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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855良辰美景奈何天3 文 / 雲蒙居士

    這坐懷不亂的柳下惠的確是世間真男子,若柳下惠懷中的女子非陌路人,他又怎可隱忍不亂?此時福王擁抱著穩如暖玉的嬌妻其慾火自是不自已的緩緩燃燒,欲停,奈何難難止,此時福王剛剛吃下的驢肉及枸杞都已起了作用,枸杞者可壯陽氣也,驢肉則可使其慾火燃,此時他只覺得渾身燥熱難耐。舒嘜鎷灞癹儘管如此然而福王卻依然在拚命的克制,天知道他是何等渴望想與懷中女子纏綿一回,然而他的心結依然無可打開,忘不了宛若命懸一線時他們彼此要面對死別的悲痛欲絕,現在的福王是極為矛盾的,既想盡快有子嗣,可卻害怕宛若懷孕,然為了血統的純正,他不想納妾來生自己的長子,他只想要自己和宛若的孩子,然而現如今自己卻不敢再去要她。想想這些福王的心就痛苦不已。

    宛若似乎感受到了福王的心事,她靜靜的依偎在他的懷中,聽到了他微微有些急促的呼吸,敏感的宛若自是知曉對方在拚命的隱忍著,此時房間裡一片沉默,只有那頻減的燈花在無聲無息的凋落著,宛若欲打破這沉寂,「伊川我從你書房找去了幾本與我修撰《列女傳》相干的書,我知道自己不應該沒有你同意就拿了去,你摸上去才是。」宛若語氣嬌柔道,她知曉福王素來愛書如命,他書架上上的萬卷藏書一般不許任何人隨意翻動,除非是每年春天曬書的時候才允許比較親近的人幫著搬挪,而平日裡書上的灰塵都是由他親自清理的。

    福王的手指在宛若的臉上輕輕的劃過,緩緩道;「我這兒你需要的書不多,多咱等文俊回來之後我幫你去太史衙門借閱,那兒的藏書多,你需要的資料興許都在那兒,你來修《列女傳》,那麼文俊就自是要重修《孝經》和前朝史,原本我是打算這《列女傳》也是讓他來負責編修的,你若堅持,我也就不阻攔了。」現在福王一看看開了宛若與文俊之間的關係,他自是知曉他們兩個沒有可能了,不是相信文俊,而是相信自己懷裡這個只把全心給自己的女人,因而他在提及文俊的時候也能如提及他人名字這般的坦然鎮定了。

    宛若思之良久,然鄭重其事道;「我決定要修《列女傳》,這一來我可以打發閒暇時光,二來也讓我能從中受益,三來也可讓我的日子因此而變得充實些許,伊川你有你的事情要忙,我也想為自己找一些事情來做,我曾想接替平兒來管家,可我發現自己真的做不來。」

    福王聽罷淡淡一笑,低頭親吻了一下宛若的臉頰,很是關切道;「你高興就好,切忌不要太累了,還有我聽說你單獨召見沙伯略,你拿什麼向他交換汗血寶馬的?」福王對於這個很是好奇,雖然問的不露聲色,可於清理還是讓人感知到其那追根究底。

    宛若自是知曉福王會問自己這件事情的,她不想瞞著他,可卻有些話,有心事還是要瞞著的好,故而深沉道;「到時候只要我們得到汗血寶馬了卻你的心願就好了。」

    福王見宛若有意隱瞞自己一些事,故微微有些不悅,「你們到底談了什麼難度不可以讓我知曉嗎?」福王的語氣微微有些生硬,正在宛若欲應對之時突然一陣風把窗戶給吹開了,夜色襲來,隨之屋子裡的燈火迅速熄滅,週遭立刻一片漆黑,宛若趁機掙脫開福王的懷抱,搶步去把窗戶給關上,她踏著黑暗緩緩的折回,「這春風惱人,秋風傷人啊,這燈全都熄了,我去讓丫頭進來重新把燈掌上。」宛若缸想邁步,然一雙大手攔住了她去路,「莫去。」男人的挽留深沉且帶著幾許命令,使得宛若無從抗拒,隨之身子不仿若失去了重心,無力的落入福王那溫暖的懷裡。」若若留下了,」福王緊緊的抱著宛若,雙唇靠近她的耳際,柔情百轉道,隨之卻往他的耳蝸裡吹風,面對福王的溫柔宛若故作不應,「我不要。」福王自是知曉她在口是心非,越是如此他抱的她越緊,彷彿讓其無法呼吸,面對宛若的故作不從,福王很是意味深長道;」孔子曰女人近則不遜,遠則怨,宛若我看這話用在你身正合適。」宛若自是聽說過這句話,雖是如此,可她還是不願承認,故意撅嘴表示不滿,「才不是。」福王沒有在說什麼,低頭用他火熱的唇封住了對方的唇。

    兩個人在半推半就之間來到了裡屋,倆人相互擁吻在一處,那熱烈不分彼此,宛若用兩行貝齒輕輕的咬著福王的舌,而福王的手卻不停的在宛若身上動作著,不知不覺之間二人身上的牽絆是越來越少,更是感知到了彼此身上的溫度,福王想要克制自己,可是到了這時候慾火早已燒到了頂點,怎可輕易平息,觸及著宛若那柔滑如絲,溫潤如玉的身子他更是只想向前,激**罷不能。

    憐解裙下帶,兩兩結同心之時兩人的身與心徹底的融合一處,不分彼此,此時他們仿若一體,自始至終宛若在床上都很是被動,顯得甚是不遜,她越是如此,福王就越是想要將其征服,他所接觸的女子只有宛若一個不懂得去取悅他,不知主動為何物,因而讓其征服欲強烈,從始至終皆如此。宛若不主動有兩個根由,一來他們結婚初期兩人不同心,她無法釋懷洞房花燭時男人的粗魯,那時的福王不懂得溫柔對待,使宛若心中有心結,故她對他始終冷淡,第二個緣故是由於宛若骨子裡的那桀驁不馴使與清高使她覺得在**釋女子太過主動會顯得有些下作,故即使她愛上福王之後她卻始終對於此放不開,今夜宛若卻不自已的慢慢的把自己的心放開,把自己的那份驕傲也放開,放開了一切的枷鎖,她便讓自己去取悅自己的男人,對於此福王甚是開心,記憶裡這是宛若頭一回如此的主動,如此的取悅自己,對於男人而言都希望自己的女人能夠熱情,能夠取悅自己,給予自己無限的動力,而同時他們卻也對那種桀驁不馴的人充滿了興趣,特別是如服務這等能征服天下的男人在床上越是矛盾,

    很多時候床第之歡可以使兩個人的感情逐步升溫,前提是纏綿的倆人是相愛的,一次酣暢淋漓的**情可以讓二人的心與身真正的親密無間,男人靠此時的溫柔來俘獲女人的心與魂,而女人則靠此時的柔情來征服男人。這時彼此都可徹底的拋開一切,心中只有彼此。

    福王許久不曾與宛若如此酣暢的纏綿了,這回宛若的表現讓他出乎意料,同時也讓他滿意之極,他就如他欲渴死的禾苗,終於得到了渴望的甘露,讓他盡情的享受個痛快,福王要了宛若好幾遭,雖他也汗如雨下了,可卻依然不曾滿足,然而宛若早已香汗淋漓,疲憊的沒有了一絲的氣力,她無力的躺在男人的懷裡,雖知對方還不滿足,然自己卻再也給不了他了。

    「若若,你真是個妖精,」福王的話語裡還夾雜著其粗重的呼吸,他一隻手的手指在宛若無暇的肌膚上隨意的游離,而另一隻手在輕撫著宛若那柔軟的部分,很想再一次喚起宛若的情,可此時宛若疲憊的只剩下了呼吸,疲憊的只剩下了無力。

    福王低頭親吻著宛若的髮絲,她的脖頸,她身體的每一處,可宛若依然沒有一絲的回應。

    宛若微微的閉著雙目,感受著男人給予的全部柔情,聽著窗外風落梧桐葉的聲音,此時躺在福王那溫暖的懷裡他覺得是如此的踏實與安逸,那種深深的幸福感不言而喻,此時此情對她而言再美好的語言都無法形容,她真的希望就這麼幸福下去,就這麼纏繞下去,纏綿一夜情多少,天長地久未是長。」伊川你愛我嗎?「過了許久宛若緩緩的開口,打破了這沉寂,她的話低柔的彷彿花落,可是在這靜靜的黑夜裡,在他們親密無間時候福王還是聽的格外清晰,面對宛若的問話福王略微愣了幾許,沒有正面回答,而是反問道;「你這話何意?是不是又在胡思亂想些什麼了?」對於福王而言他最怕的就是宛若對他們感情的懷疑,然宛若偏偏卻是一個極為敏感多疑的女子。

    宛若喃喃道;「我沒有胡思亂想,只是你好久都不說愛我了嘛。」她酒香一個孩子一樣在男人的懷裡撒嬌。在感情裡女人是聽覺動物,很多時候她們都是在乎男人說什麼,而忽略了男人做什麼,像宛若這般有智慧的女子卻依然克服不了這道門檻。

    福王聽罷嘴角帶出了一絲淡淡的笑意,低頭狠狠的吻了一下宛若的唇,然後單手捧著她的下巴一本正經道;「若若男人的愛如果老是掛在嘴邊就沒有價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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