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正文之前讓我們一起為四川雅安地區遭遇地震災難的同胞們祈禱,願逝者安息,生者平安,相信愛會撥開雲霧,相信明天會更好,祈禱,祈禱,祈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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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話說無巧不成書,上官天絕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救下的女子居然是冷如瑾,自打出京之後就再也沒有見過,一晃從初秋已至深冬,好幾個月過去了。上官天絕趕忙俯下身子把冷如瑾從地上拉起來,「你沒事吧。」天絕把如瑾扶起來之後就忙鬆了手,看著如瑾有些蒼白的臉天絕甚是擔憂。
冷如瑾直了直身子,面牆擠出來一個淺淺的笑容,「我沒事,上官天絕剛剛若不是你及時趕到恐怕我就會遭到不測了,沒有想到我們能夠這個時候遇見。」冷如瑾的笑有些蒼白無力,看著自己如此狼狽的樣子面對上官天絕一時間如瑾無法淡定從容。
上官天絕一眼就看破了如瑾的心思,不動聲色的說,剛剛的事已經過去了,休要在提,你如今已沒了武功,而且身上還有寒毒,你最好還是少出門,萬一在外面毒性發作怎麼辦?你應該學會善待自己。
面對天絕的叮嚀冷如瑾頓時感覺到了一絲溫暖湧上心頭,「謝謝你的關心,好久不見了,去附近茶館喝杯茶如何?」冷如瑾主動的邀請上官天絕自然沒有猶豫就答應了,若她不說自己也會,他們這份剪不斷,理還亂的感情不是假的,小別相見自然有許多話要說。
二人一前一後的穿過一條狹窄的街道,來至一家門臉不算太大的茶館門前,茶館的院落裡栽種著一株紅梅,枝頭沒有多少花開了,看地上卻是滿地落花紅冷。掌櫃的見到客人來自然是熱情招待,二人來到樓上找了一雅間坐下,小二上來問他們喝什麼茶。
天絕沒有說話,示意冷如瑾點茶,如今當仁不讓,她稍作思量對小二說給我們來一壺老君眉就好,不過裡面加上一些菊花瓣。小二答應一聲就下去了,少頃,茶水就上來了,見沒有比的吩咐了小二轉身出去,順手把門兒關上。
「我們一會兒去杏花村喝酒如何?」上官天絕很是慷慨的邀請道,他並沒有看出冷如瑾已有孕在身,如瑾的衣裳很是肥大,而且她的身段過於苗條消瘦,故而才讓人看不出來。
冷如瑾搖搖頭,雙手捧著茶杯盯著對面的天絕一本正經的說,等明年這個時候我們在去杏花村喝個痛快吧,「此話何意?」天絕不懂。
冷如謹猶豫了片刻,而後平靜回答,「因為我已是一個身懷有孕之人,為了我肚子裡的孩子我已經暫時解救了,我值得是暫時,等孩子落生,若我們還有機會相見必會喝個痛快。」對於以後冷如瑾依舊帶著幾許憧憬,儘管心中有絲絲的茫然。
聽聞如謹說自己已經懷孕上官天絕吃了一驚,不過表面卻平靜依舊,「是西門永浩的孩子嗎?」天絕的聲音如他此刻的表情一樣平靜冷硬。
冷如瑾點點頭。
「那他知道嗎?」天絕接著問。
冷如瑾搖搖頭。
天絕深深的歎息了一下,「你為什麼不讓他知曉?」
良久,冷如瑾才囁嚅著說,我我怕再回發生第一次的悲劇,怕西門家的人再來傷害我的孩子,我要等師兄回來告訴他,他臨走的時候承諾過我凱旋歸來就娶我進門。可以聽得出冷如瑾說這話時候的底氣不足,她不敢抬頭去看天絕的眼睛,怕在對方的艷裡看出自己不想看到的內容。
面對冷如瑾的癡傻上官天絕並未去嘲諷,而是帶出了一分深深的同情,問時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一旦愛上一個人不管是對是錯都會不顧一切,哪怕明知道愛了一個錯的人可陷入愛裡面的人依舊會毫不猶豫的奮不顧身。
「你憑什麼相信他會娶你?難道你就不怕他又是欺騙你嗎?你應該知道西門家重視門第出身,儘管你父親曾是做官的,可那畢竟是過去了,你已遁入江湖,即使納妾我想西門家也不會選中你這等出身的,你何苦來?」上官天絕把話說的很是難聽,知道這個時候不應該在刺激冷如瑾了,可為了讓她覺醒天絕就去做這個殘忍的壞人。
冷如瑾苦苦的一笑,而後卻是暈雲淡風輕的說不管他說的話是真是假我都相信,因為我愛他,即使他依然不能夠娶我進門,而我能夠為他生下孩子,撫養孩子那也無憾了。
面對冷如瑾的執迷不悟上官天絕面露出了哀其不幸,怒其不爭的表情來,他唇角微動,良久才從牙縫裡擠出了幾個充滿失望的字眼,」你真無可救藥了。「
天絕的話音剛落,冷如瑾把茶杯放下,居然失聲而笑,「其實我們彼此彼此,你不也是愛上了一個不該愛的人嘛,其實你比我更可憐,不管怎樣我和師兄有過一段,我們還在冷月山莊成親過,我能為他懷孕生子,他還會給我許多承諾,可是你,你愛上了一個你連碰都不能碰的女人,你在她面前只能夠卑躬屈膝,這一輩子你只是她的奴才,你只能看著她和別的男人纏纏綿綿,你的愛還不能說出口,她除了命令之外什麼都給不了你,其實你比我更可憐,可悲。』說完冷如瑾再一次縱聲大笑。
在冷如瑾充滿意味的笑聲裡上官天絕重重的把頭買下,這一刻心一點一點的支離,冷如瑾的話每一句每一個字都入一把鋒利的匕首深深的插入了心口,在鮮血裡面看到了自己那被愛所刺的千瘡百孔,自始至終只有冷如瑾能夠把天絕的心徹底的撕開,把他心底裡那無法訴說的秘密說出來,讓他的壓抑徹底釋放,而真正釋放的時候卻比壓抑的時候更加的疼痛,無論何人在面對殘酷現實時候都會痛不欲生,那種疼痛沒有掩飾,沒有止痛藥,只能夠任由其痛的徹底,多少人在面對現實的無情時候能夠淡定從容,無痛無淚。曾經天絕以為自己和冷如瑾乃同是天涯淪落人,而如今看來她的確比自己幸運的很多,不管怎樣她真正的擁有過,幸福過,纏綿過,即使如今在痛,曾經的擁有也是其最好的止痛藥,而自己卻只能夠讓心口血淋淋,讓自己同的肝膽欲裂。
天絕走出茶館的時候日頭已往西追,拖著有些沉重的腳步緩步夕陽裡。
回到王府的這一段路他走的好漫長,好漫長,只是想在漫漫長路上把自己撕裂的心口縫合好,讓自己在回到有她的地方時候一切如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