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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說紫薰的那些謠言,那些半裸的照片不是你發到網上去的嗎?」歐俊庭逼近一步,走到她的身前。「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一個人比你更恨她!」
柳雲芊臉色大變,腳步踉蹌了下,她就那麼直直的望著歐俊庭,慘然一笑:「對,我是恨她,但是你想想以我現在的身份地位,要搶回你至少也會做的光明正大,怎麼會做這種下三濫的事,歐俊庭,難道你就全身心地護著那個女人護到一絲理智也沒有了嗎?」懶
歐俊庭狠狠地箍住她的手:「在沒有找到罪魁禍首的時候,你都是我最大的懷疑目標!」
就在這時候雲芊突然掙脫掉歐俊庭的束縛,跑到床頭櫃的抽屜中取出一把很鋒利的水果刀就朝自己的左腕割去,霎時間殷紅的鮮血從傷口處一縷縷的湧出來,她捂著自己的手腕緩緩地走到歐俊庭的面前,「這樣能夠證明了嗎?要是還不夠」
柳雲芊又準備繼續朝受傷處再次割下去,可是這次卻被歐俊庭阻止了,他的臉上忽然閃過幾絲不可置信,但更多的是歉疚,是自己把她逼成這個樣子的,冰冷的語氣緩釋了下來:「就算不是你,也不需要用傷害自己來證明吧,怎麼這麼傻。」
聽著他柔柔的說話,柳雲芊怔住了,這彷彿回到了以前,自己從來都是被他放在心尖上疼得,是她主動放棄了他,放棄了他們的約定,一滴眼淚砸在地板上,接著是兩滴,三滴蟲
在僕人小心的給自家小姐仔細的纏上紗布之後,可是血仍舊還在順著縫隙不停的流出來,歐俊庭的眉頭輕輕的皺起,牽起柳雲芊的手就要往外走。
「你要拉我去哪裡?」柳雲芊的心裡突然受了一驚。
「醫院啊,笨蛋!」歐俊庭輕哧了一聲,她什麼時候變這麼笨了。紫薰那裡,還是帶雲芊包紮完傷口再說吧,畢竟不是愛人,仍然還可以是朋友
柳雲芊的嘴角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呵呵呵呵,看來她的苦肉計還真是奏效了呢
陳家莊園內
當紫薰從昏迷中醒來的時候,首先看到的便是陳淑樺那張焦急萬分的面龐,接著便是淑樺留下的三四個伶俐點的使喚丫頭。
看到她微微睜開的眸子,陳淑樺也露出了欣慰的笑容,當家裡的僕人打電話說紫薰吐血的時候,她也有股吐血的衝動,這段時間是怎麼了,什麼不好不幸的事全部都輪到了紫薰的身上,她笑著在紫薰的頭上輕輕敲了下:「紫薰,你最近怎麼那麼衰啊,我看哪天我得陪你去寺裡拜拜佛了。」
紫薰無語的白了陳淑樺眼,本來想笑笑寬慰好友的紫薰,也就是在同時,昏倒前的情景一幕一幕的浮現在她的眼前,那抹笑就僵在了嘴角。
「紫薰,您放心吧,這次的事以歐陳兩家的勢力已經充分壓下去了,那些東西已經被勒令強行撤去了從明天開始你就再也不會看到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了。」她頓了頓又道:「你放心,我已經僱傭了私家偵探,專門調查這個事件,我一定要把陷害你的人抓出來,打斷他的腿,抽了他的筋!」
其實經過這麼多風風雨雨,紫薰現在的承受能力已經不是一般二般的高了,就算「出軌門」「艷照門」那麼大的事,她現在也麻木地接受了下來,可是只有當歐俊庭俊美的臉和淑樺憔悴不堪的臉從她的心中飄過時,她才感覺到原來心還是會這麼痛的,只因為她在乎。
「淑樺,我還是搬出去吧,我在這兒只會成為你的累贅。」這是紫薰的心裡話,她歉疚著看著淑樺,她從來都像自己的親姐姐般關心照顧自己,只有事實上她也只比自己大兩歲而已,現在的她已經被可怕的人盯上,她就是一個隨時都會引爆的定時炸彈,她不能也不想再連累她了!
陳淑樺驚愕的望向她:「紫薰,你知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如果你敢再說這樣的話,我陳淑樺今後再沒有你白紫薰這樣的姐妹。」說著轉身就要決絕的朝門外走。
「淑樺,你你就當我沒有說過吧,但你可不可以答應我一件事?」哎,他是積了幾輩子的福才可以攤上這麼全心全意護著她的姐姐。
陳淑樺其實用的就是個激將法,她知道紫薰心裡的苦悶,也知道她的良苦用心,可是神秘的盯梢人仍然沒有浮出水面,紫薰又是有家難回,她怎麼能放紫薰出去呢,不行,在歐俊庭沒有處理好柳雲芊之前,就讓她當好紫薰的守護神吧,聽到紫薰終於不再堅持,心終於踏實了下來。不過卻仍是板著個臉:「你是想去見歐俊庭是不是?」
紫薰的眼中飄過一抹黯然:「有些事,我必須要去解釋清楚,有些事,我也必須要去問清楚!」
「去吧,剛好我先送你去歐氏,然後再回公司!你先準備下。」說完人便飄然離去。
紫薰盯著那抹已經消失的了的背影,心中感慨萬千
這個時候,歐俊庭已經送柳雲芊去醫院包紮了傷口,本來想送她回家的,可是這時他突然想起還有一些東西落在公司,所以只好返回去取。
只是他不知道當他的車停在歐氏門口的時候,緊接著一輛紅色的法拉利便緊跟著開了過來,陳淑樺將車停在了離他不遠處的角落裡冷冷的看著不遠處的那一幕。
歐俊庭牽著柳雲芊的手,而她則挽著歐俊庭的手臂,兩人十分親密的從那輛標誌性的蘭博基尼上走下來,因為角度的問題,她們根本沒有看到纏在柳雲芊手腕上的森白的紗布。車裡的紫薰沒有說話,只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們說說笑笑的走進了面前的那棟大廈中。
「要跟著上去嗎?」陳淑樺試探性的問道
「淑樺,我看我們還是回去吧。」紫薰淡淡的開口道,臉上波瀾不驚,讓人想不到他此時的心情。
「你不是有事要向他解釋嗎?怎麼你還怕了柳雲芊那個賤人了不成!」
「不是,我是真的沒有任何話要說了。」在這樣一個非常的時刻,他不是來安慰自己,而是挽著前戀人的手這就已經說明任何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