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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七九七終身誤 文 / 雲蒙居士

    被騙是心甘情願,我錯吧謊言當誓言,情癡的愚蠢逼你將假戲真演。

    夜靜更深時,淺淺的月色灑進了房間裡,朦朦朧朧,黑夜剎那間變得美好了幾分。西門永浩見身邊的陳盈盈已經安然睡去了,他伸手輕輕的點住了盈盈的昏睡穴,然後輕手輕腳的起身,穿好衣服直接下了床。他緩緩的推開門,一院子的月色淺淺,抬頭望著天,群星繞月,夜濃風輕,四處萬籟俱寂,整個將軍府都處在沉睡的狀態,只有守夜的幾個人處有那麼一點點的生機。西門永浩經過了再三的考慮決定去赴冷如謹的約,他只好等著陳盈盈睡下了方才動身,點了她的睡穴,她就不會突然醒來,這樣或許就能夠做的神不知鬼不覺了,此時包括自己的父親母親還有小曼等人都已進入了夢鄉。

    西門永浩輕手輕腳的出了房間之後不敢直接走前門,而是悄悄的轉到了後門,沒有開門,直翻院牆跳了出去,此時街道上無有一個行人,到處都靜悄悄的,映入眼前的只有月痕過樹,偶爾的響動就是遠處的幾聲狗吠。出離了將軍府西門永浩施展自己高來高去陸地飛騰的輕功絕技沿著寂靜的大道直接朝冷翠庵的方向奔去,輕功施展,形如離弦之箭在寂靜的夜裡狂奔著。

    大約半個時辰左右西門永浩已經來到了冷翠庵附近的茅草屋處,他緩步走進了院落裡,院落裡有幾棵梧桐樹,月過樹叢,灑下斑駁的影子,永浩靜靜的立在院落裡,不知何時風起,知曉時卻已清風滿袖,面前的三件茅草屋是如謹的住處,曾經他們在這兒纏綿過,同時也是在這兒自己和她的孩子死掉了,這兒帶給如謹的興許是傷痛,可是透過黑暗他看見了窗戶裡透出的淡淡光影,夜已深,她卻依然未免,是在孤獨的等候還是在獨自對著燈花數著傷痕?

    西門永浩的心情沉重極了,他緩步走向了小屋,來到面前略作停頓,手輕輕的靠近了冰冷的門板,輕輕的一敲,劃破了週遭的寧寂。

    房門緩緩開啟,白衣如雪的如謹被昏黃的燈光包圍著,長髮飄飄,巧目盼兮,「師兄你終於來了。」女子的聲音甚是低沉,清冷,帶著幾許的哀怨,說罷她瀟灑的轉過身去。

    西門永浩箭步跟進,伸手把如謹抱住,「師妹我讓你久等了,沒有想到你依然願意見我,我真不知道該說設什麼好。」擁抱著如謹柔軟的嬌軀,西門永浩的心卻是千回百轉。

    冷如謹貪婪的依偎在永浩溫暖的懷裡,雖然他讓自己的心一次次的支離破碎,可是對於他的溫柔自己卻無從抗拒,自己剛剛還在獨對孤燈數著對他的恨意,可此時對於他的柔情自己卻難卻,「師兄,放開我,陪我喝一杯吧。」如謹口是心非的欲掙脫那個讓自己朝思暮想的懷抱,「師妹,我——」永浩不忍心就這麼放手,如謹月是掙扎,他就抱他抱的越緊,心中有千言萬語,可此時話到嘴邊卻生生被吞了回去,不曉得該怎麼說,更不知該如何說起,火熱的唇緩緩的落在了如謹那冰冷的唇角,他的吻依然溫柔,帶著適宜的溫度與力量,如謹的心在一起被徹底的俘虜,她不自已的去與他迎合著,不知不覺兩條舌頭就形如比目魚一樣纏繞在了一起,西門永浩的手部自已的觸碰如謹光潔柔滑的肌膚。因為心底裡的那份怨恨,當兩條舌頭分離的時候如謹的貝齒落咬住了永浩的舌頭,那種酥酥麻麻的感覺對於永浩而言卻是一種享受,他喜歡被她這麼的咬著。

    說好了不再讓他碰自己的,可是如謹還是沒有出息的被他的溫柔俘虜,無怨無悔的與他纏綿在一起,當兩人的身體終於合二為一的剎那,如謹的淚水奪眶而出,自從孩子沒有了之後他們再也沒有一起纏綿過,說好了知識見一面的,可是沒有想到情到濃時倆人卻纏綿在了一起,西門永浩也沒有想到,他僅僅的環抱著如謹柔軟的身體,體內的慾火一點點的沸騰,可是他的每一個動作都是那麼的輕柔,生怕弄疼了她,他知道無論自己給予他多少的溫柔都無法償還自己對她造成的傷害,可負她非自己所願。如謹的手狠狠的去恰西門永浩的身體,她怨他,恨他,她只想以此來發洩心中的那些怨恨而已,可是她越是如此則更加的激發永浩的鬥志,衝鋒一次接著一次,如謹不自已的輕輕的低吟起來,她的低吟如同一曲動人的曲子,給予聽者無窮的力量,西門永浩不時的隨著自己的進攻而低聲狂吼著,多日的相離之苦此刻卻已蕩然無存,流轉的只有你濃我濃的深深愛戀。

    纏綿過後如謹無力的倒在永浩的懷裡,彼此都沉默著,調整者不均勻的呼吸,空氣彷彿驟然之際停止了一樣,「師兄,我現在已經沒有武功了。」終於如謹主動打破了這沉默,她的臉上還有這少許的汗水,剛才他們都拼盡了全身力氣,此刻卻依然留著拚力的痕跡,她的小手輕輕的放在永浩火熱身體上,耳朵靠近心跳的位置,感受著他的力量。

    如謹話音一落,西門永浩頓時一驚,「你怎麼會沒有武功了?」他不解,卻也深深的為她擔心,他的手輕輕的為如謹擦去臉上的汗水,對於習武之人而言武功就是他們的命脈。

    「被上官天絕給廢掉了,還有我離開王府的時候平兒給我喝了一碗藥,讓我的體內有了寒毒,每一次發作都是肝膽欲裂的疼。」如謹一臉——著,彷彿是在說別人的故事。

    西門永浩聽罷,大驚失色,「怎麼會這樣?師妹你?」嘴巴張著他居然不知道該說什麼好,沒有了武功就夠悲哀的了,居然體內還有了毒,遮該如何是好啊?

    面對西門永浩的驚詫,如謹淡淡而笑,「師兄你在擔心我對不對,其實身體的疼比起心的疼真的算不了什麼,我中的寒毒我聽大師級和二師姐說是無藥可解的,我的下半生只能夠被折磨這過日子,唯一可以緩解的方法就是在我寒毒發作的時候有人為我運功逼毒,師兄你願意為我這樣做嗎?」如謹眼巴巴的望著西門永浩,黑的隔離讓她們彼此無法看清對方眼神裡的內容。

    「小謹,你一定要明白負你非我所願,傷你非我本意。」西門永浩緊緊的攥著如謹的手義正詞嚴的言道,他雖然傷了她,可是他卻還想在她的心中留下一個好的印象,讓她明白自己辜負此情非我心,一切的一切都是身不由己的,為了他的家族,他只能夠犧牲自己。

    如謹緩緩的把自己的手從永浩的手裡抽了出來,慢慢的脫離開他的懷抱,給自己披上一件衣裳靠著床欄杆坐了下來,她一臉苦澀的望著正在整理衣衫的男子,眉角掠過幾絲的清冷,「師兄,我這兒有一個線索,我想應該對你們家族是有利的。」此時的如謹收起了剛才的溫柔與脆弱,她恢復了往昔的清冷與孤高,經過了這麼多的風雨她已經不在那麼被動了,如果往事可以重來她斷然不會聽西門夫人的話吧孩子打掉的,可往事不可重現,現在的她即使在堅強可終究無法讓失去的孩子重生了,可愛也好,恨也好,她卻逃不出西門永浩的掌心,即使自己傷痕纍纍了,可傷口縫合之後她依然要義無反顧的奔向他的懷抱。她知道他需要什麼,那麼好自己就要去味他去尋他所需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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