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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756人生如戲亦非戲 文 / 雲蒙居士

    雖說人生如戲戲如人生,可人生卻是一場沒有綵排的戲。

    宛若已經知曉了昨晚發生的事情,同時她也知曉了福王與冷月山莊的合作,現如今宛若對於福王一切的決定她都不在去反對,而是鼎力支持,她發誓要全心全意的愛他,既然如此只要有利與他的事不論對錯自己都要去支持,為了他哪怕自己變成一個是非不分的人也值了,愛就愛的值得,錯也錯的值得,不管別人怎麼說。

    「王妃,我給您帶來一個人。」宛若坐在床上隨意的翻看一本詩集,平兒不聲不響的走了進來,宛若忙把眼睛從書本上挪開,「什麼人?」她不接的看著平兒。

    平兒故作神秘的一笑,「見了就知道了。」

    隨之平兒一拍手,對外面的人道;「你快進來吧。」緊接著房門一開,宛若的目光馬上落到了門口,只見一個身材消瘦一身白衣的女子緩步走了進來,她發蓬鬆,面無血色,雙目含淚,此時的她有些狼狽,眉宇之間的那一抹殺氣和那一抹高傲早已不見了蹤影。

    宛若愣愣的看著走到自己面前的冷如謹,差一點就認不出來了,忘不了當日她面對慕容伊川時候的那一臉殺氣,忘不了她在牢房裡的人在心死,原來愛情真的是毒藥,可以把一個人徹底的擊垮,哪怕你在堅強,若中了愛的毒也就在劫難逃。

    冷如謹也在看著宛若,她依然是那樣的高貴,端莊,在如謹的心中宛若是完美的,幸福,她不但有著非凡的才情,超脫的氣質,尊貴的身份,最主要的是有兩個愛她如己命的男人,還能為自己所愛的男人留下孩子,作為一個女人擁有了這些和談他求。「罪人冷如謹參見王妃娘娘。」如謹緩緩的彎下了自己那桀驁的膝蓋,直挺挺的跪在了宛若的床前,她知自己愧對宛若,她堂堂的王妃把身份低賤的自己當成朋友,而自己卻把魔杖伸向了她最愛的郡主和她最愛的男人,自己如何面目去面對她?「因為愧疚,故而如謹的頭低垂著。

    宛若挪了下身子,然後一臉笑意的伸手把如謹攙扶了起來,「小謹你快起來吧,過去的事就過去吧,不要在自稱罪人了。」宛若依然如昔的親和,這使得如謹面紅耳赤,不敢抬眼望之。

    「平兒給笑謹搬一把椅子過來。」宛若笑著對坐在床沿上的平兒道,「遵命。」平兒沒有好氣的硬撐著,忙從一旁搬了一把椅子放在了如謹面前,「王妃讓你坐就坐吧。」平兒見冷如謹不做,因她不是啊局,固沒有好口氣。

    冷如謹只好小心翼翼的坐在了椅子上,頭始終低著。

    平兒挨著宛若坐著,她一眼也不看冷如謹,而是順手拿起了宛若剛剛看過的書來隨意的翻看著。

    「王妃娘娘難道不很我嗎?您還用免死金牌來救了我的命,您果然菩薩心腸啊。」冷如謹緩緩的把頭抬起,表情淡然的看著宛若,對於宛若的恩情她雖感激,可此時此刻自己卻沒有多餘的表情來表達了,心依然停留在剛剛與西門永浩見面時的場景。

    宛若柔柔一笑,雙眉微動,面若花開,「我為何要恨你,我們人活一世是為了愛,而不是為了恨,我剛才就說過了一切都過去了,我希望經過了這次的事情你能夠真正的走出來,看清某個人,不要堅持與不該堅持的,從而虛度了自己的剎那芳華,你要相信山重水復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宛若一眼柔和的望著滿臉淚痕殘的冷如謹,她猜想對方一定是見過了西門永浩的,故而才耐性的開導她。

    面對宛若的開導,冷如謹無力的歎了口氣,「王妃應該明白人生自是有情癡,此恨不管風雨月,人一生只能愛一次,幸福也好,痛苦也罷,這終究是我的宿命,我是逃不掉的。」此時的冷如謹一臉固執,同時帶著那麼一股子破罐子破摔的頹廢與消極。

    宛若見如謹如此知自己無能勸說,她和自己一樣,都是固執的人,「不要那麼早給自己下結論,你要記得女人是男人身上的一根肋骨,某天你一定會遇到那個對的人,他也會用自己的生命來保護你的。」宛若清秋的握住如謹乾瘦的手,一臉溫情的看著她。

    如謹只覺得自己心中暖流湧起,自己的手在宛若的手心卻是那樣的溫暖,此情此景憶起了曾經在冷月山莊的種種,可經歷了種以為自己的心死了,可自己還是奢望溫暖,渴望幸福,可是幸福卻是自己遙不可及的奢望而已,自己一直在尋找幸福,可是它卻如同一個頑皮的孩子,總是和自己捉迷藏,總是讓自己與幸福參見而過,眼看芳華不在,自己依然過著寂寞的靈魂在孤獨的師姐裡無奈的流浪。

    ……

    平兒帶著冷如謹出了王府,然後坐上了一亮馬車來到了火龍幫所在京城開的火龍客棧,來到了客棧二樓的最角的一間房面前,平兒站住了,她手清秋的叩門,隨之們就開了,走出了一白衣如雪,面容溫婉的女子,「師妹。」那女人一句師妹開口,如謹頓時淚如雨下,平兒忙把身子往旁邊一閃,道;「冷二小姐人我已經交給你了,我的任務完成了,告辭。」說著一陣風似的朝樓下去了。

    此時冷如仙也顧不得上追平兒了,她一把把冷如謹拉到了房間裡,然後關上了房門。

    冷冰潔正坐在房間裡,一邊看霹靂們弟子給自己發來的一些情況,表情時而緩,時而冷,然聽到如仙把如謹逮到了面前,她忙把目光收住,緩緩起身,「小師妹,你可算平安了。」冷冰潔握住了如謹的另一隻手,她是一根不太善於表達感情的人,常年不苟言笑,表情冷然。

    如仙和冰潔一人攥住了如謹的一隻手,就好比當初如謹第一次去冷月山莊時候那樣,雖然十多年過去了,可是她們初見的畫面卻始終是彼此心中最溫暖的回憶,三姐妹雖非血緣之情,可卻是情深似海,早已超越了血緣,此時此刻回憶的畫面重新上演,可是她們卻再也沒有了當初的那份純真,時光流轉,歲月輪迴,風雨相襲,她們不再是天真的小女孩兒,故而再也尋不到冷月山莊初見時候的那份灑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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