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煞七輕輕敲了敲門,等了一會兒無人應聲,他輕輕推開門走了進去,刺鼻的酒味迎面撲來,他緊緊皺了一下眉頭,掃了一眼上官程軍的房間,今天這比任何一天都瘋狂,這地上橫七豎八的酒瓶足足有二十幾個,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這裡開了一場party呢,上官程軍正坐在地上靠著沙發手裡拿了一瓶還在向嘴裡灌,他還是昨天下班回來穿的那身衣服,只是白色的襯衣已經變成了紅紫色。
煞七慌忙走上前,「少爺,你不要再喝了,已經喝醉了。」
「滾!」上官程軍伸手一甩,幸好煞七躲開了,否則這瓶酒絕對砸到他的臉上。
煞七輕輕歎了一口氣,一個月了,自從那個女人離開後,少爺每天晚上都醉得不像樣,他不知道他這到底是不是因為那個女人的離開,如果是,他為何不把她弄回來,可是如果不是,那他這一個月這樣又是因為什麼?
「少爺,你真的不能再喝了。」煞七冒著危險,又說道。
「滾!」上官程軍又吼了一聲,這次他撿起地上的酒瓶不由分說向煞七揮了去,煞七沒有躲開,酒瓶重重地打在了他的臉上。
雖然痛,但是他卻依然站在那裡,動也沒動,繼續勸道,「少爺,這樣下去你的身體是會垮掉的。」
「滾!」
「少爺,是不是因為那個女人?如果是,我把她帶回來。」
上官程軍看了煞七一眼,冷冷地說了一個字,「滾!」
「少爺,你下午還要去公司開一個重要的會議,你不能再喝了。」
上官程軍看了煞七一眼,歪頭倒在了地上。
煞七吃力地扶起了上官程軍,將他抱在了床上,然後對身邊的下人交代,「還不快去弄醒酒茶!」
「是。」
不一會兒趙嬸端著醒酒茶來到了上官程軍的房間,「快給少爺喝下,怎麼又喝了這麼多?」她心疼地說道,這一個多月少爺的變化都看在她的眼裡,很多時候她都想問問他,是不是因為那個女孩子,可是她不敢問,天天看著他這樣,她心疼得要命,可是卻只能乾著急。
給上官程軍喝完醒酒茶,給他安頓好煞七和趙嬸這才出了房間,此時已經是早上六點了,他喝了整整一晚上。
「你看著少爺,我出去一趟。」煞七說道。
趙嬸點點頭,猶豫了一會兒小聲問道,「煞七,少爺這些天一直酗酒是不是跟一個月前來家裡的那個女孩子有關?」
煞七看了趙嬸一眼沒有回答,匆匆離開了。
趙嬸歎了一口氣,或許這就是孽呀,造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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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柯生了一場大病,病好後,那兩個痛苦不堪的白天夜晚她幾乎記不起來了,選擇性地讓自己忘記,她又回到了曾經,無憂無慮的上課,去跆拳道館,彈鋼琴,只是偶爾一個人的時候她會有種莫名的難受感,心裡一陣陣地揪痛,只是因為什麼,她一點也想不起來了。
日子就這樣到了一個月後。
今天她沒有課,決定去學校看看小貝,已經有一個星期沒見他了,她想他了,正在她準備坐公車的時候,電話卻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