事又離開了。」

    「哦,是這樣。」

    雖然二十多天沒有說話但是見面了卻不知道說些什麼,北柯的心裡一直在想著上官程軍的事情,皇甫天一是一直在看著她,猜測著她此時的心理,所以兩人都沉默不語,安靜地坐在那裡,窗外已經開始下起小雨了,一陣風吹過,將雨滴吹進了房間裡,北柯扭臉看了一下,站起身到窗邊,幽幽的聲音響起,「下雨了,記憶中每年高考的時候都會下雨,今年也不例外。」

    「今天是高考嗎?」

    北柯點點頭,「剛才把小貝送到考場。」

    兩人又開始沉默起來,還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北柯一直站在窗前,看著外面馬路上在雨中來往的人群和車輛她的雙眸在不停地搜索,希望下一秒能看到那個熟悉的身影,然後十分鐘過去了,她什麼都沒有捕捉到。

    又過了一會兒北柯轉過身,「天一哥,過段時間我跟小貝就要離開這裡了。」

    皇甫天一隻是微微愣了一下,放佛早就知道她這樣的決定一般,他輕輕扯了一下嘴角,低聲問,「要去哪裡想好了嗎?」

    北柯搖搖頭,「還不確定,反正是暑假,帶著小貝出去走走,走到哪裡如果喜歡了就留下不走。」

    靠在窗邊的她看起來那樣的安靜,就彷彿經歷了很多事情之後一切都看的很輕很淡的那種神情,波瀾不驚,絲毫看不出她的心裡還怎麼想的,她才十九歲呀,這表情本不應該屬於她的,皇甫天一的心裡有些涼涼的,她終還是愛上了那個男人,這次離開也是因為那個人。

    「我會一直等你。」

    北柯有些不自然地扭過臉,轉身繼續看著窗外,瘦弱的背影看得皇甫天一有些心疼,但他知道他始終都不會是她的依靠。

    「不要等我,等待時間煎熬的事情,尤其是沒有盡頭的等待,更如那無底的黑洞,一點一點地會把你所有的希望都破滅,我不希望我在你心中留下不好的印象,你跟哥哥在我心中永遠都是我最親的哥哥,這麼多年如果不是你們我跟小貝真的不知道現在會是個什麼樣子,謝謝你天一哥。」雖然沒有直接拒絕但是北柯的話已經表明了她的心意和決心,她說的是她正在經歷著的,等待他就像是在無底的黑洞裡無邊的陰暗中掙扎,雖然才短短的二十四天但是對她來說放佛過了一個世紀那麼的漫長,當唐莉拿著那份協議讓她簽下的時候,她拿起筆輕輕寫下自己的名字的那一刻,她所有的希望已經破滅了,剩下的只是腹中這個孩子。

    皇甫天一看著北柯,眼皮越來越沉重,漸漸地他歪著頭睡著了。

    北柯轉過身的時候才發現他不知何時已經睡著,她走到床邊輕輕將他扶好給他蓋上毯子然後出了病房。

    北柯剛出醫院沒走幾步就遇到了邵彼酉,「彼酉哥,你不是已經出院了嗎?」

    邵彼酉笑了笑,「今天來再檢查一下,對了,你的那個朋友醒了嗎?」

    北柯笑著點頭,「今天凌晨醒來的,我剛看完他,你檢查的結果怎樣?」

    「已經完全康復了,這段時間還要謝謝你的照顧,晚上有時間嗎?請你吃飯。」

    北柯想了想,「今天小貝高考,晚上我想在家陪著他,這樣吧,等明晚,明天他考試結束,明晚我也沒什麼事情,正好週末也不用上課。」

    「好,那明天我給你打電話,你這是要去哪裡?」

    「沒什麼事情,出去走走,正好今天也下雨,我想公園裡人應該不會很多,去那裡坐坐,你呢?」

    「我也沒什麼事情,不如我們一起,你不介意吧?」

    北柯笑著搖搖頭,「當然不介意,走吧。」

    雨逐漸越來越大,北柯的運動鞋已經打濕了,裙子的下擺也濕了許多,邵彼酉低頭看了一眼她,輕聲說,「你的鞋子和衣服都濕了,不如我們不去公園了吧。」會睡到經。

    北柯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笑了笑,「沒關係,正好這樣涼快一些,公園附近就是小貝考試的地方,這樣一會兒他考試結束我就能接他了。」

    「哦,是這樣,那這樣吧,我去開車,你等一會兒。」說完邵彼酉收起雨傘跑向不遠處的停車場,北柯其實想說她不想坐車,但是剛張開嘴他都已經跑開了,她也不好意思再喊,只好站在了原地。

    一陣風吹過來,將她的長髮吹到了臉頰上,有些癢癢的,北柯扭過臉理了一下髮絲,無意間瞥見了不遠處一輛半開著車窗的黑色車子,那輛車子是那樣的熟悉,她的心一瞬間緊張起來,他回來了嗎?

    車子越駛越近,北柯感覺自己的心都快要跳出來了,正在這時,車子卻突然停在了她的旁邊,車窗完全搖下,唐莉的臉出現在了北柯的視線裡。

    「北小姐好巧呀,怎麼?你自己一個人嗎?」唐莉笑著上下看了北柯一番,在瞥見她濕了半截的裙子還有那雙濕透的運動鞋,她撇了一下嘴,一臉的鄙夷。

    北柯笑了笑沒吱聲,目光卻向車子裡看了看,他沒在車子裡,他還是沒有回來。

    唐莉當然知道北柯在看什麼,她笑了笑,開口,「北小姐,如果你攔不上車子我讓人開車送你回去,不過你要等一會兒,我這要去機場接軍。」她故意把「軍」字的音拉的很長。

    北柯的心猛地疼了一下,不過卻很快恢復了平靜,握著傘柄的手緊緊地攥著,笑著看著唐莉,「謝謝唐小姐的好意,我朋友馬上就來。」

    正說著邵彼酉的車子駛了過來,而且還極為配合地按了幾下喇叭,北柯笑了笑朝他招招手,「唐小姐再見。」說著她邁著優雅的步子向車子走去,只是每走一步,她的心都刺痛一下。

    唐莉扭過臉看了看後面的車子,開車的是個年輕的男人,車子也是名車,「真沒想到這才幾日這個女人可又釣上了一個,真是個賤貨,開車!」

    「是,唐小姐。」

    坐進了邵彼酉的車子裡,北柯一下子癱軟下來,心生疼生疼,疼的她快要喘不過來氣。

    「怎麼了?不舒服嗎?」邵彼酉輕聲問。

    北柯緊緊握著胸口,搖搖頭,「沒事,一會兒就好了。」

    邵彼酉略微思索了片刻,發動了車子,只是車子卻開得很慢。

    北柯靠在車窗上一直看著外面,心也下起了雨就像這外面越下越大的雨一樣,澆在她早已濕透的心田,讓她忍不住嗆著了,猛地咳嗽起來。

    邵彼酉慌忙停下車子,扭過臉,一臉的緊張,「怎麼了?」

    北柯的臉漲得通紅,可是卻一直咳嗽個不停,怎麼也停不下來,感覺稍稍好了一些,她開口,「沒——咳咳咳——」只是,一個字剛說出口她又開始猛烈咳嗽起來,似乎要將心都咳出來一樣,咳得她的雙臉通紅渾身不停地顫抖。

    邵彼酉有些不知所措地看著他,他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情況,除了瞪著眼睛看著她,他什麼也做不了。

    北柯咳了足足有十分鐘,這才慢慢將咳意壓了下去。

    此時,車窗外,暴雨如瀑,沖洗著整個車子。

    「好些了嗎?」邵彼酉低聲問。

    北柯點點頭,微微扯了一下嘴角,「沒事了,開車吧。」

    車子平穩地在路上行駛,其實去哪個公園邵彼酉還不知道呢,不過他不想問,因為他怕到了公園她就要下來,這樣就不能在這麼近距離地跟她坐在一起了。

    咳嗽完後的北柯看起來有些無力,她靜靜地靠在車窗上看著外面的大雨,心想,如果剛才要是把心咳出來那該多好,這樣就不用去想他了,也就不會痛了,「到前面拐彎,去百和苑。」

    北柯輕聲提醒,邵彼酉點點頭,車子拐向左邊。

    又過了兩分鐘,邵彼酉輕聲問,「你,以前也這樣咳嗽嗎?」

    北柯搖搖頭,「沒有,這是第一次,不知道是怎麼了,估計剛才是對空氣中的什麼東西過敏了吧,已經沒事了。」

    「哦,沒事就要,剛才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所以就——」

    北柯笑了笑,「沒關係,對了彼酉哥,你家住在sh市嗎?」

    邵彼酉微微怔了一下,「沒有,上次去sh市是去看一個親戚,沒想到在火車上竟然碰到了你跟你弟弟,那時候你看起來身體有些虛弱,是生病了吧?」

    北柯點點頭,那也算生病吧,流產是女人在死亡邊緣上走了一遭,不過所幸老天憐憫讓她活了過來,只是這事她除了跟還不算熟悉的松旭說過外就連林子徵和皇甫天一都沒有說過。

    「你家是在sh市嗎?」

    北柯點頭,「嗯,只是這些年上學來了a市。」

    「怎麼沒見你的父母呢?他們在家裡嗎?」

    北柯有些苦澀地扯了下嘴角,「我父母都不在了。」

    邵彼酉略微愣了片刻扭過臉,「不好意思,我不知道,提起你的傷心事了。」

    北柯笑了笑,「沒關係,說實在話已經漸漸忘記他們了,畢竟已經過去差不多十年了。」都說時間是最好的良藥,一點都沒錯,九歲那年她幾乎沒有笑過,整天哭著要爸爸媽媽,但是漸漸地她不再哭,因為她還要照顧弟弟,漸漸地她忘記了眼淚,露出了笑容,漸漸地她也快要忘記他們,就像現在,所以她相信離開這裡總有一天她會忘記上官程軍的,忘的一乾二淨。

    原本是上午,可是天卻異常的黑暗,就像是傍晚一樣,整個世界都放佛要塌了一樣,天更像是洩了一個大口,瀑布般的大雨傾瀉而下,無情地沖刷著整個世界,也沖洗著北柯這顆已經不再安靜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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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六千字更新結束,謝謝大家的支持,大家有興趣可以去看青的完結文《深度寵愛1:魔鬼上司的寵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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