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揚酒吧,不似其他酒吧那樣的激烈與燈紅酒綠,進了這裡讓人有一種錯覺,以為自己進錯了地方,明明就是酒吧呀,可是這裡卻異常的靜,但不是安靜的那種,而是能讓人的心很靜,來過這裡的人必定都會再次過來,在都市壓抑煩躁的生活中,這裡或許是最適合讓心靈放鬆的地方。
「軍,你怎麼又是一個人在這裡喝悶酒,唐莉不是回來了嗎?你怎麼不在家裡陪著她?」說話的是一個看起來也就二十剛出頭的男子,他叫歐若晨,跟在他身邊的還有一個不過他看起來要稍顯成熟一些,他就是寒凌飛。(註:關於寒凌飛的故事大家可以看青的另一篇文《深度寵愛1:魔鬼上司的寵愛》)
上官程軍抬起頭,「你們都來了,陪我喝酒吧。」
「軍,這幾日你到底怎麼了?」寒凌飛輕聲問,搶過了上官程軍送到嘴邊的紅酒杯。
「好好的。」
「你不會是跟唐莉吵架了吧?」歐若晨有些驚訝地看著上官程軍,「跟你說實話,軍,那個女人到底哪裡好,值得你這麼多年一直愛著她?」
上官程軍沒有理會他,一把抓過寒凌飛手裡的酒杯,「咕嘟」一口將杯子裡的紅酒一飲而盡。
「別問了,喝吧。」寒凌飛輕聲說道,他還不跟軍一樣,莫容在兩年前他們的訂婚宴上離開他到現在才稍稍從那個陰影中走出來。
「對,喝!」上官程軍舉了一下空杯子,拿起手裡的酒瓶一下子倒滿,「咕嘟咕嘟」沒幾口又喝完了,此時他已經有些微醉,因為他已經喝了兩個小時。
「來,軍,我給你倒上,我們三個乾一杯。」歐若晨說道。
然而這次杯子裡倒上酒了,上官程軍卻直勾勾地盯著紅酒發起愣來,在稍微有些暗的燈光照射下,紅酒裡赫然出現了北柯的樣子,不過她似乎正在哭,眼淚還掛在臉頰上,「丫頭……」他不由自主地輕叫了一聲,伸出去摸她的臉,可是她卻消失不見了,「別走。」
歐若晨見上官程軍盯著酒杯發呆而且還在嘟囔著什麼,他晃了晃他,「軍,你在自言自語什麼?」
上官程軍突然推開椅子,跌跌撞撞跑了出去。
「喂,你這是發什麼神經呀。」歐若晨喊了一句。
寒凌飛搖搖頭,「別喊了,他聽不見了。」
上官程軍一口氣跑出了好遠,他一直不停地跑,寒風吹得他清醒了許多,他更加清楚自己現在心裡想要的是什麼,曾經他以為是那雙胞胎孩子,現在他知道,不是,而是她,那個小女人,雖然他們相處的時間很短,雖然她跟他說過的話數都能數過來,可是他卻發現她已經住在了她的心裡,那種感覺很真實。
「少爺,你這是怎麼了?」胡全準備下班,碰到了滿頭大汗氣喘吁吁的上官程軍從外面跑進來。
「北柯呢?」
胡全一愣,他不是交代等她好了就讓她離開的嗎,現在怎麼又?
「北柯在哪兒?」上官程軍又問了一遍。
「她已經走了。」
「走了?」上官程軍一把抓住了胡全的衣領,「什麼時候走的?誰讓她走的?」
「少爺你交代的等她好了就讓她離開,昨天上午她跟她弟弟就已經離開了。」
上官程軍倏地鬆開胡全,這話他確實說過,而且從那天把她送到醫院後他就再也沒有來看過她,他的心突然間生痛生痛,良久,他低聲問,「知道她去了哪兒嗎?」
「不知道,不過我聽那個男孩說去買火車票,他們應是坐火車走的。」
「坐火車?」上官程軍匆忙轉身離開了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