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過了多久,北柯早已無力,任由他的擺佈,現在的她像一個破敗的布娃娃,原本美麗的雙眸無力地眨著,淚水早已流乾,喉嚨也發不出聲音。
上官程軍突然停了下來,捧著北柯的臉,說了五個字,「做我的女人。」
北柯無力睜開了眼睛,漠然地看了他一眼又閉上了眼睛,雖然身體做著讓她羞愧甚至恥辱的事情,但是她還有理智,她知道自己到底在幹什麼,現在的她只想死去。
「說,做我的女人!」上官程軍吼了一聲,這是他第一次要求讓一個女人做他的女人。
北柯多麼希望自己這一閉眼就再也不用醒來,也就不用承受著這樣的羞辱與痛苦。
上官程軍緊緊地錮著北柯的下巴,又吼了一聲,「睜開眼睛看著我!」
北柯想說什麼,張了張嘴卻最終沒有發出聲音,她將原本摟在他脖子裡的手,鬆開,重重地砸在了床上,她緊緊閉著的眼睛告訴自己,睡吧,睡著了就再也不痛了,睡醒了什麼都結束了。
「聽到沒有,看著我!」上官程軍狠狠進入。
「痛!」北柯倏然睜開眼睛,豆大的汗水夾著淚水順著臉頰滑落。
「做我的女人!」
「不!」沙啞的聲音在喉嚨處發出,即便沒有了靈魂,可尊嚴依舊在。
「說,做我的女人!」上官程軍攬著北柯的腰用勁貼向自己,狠狠地撞擊著。
她緊緊咬著嘴唇,血順著嘴角流下,長長的指甲透過床單深深陷入手掌,她空洞的雙眼無力地睜著,看著天花板,這一刻她感覺現在自己的靈魂在輕輕飄動,身體也不痛了……
上官程軍絲毫沒有心疼的跡象,沒有得到他要的答案,他不會停下來,他想要的東西不管用什麼手段都必須得到,即便是身下這個說不上認識才兩天的女人。
「痛,求——你——」北柯最終還是忍受不住,求道。
「說!說做我的女人!」他依舊不依不饒。
她終於點了點頭,閉上眼睛的那一瞬,淚水順著眼角滑落,一直流到心裡,苦,要了命的苦。
上官程軍滿意地笑了一下,動作也輕了許多,他低下頭吻住了她的眼眸,細細地吻著,溫柔而纏綿。
過了一會兒他抬起頭,沒有停止律動,卻盯著她依舊不停流淚的樣子,煩躁地說道,「我不喜歡女人流淚,擦乾你的眼淚!」
北柯沒有理他,將頭扭過去。
「如果你們這些有錢人的快樂建立在像我這樣的人身上,那麼我覺得你很可憐,真的很可憐……」她淡淡地說道,沒有了希望,一切又都算什麼。
上官程軍將最後灼熱撒在她體內,壓在她身上低聲問,「是嗎?」
「我會殺了你。」
「是嗎?我等著,不過不要被我殺了。」上官程軍說完一個翻身把北柯攬在懷裡,喘著氣。
「說不定你到時候愛上我了,捨得嗎?」上官程軍心情很好,話也多了起來。
「北柯,你的名字很特別,貝殼。」
「不過,我不喜歡貝殼,太容易破碎,我還是喜歡結實的東西。」
「要怪就怪你自己,誰讓你遇到我,而且讓我也對你感興趣,女人從來都只是暖床的工具,你現在還不夠資格,不過,我會慢慢調教。」
「柯兒,這樣叫應該比較好。」
「你不配叫我。」北柯平靜的聲音卻透著十足的冰冷。
上官程軍低低地笑了笑,伸出大手象徵性地抹了兩下北柯臉上的淚水,輕聲說道,「除了我,任何一個敢這樣叫你的人都會變成啞巴,你信嗎?」
北柯沒有說話,掙扎著想起來,卻發現動不了,渾身似乎已經沒有了知覺。
想到了弟弟,北柯的心裡一陣一陣作痛,她低聲哽咽,「我想回家……」沙啞的聲音裡,透漏著無盡的委屈與絕望,讓上官程軍心裡頓時像翻了五味瓶一樣。
「回家?」心頭被重重擊了一下,上官程軍感覺快喘不過起來,家,很早很早就沒有了,就算是現在的這個地方,那也稱不上家,只是一個住所而已,沒有爸爸的地方都不是家。
上官程軍輕輕閉上了眼睛,記憶的日記又被翻閱,一頁一頁——
「爸爸,我長大了也要和你一樣。」
「好,我的軍兒最棒了。」
……
「爸,你醒醒,我是軍兒。」
「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