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的甜蜜的傷口,讓我在愛情路上停停又走走。
冷如謹經過了一番激烈的思想鬥爭之後她決心要和西門永浩見上一面,她知自己現在沒有武功了,自然沒有之前那麼的自如了,自己必須要小心的走好每一步才可以。如謹知永浩不會輕易的和自己相見的,她想好了引他出來的方法了,就是拿昨兒冷翠庵發生的事情來做引子,她知道現在西門家和王府在明爭暗鬥,若自己能夠給他們西門家一些關於王府的內幕,那麼西門永浩一定會出來和自己相見的,而西門家業不會如之前的那麼排斥自己,因為在他們心中家族的利益重於一切。冷如謹知道自己這樣做是忘恩負義,畢竟宛若王妃曾經千方百計的寬恕自己,她一直把自己當成好姐妹來看,即使自己擄走了茜雪,即使自己險些要了慕容伊川的命,可是在如謹心中愛情勝於一切,只要能夠守在自己所愛的男人身邊自己什麼都可以捨棄,包括性命,包括尊嚴。
冷如謹找來筆墨紙硯刷刷點點的寫好了一封信,多咱等墨跡干了之後她吧信件裝進了信封裡。
信件準備好之後如謹換了一身衣服,穿了一身灰布尼姑衣,然後把髮髻挽起來,用一頂黑色的帽子來遮蓋自己的髮髻,把信揣進了懷內,然後出門去了。
冷如謹來到了西門將軍府附近的一個小巷子處,她知道自己不能夠貿然前去,她要等西門永浩出現或者是與他相關的人出現自己才能夠把信交出去,可是等了好半天也沒有看到西門永浩以及他身邊的人出現在眼前,可如謹並沒有洩氣,她相信皇天不負有心人,只要自己堅持在這兒等定能夠守得雲開見月明的。
眼看著日近黃昏了冷如謹依然在西門將軍附近的小巷子裡癡癡的等著,她現在沒有武功了,知道西門家除了西門永浩之外都對自己恨之入骨,她不能夠如從前那樣瀟灑的走進將軍府的門,所以只能夠在這兒默默的守著,等候著。
終於,終於如謹的眼前出現了一個身影,那是從將軍府走出來的一個身著淺藍色衣裙身材中等的年輕女子進入了如謹的視線,她一眼就認出來了這個女孩兒非是旁人,正是永浩身邊的貼身丫鬟冬青,之前自己來過將軍府幾次與這丫頭打過一些叫道,所以才能夠認得如此真切,知她對永浩甚忠誠,自己把信件交給他是沒錯的,想到這兒如謹幾個箭步竄出了小巷子,「冬青姑娘請留步。」冬青此時正出門去半點事情,忽然聽到從一側旁邊傳來了動靜,距離並不算遠自己聽的真真切切,故忙停住了腳步朝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只見一個灰布衣裳的出家人朝自己走了過來,冬青當時就是一愣,心說我與出家人好像沒什麼交情啊。
「冬青姑娘,你還認得我嗎?」來到切近如謹緩緩的把自己的帽子摘了下來,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冬青,冬青仔細觀察面前的女子,頓時吃了一驚,「冷小姐你怎麼會?」冬青當然認得如謹了,雖她現在喬裝改扮了,可是仔細一看自己還是能認得出的,她知永浩和如謹之間那剪不斷理還亂的情,故多多少少對於眼前這個風華正茂且對自己的主子癡心不悔之女子甚是同情,她從小在將軍府長大,自是知曉西門家為人的,他們家族以利益為上,無論如謹多麼癡情她終究不能和永浩有一個結果的,想至此冬青多多少少對如謹有些同情,表情裡帶出了幾絲的哀傷來,「麻煩你把這封信交給你家少爺就好了,跟他說我還在老地方等他。」如謹緩緩的把信從懷裡逃出來遞給了冬青,還沒等冬青反應過來她就轉過身揚長而去了。冬青捏著信默默的望著如謹漸漸消失的背影,然後把信塞進了袖子裡緩緩的朝將軍府的方向而去。
西門小曼一直在尋找冷月山莊人的下落,可是尋了好幾天也一無所獲,她猜測冷如謹應該不會離開京城,可卻不知她的具體下落,對於西門家而言冷如謹就是一個心腹大患,知西門永浩優柔寡斷,他早晚會被這個女人給連累的。西門永浩似乎能猜到如謹的藏身之處,他想如果如謹沒有和冷家姐妹在一起,那麼一定是在冷翠庵,和慈雲師太一起,因為人世間如謹唯一能夠依靠的就是這兩處了,可他沒有讓小曼等人知曉如謹有可能的藏身之處。
「哥,你在嗎?」此時西門永浩正在書房一邊整理書籍一邊想心事,忽聽妹妹在門外叫自己,他隨口應答道進來吧,隨之門兒就開了,小曼落落大方的走了進來,「小曼你這會子來找我有事兒嗎?」西門永浩下意識的回頭看了一眼面前的妹妹面色溫和的問。
小曼點點頭,「今天京城的很多地方都在議論一件事情,據說昨兒王府的人在一個叫做冷翠庵的地方抓住了一個刺客,好像那人不是中原人,而且和那人交手的是兩男兩女,他們說都是王府的人,我猜測著涼男應該是上官天絕和西風烈,而這兩女第一是平兒,那麼另一個會不會是冷如謹?而且他們帶了很多護衛把寺廟圍了起來,那個異鄉人甚是了得,他們四個打他一個都還不能很快取勝,最後是上官天絕與之單打獨鬥的,但奇怪的是上官天絕本想吧那人給一掌拍死的,可是那人說了幾句話對方就停手了,而且帶回了王府,至今王府都沒有什麼動靜,哥我總覺得事情有點兒蹊蹺,應該不單單是刺客那麼簡單吧,你想王府戒備森嚴刺客怎麼可能逃得出去,這其中一定有什麼我們不得而知的秘密。」西門小曼此時是一臉的嚴肅,她吧自己在外貿聽來的事情認認真真的跟西門永浩說了一遍。
西門永浩聞聽此言也愣了一下,他贊同小曼的分析這件事情絕非單純的刺客那麼簡單,「小曼我同意你的觀點,這絕對不是刺客,不過那四個人我想三個你猜對了,第四個絕非冷如謹,她和王府的關係你也知曉,她應不可能和王府的人聯手,還有你別忘了上官天絕可是火龍幫的幫主,火龍幫高手雲集,抽調幾個來京城也是順理成章的事,我猜測那第四個人應該是火龍幫的人,上次我去冷月山莊的時候發現一個女人和我們的萱萱姑站的一模一樣,後來我才知那人就是火龍幫的副幫主夏侯海英的大徒弟夏侯玉蘭。不過你可派人在去打聽一下抓到王府的那個所謂的刺客究竟如何了,俗話說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即使他們做的在秘密也終究會有漏洞的。」西門永浩本鞥的為如謹辯解,他也瞭解如謹和王府的恩恩怨怨。
西門小曼聽永浩這麼說沒有因為她主動把冷如謹摘出來而與之爭辯,仔細想想也覺得的確有幾分道理的,「那好吧哥,我這幾天一邊打聽冷月山莊人的下落,一邊密切監視王府的動靜,還有一個月左右月哥你就參加武舉了,這段期間你就全心全意的讀書好了,別的事就不用操心了。」對於西門家而言現如今的頭等大事就是西門永浩的武舉考試,若永浩得了武狀元,那麼就可以掌握兵權,從而壯大西門家的勢力。
西門小曼剛走出去不多會兒,丫鬟冬青就走了進來,此時屋子裡的光線已有些稍稍灰暗了,她忙先吧燈給墊上,「少爺我有封信要給您。」冬青把房門關上壓低了聲音永浩道。
西門永浩見冬青如此的神秘,微微怔了怔,「什麼信?」他隱約預感到了什麼,可卻還是不能夠完全的確定。冬青把信從袖子裡抽了出來雙手交給了西門永浩,「少爺我剛剛出門遇見了冷小姐,她說他回在老地方等少爺的。」
西門永浩接過了冬青的信,臉上的表情不自已的有些凝重了,而我這信件的手卻不自覺的微微顫抖了一下,心彷彿瞬間打翻了五味瓶,被苦辣酸甜所充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