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都市小說 > 恨不初見未嫁時

正文 1037挑盡寒燈夢不成 文 / 雲蒙居士

    夜越來越深,窗外的明月依舊圓滿明亮。

    圓月不知相思苦,偏要照那無眠人。

    宛若把蠟燭全都吹滅,放下珠簾靜靜的躺在床上,努力的把眼睛閉的緊緊,默默祈禱快些入夢,然而越是如此心越是清醒,眼睛閉的再緊,可睡意卻怎的也不來,彷彿就要捉弄她這被相思折磨的人。

    慢慢的,宛若把眼睛睜開,月光透進屋中,簾外銀光颯颯。

    宛若無法忍受這轉轉反側,故而坐起,此時夜安靜的可怕,自己的呼吸都聽的分明,突然之間她覺得床寬了不少,而自己變得分外渺小了,獨自在這寬大的床上覺得忐忑不安,翻來覆尋不到一絲的溫暖。曾經宛若是duli的,她可以獨自面對夜的黑,甚至迷上了安靜,然而這四年多被一個男人的寵愛抹了她duli的稜角,心不在堅韌如刀,害怕被冷落,黑袍獨自面對長夜漫漫,害怕夜裡醒來空蕩蕩的枕邊。四年多來雖她與慕容伊川之間經過了很多誤會,倆人吵過,鬧過,然而終究她還是男人心裡的寶,一個男人的遷就與寵愛足矣把一個duli堅強的女人變成嬰兒一般,而今的宛若對於慕容伊川的依賴亦如嬰兒對母親,可她的依賴卻與自己相隔千里,這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雖充滿了詩意卻也流轉著一種淡淡的無奈。

    人家恨夜斷,我家恨夜長。

    思念如一根針在宛若的心頭一點點的刺著,痛的要她不知如何是好。

    終於,終於,宛若捲起珠簾下了床,她輕輕的推開門,外頭的孤燈在月光裡顯得分外暗淡。

    月上宮闕空如戲,填的離人一股愁。

    宛若靜靜的走出寢殿,踏著綿延月色緩步前行,當她走出昭陽宮一隻腳踏上鵝卵石小徑的那一刻方知曉自己是赤腳出來的,腳心落在有稜角的石頭上頓時感覺到了一種鑽心的刺痛,她沒有退縮,繼續在鵝卵石的小徑上一步一步的往前挪,腳上的痛足矣讓她暫時轉移相思的心痛,這樣也好。

    走著走著宛若竟來到了御花園,昆明湖在月光裡朦朧透明。

    宛若邊走邊思,想著那一夜從別時與慕容伊川在昆明湖上的清風亭賞月話別,那夜清風亭上清風好,而今月光依舊,清風依然卻不見了與之話別之人,宛若還是沒有走上清風亭,只是站在橋上靜望著湖中明月空思量,任憑珠淚落幾行。

    突然宛若感覺到一雙寬大溫暖的環住自己,此情猶似在夢中,她下意識的喚了一聲,「夫君。」

    沒有動靜,可自己依舊在那溫暖的懷中,宛若猛然間把思緒撤回來,驀然回首,明月下卻那張臉雖也風華卻非自己所喚之人,「天絕,怎會是你?快放。」宛若忙把自己從男人的懷裡掙脫出來。

    上官天絕沒有松,依舊把她抱的緊緊,「夜這麼深你怎一個人出來了?」靜夜裡男人低沉的聲音分外清晰,那言語雖淡卻含著溫情。

    在四下無人之時上官天絕不想和懷中女人君臣相見,他只想平等的關心她,疼惜她,但絕不會忘了分寸。

    宛若抬眼靜靜的凝望著男人盛滿關切的眼眸,月光裡那雙眼睛不在冷,彷彿是秋日下的清泉水,清澈乾淨,「我睡不著,你怎的也沒睡?」宛若底下眼簾輕聲道。

    上官天絕道,我一直有晚睡的習慣,閒來無事便來花園走走,以後切不可一個人出來。

    他沒有告訴她自打慕容伊川走後自己每晚都會信步與昭陽宮附近。

    宛若點點頭,我知道了,你快放。

    上官天絕的下意識在宛若小腹上掠過卻感覺到了一絲異樣。

    「哎呀。」宛若也把放在小腹上。

    他以為是自己弄疼了她,故一臉緊張,「沒事吧,我不是故意弄疼你的。」

    看到天絕如此緊張宛若忙笑著解釋與你不相干,只是剛剛孩子踢了我一腳罷了。

    上官天絕這才放下心來,「原來小孩兒沒出世就會頑皮啊。」他舉得甚是新鮮。

    宛若柔柔一笑,「那是自然了,天絕你還是快些與素素成親,那樣你就會感傷為人父的美好了。」

    一聽對方又把自己和素素扯上天絕的臉色頓時黯淡了下來,「快坐下吧。」上官天絕岔開話題,扶宛若坐在竹椅上,然後自己蹲下身子yu給宛若按摩腳,宛若忙拒絕道;天絕不可。

    「如何不可,被石頭磨了腳定會很痛,你啊都為人母了還如此任性,怪不得他會不放心。」言語裡雖有準備然卻是充滿了寵愛,上官天絕固執的捧起了宛若的腳輕輕的為她揉搓按摩,頓時宛若就覺得腳心舒服了不少。

    上官天絕從不覺得自己此刻是卑賤,他覺得能為自己的女人做些什麼便是幸福,他這輩子除了武功之外唯一執著的就是對這個女人好

    沒有下一章了,先看看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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