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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卷 碌碌塵寰,平凡是真 1244千金難買是信任2 文 / 雲蒙居士

    上官天絕因久在京城,對於江湖事很難做到瞭如指掌,他覺得雁翎刀事件很可能和江湖上的某人相關,故而才將夏侯玉蘭從琅琊火龍山莊調到京城,好助自己一臂之力。

    與以往一樣夏侯玉蘭在行走江湖時習慣女扮男裝,而來到國公府後玉蘭便換上了一襲女裝,恢復女兒身的玉蘭一如既往的美艷絕倫。

    玉蘭換好女裝後便直接來到天絕的書房。

    此時上官天絕正一臉陳靜的坐在書房裡,面前的桌案上放著一卷《春秋》,旁邊是一把茶壺,一個茶碗,茶碗裡有半碗茶,微微有白煙升騰。

    玉蘭來到天絕面前深施一禮,「玉蘭見過幫主。」

    女子的一舉一動之間依稀透著一股柔媚,天絕淡淡的說坐下吧。

    玉蘭乖乖的坐在天絕對面,「幫主真的盜取了雁翎刀嗎?」

    天絕面無表情的搖搖頭,然後反問道;「你認為我是那種雞鳴狗盜之徒嗎?」

    玉蘭咧嘴一笑,然後沖天絕俏皮的一眨眼後連忙對自己剛才的問話解釋道;「幫主當然不會是賊,人家只是隨意問問而已,幫主切不可生氣啊。」

    就算天下人都懷疑天絕是賊,她夏侯玉蘭也不會,在玉蘭心中自己的幫主品行如蓮,乃為世間難尋的君子

    天絕沒心情與玉蘭玩笑,故直奔主題。;「玉蘭,你可知江湖上何人與京城王公貴族之間交情過密?」

    玉蘭輕輕托著桃花腮低眉略略沉思了片刻,方才回答,「之前我和烈焰幫的賀蘭文魁發生過不快,我把他的腳筋給挑斷了,引起我們兩幫之間的不睦,幫主出面平息了紛爭,,可那賀蘭文魁因垂涎我的美色,之後反覆糾纏,而最近兩個月左右她居然銷聲匿跡了,聽手下說那廝常在京城出現,而這一個多月來阿斯彷彿改邪歸正了,江湖上並未有關他染指良家婦女或者與哪位青樓女子打的火熱的傳聞出來。」

    「賀蘭文魁,那淫賊官府多次緝拿都未果,幾日前皇上打算派我去桌案此賊,為民除害,可沒想到出現了雁翎刀這個麻煩。」上官天絕愁楚的說。

    夏侯玉蘭道;「聽說賀蘭幫主為了不讓賀蘭文魁的臭名影響到烈焰幫的聲譽和前程已將他逐出了幫派,不過在私底下賀蘭文魁則還是隨意出入烈焰山莊,既然廣王府用一把假的雁翎刀來陷害幫主,莫不如今晚讓我去王府一探究竟,興許會有收穫。」

    天絕低頭沉吟片刻,方才道;「也罷,你的輕功遠在我之上,若廣王府真的有江湖人,以你的輕功而言就算對方是成了名的劍客也未必能發現你。」

    夏侯玉蘭的輕功已到出神入化的程度,雖練武之人有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的本領,因每個人的功力不同,故耳力也不同,功力深厚之人耳力也非凡,幾里開外稍有丁點動靜他便能知曉,輕功極好者能如落花一般悄無聲息的來來去去,只要輕功練到了一定境界,即便功力在雄厚之人也很難捕捉到他們的存在。夏侯玉蘭不過二十歲余,可她的輕功技藝在眾武林同道裡頭可以說是佼佼者。

    上官天絕之所以沒有選擇夜探廣王府就是怕裡面真的存在一位武林高手,自己的輕功不算太精湛,若貿然行動恐打草驚蛇。

    夏侯玉蘭在書房呆了很久,此時在落紅軒的素素有些坐立不安,「夫人老轉來轉去,人家的頭都被轉暈了。」琥珀扯住素素的袖子嗔怪道。

    素素重新坐回到了爐火旁,拉著琥珀顳颥著說,「夏侯姑娘在書房都半個時辰了,你說她在裡面作甚?」

    琥珀撲哧一笑,然後說,「能做甚,自然是商議要緊之事了,夫人是玉蘭姑娘會和老爺那個吧,夫人這可是杞人憂天了,老爺不是那種人。」

    素素跳跳眉,喃喃道;「我也知他不是那種人,可夏侯姑娘終究是對他一往情深的,人家至今不嫁,其意圖明眼人都能看得出。」

    就在這時候上官天絕推門而入,主僕二人剛剛的對話他在門外聽了個真切。

    「素素,你多心了。」進門之後上官天絕直接就戳穿了素素的小心思。

    琥珀在一旁笑著說我就說是夫人多心嘛,老爺好好寬慰寬慰夫人,自打您和玉蘭桂昂在書房議事夫人就在放假裡轉圈圈,夫人——,沒等琥珀把話說完素素就瞪了她一眼,琥珀只好住嘴,然後悄悄退了出去。

    天絕挨著素素坐下,然後將素素的手拿過來放在自己的心口,「以後不可在胡思亂想了,玉蘭只是我的屬下,你是我的妻子,也就是火龍幫的女主人,如此一來玉蘭等也是你的屬下,你如何對待這府中人就如何對待他們。」

    男人的目光簡易如磐石,有種令人無從抗拒的力量。

    素素默默點點頭,「是我小心眼了,不該疑你,絕,抱歉。」

    天絕低頭吻了素素的額頭一下,溫和的說,「關心則亂,情理之中。」

    冬的夜分外寒冷,冷月如霜,寒風刺骨。

    已是子夜時分,夏侯玉蘭換好了夜行衣,然後悄悄出離了墨雨軒,直接本國公府的後門。

    玉蘭白天已悄悄的確定了廣王府的位置,離開國公府她便輕車熟路的奔往目的地。

    夜已深沉,整個廣王府都被沉沉的夜幕所籠罩。

    夏侯玉蘭直接來到了王府的後門,她白天早已瞭解清楚了,後門無人把守。

    雖然院牆很高,卻一點也難不倒輕功了得的夏侯玉蘭,她掃了一眼院牆,然後一個旱地拔蔥,一躍而起,直接跳到了院牆上,朝私下裡張望了一下並無人走動,於是玉蘭便從院前上一個風吹落花,蹦到了院子裡。王府總共是五進的大院落,這是第五道院子,是對方雜物的地方。

    夏侯玉蘭從第五道院落來到第四道,依然不減燈火,站在房頂上手搭涼棚仔細觀瞧,卻發現在第二道院落東北角上有點點燈光閃爍,於是玉蘭便躥房越脊朝目標而去。

    第二道院子乃是王府的內宅,分成不同的幾座小院落,玉蘭直接朝東北角有光亮的地方去,那是一座建築講究的繡樓,裡面必然住著一位身份不同尋常的未出閣的小姐,夏侯玉蘭直接來到了鵂鶹的樓頂,她以一個倒掛金鉤的姿勢頭朝下朝燈光的方向張望。這燈光乃是從一間屋子裡偷出來的,玉蘭停留了片刻確定無人發現自己的存在後她就放了心。

    燈光亮起的地方似乎有動靜,玉蘭摘耳朵細聽,卻是一男一女,,而且是那種男歡女愛的聲音,玉蘭畢竟是未出閣的大姑娘,聽到這種動靜不免是面紅耳赤,玉蘭從樓頂上下來然後順著後牆網上攀爬,這聲音是從二樓裡頭欻來的,於是她就摸到了聲音傳出的後窗戶那兒停下來,玉蘭趴在窗戶外頭,用唾沫點破窗欞紙,睜一目鳥一目順著那小窟窿朝裡面看,卻見珠簾之內一對男女正在糾纏,倆人都一絲不掛,就聽男人說於慧,你真美,讓我對你欲罷不能,緊接著是女子嬌柔的聲音,「文魁,人家受不住了,你輕點。」

    聽到文魁二子玉蘭心咯登一下,心說莫非裡頭的男人是大淫賊荷蘭文魁?

    玉蘭耐著細格子在仔細聽裡面的動靜,經過一番q確認裡面的男人的確就是採花大盜賀蘭文魁沒錯,啊和他媾合的女人是?玉蘭顧不得多想,又恐自己呆久了會被屋子裡的人察覺,畢竟他賀蘭文魁也不是吃素的,趁著裡面男女繼續糾纏玉蘭悄悄的從窗上下來,沒做絲毫停留按照院落返回,等回到國公府玉蘭卻發現自己的臉還在發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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