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你不愛這個人,那就請果斷的拒絕他的示愛,不要給對方留下迴旋的餘地,這樣對彼此才是最好的。舒嘜鎷灞癹
平兒目送著西門永浩的背影回到了正廳,然後她緩緩轉身走出了銀安殿,心情有些複雜,有些沉重。此時夜幕已微深了,平兒踏著暗淡的星光懷揣著有些複雜的心情朝沙伯略居住的秋爽齋走去,她去不是為了安慰,也不是想跟那個同樣愛自己的男人傾訴什麼,因為在這之前她答應宛若去跟沙伯略要一副藥方,一個多時辰之後她去了一趟跟沙伯略說明了此事,沙伯略沒有馬上把藥方開出來,平兒想估計這會子差不多了,因而她去哪兒把藥方拿到,然後去福寧殿找宛若。
「平兒你有心事?」沙伯略把藥方遞給平兒的同時卻專注的望著她的臉,見她臉色不對,故很是關心的問。
平兒接過了藥方躲開了沙伯略那充滿熱烈的眼神,故作輕鬆的一笑,道;「我哪裡有什麼心事啊,你想太多了,如果你沒有別的事那我走了。」說著她欲轉身而去,「你就不願意陪我多坐一會兒嗎?你就那麼的不想見到我嗎?」沙伯略的挽留如一陣溫暖的風牽絆住了平兒抬起的腳步,「我得把藥方給王妃送過去,而且千歲在銀安殿與大臣們飲宴,我不能停留太久了,所以我很抱歉,我先走一步了。」平兒對於沙伯略有的只是愧疚而已,然她努力不讓自己去看對方那少了一根手指頭的手,因為她不想讓自己的心被疼痛與愧疚纏繞著,說真的多日的相處下來她對於這個看似粗獷實則細膩如塵的西域男子是有幾分好感的,若把西門永浩與沙伯略這兩個同樣深愛他的男人房在一處讓其選擇,平兒會毫不猶豫的選擇沙伯略,讓如今平兒卻不能夠亦無妨的投入沙伯略的懷抱,只是因為心中依然有著對福王那深入骨髓的愛戀,這一份不計回報的愛戀如他一把枷鎖把她捆綁起來,讓其無法掙脫去投向幸福,即使幸福就在眼前依然不能掙脫。
平兒還是沒有在秋爽齋停留太久,來到福寧殿時宛若正在與春香坐在一處說著什麼,平兒看到春香的眼睛已經紅腫了起來,很顯然她一定哭了不少回。
「王妃這是藥方。」平兒把手裡的寫著藥方的紙條遞給了宛若,然後挨著春香坐了下來,面前的桌案上有茶壺茶碗,春香趕忙拿起茶壺來給平兒倒了碗茶放在面前,然後低下頭去。昨夜對於春香而言是她一生裡度過的最漫長的一個夜晚,與初見的男人纏綿,違心的取悅,使得她覺得沒有一絲的尊嚴,男人的索取無度讓她痛苦不已,可是為了能夠徹底的籠絡住唐磊的心,春香只可以竭盡全力,而哭泣亦是在心底最深處。回到了王府宛若給予了她安慰,因而她才肆無忌憚的釋放自己內心深處的屈辱與悲傷,同時也失去了對眼淚的把持,因而多次在宛若的懷中放生哭泣,彷彿是把壓抑了十多年的眼淚全部釋放出來一般。
宛若拿過藥方之後低頭仔細的看了看,然後抬起頭來把在門外的丫頭翠翠叫了進來,「你按照這上面的處方抓了藥,然後把藥熬好了端來。」宛若正色把藥方遞給了翠翠,「王妃生病了嗎?」翠翠接過藥方然後很是關心的問。宛若搖搖頭,說我沒有生病,不過你也別問那麼多,按照我的意思去做就是。翠翠見宛若不肯說,那她也就不問了,知趣兒的拿著藥方退了出去。
「王妃如果沒有生病幹嘛要吃藥啊?」平兒也很是不解,她見宛若這兩日氣色不錯,不像是有身體不適,,又一想興許是補藥吧,不過她還是把心中的不解問了出來,其實亦是對宛若的關心。
宛若把目光落在低頭不語的春香處,說這藥是給春香喝的。
「王妃為何要給我喝藥啊?我沒有生病啊。」春香聞言趕忙把頭抬了起來,哀傷的臉上充滿了疑惑不解,平兒亦是如此,她們都緊盯著宛若,希望給予一個答案。
宛若咬了咬嘴唇,然後緩緩開口,道;「昨晚春香破了身,興許有有孕的可能,而她還未出閣,端然不能有此事,我讓沙伯略開的這服藥就是能夠調節女人精血的,讓其破身之禍也不能懷孕,這樣對春香才是好的。我曾聽母后說過在前朝宮廷裡有一種藥,只要女子服用了即使與男人夜夜**都不會懷孕,而這藥方隨著前朝的覆滅,轉而在我中原消失了,這沙伯略是樓爛人,而且深受樓蘭趙氏王家的寵愛與信任,我想他興許知曉這種藥方。」
春香聽完宛若這番話,深受感激,「難為王妃為我想的如此周全了。」
「她會不會服用了這種藥之後會終身不孕啊?」平兒不無擔憂的問,她想起了之前福王在初次臨幸落霞的時候給她喝下了一副藥,然後才導致落霞不孕,而後來麗妃阮如棉入宮時同樣喝下了那種藥,故她雖然入宮之後獨霸龍床,衝冠後宮,依然不曾懷孕,因而她才對此隱隱擔心起來。雖然平兒對春香沒有那麼深厚的感情,可是直她是為福王而犧牲的,同為女人她知道若一生膝下無兒女承歡是那就不是完整的。
宛若搖搖頭,說這自然不會,只要服用這藥過去一個月之後再與男子接觸,就可以回到最初,正常受孕。
春香和平兒聽罷了宛若這句話倆人才放下心來,對於女人而言若無子那就不是一個完整的女人,無論其身份是什麼亦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