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你微笑的人未必是對你最真心的人,有時候我們會不知不覺之間淪為了他人利用的工具。
陳盈盈帶著婷婷離開了冷如瑾之後就直接回到了西門大將軍府。
回到將軍府,陳盈盈沒有去見婆婆西門夫人,她來到後宅,先來到了小姑子西門小曼的繡樓,然聽丫鬟說小曼在花園裡賞花,故而盈盈就直奔花園而來。
西門家的花園也是校友規模,花園的正中央有一座高數丈的假山,山的四周簇擁著各種花木,正是春光爛漫之際,故而這花園裡是花團錦簇,樹木蔥蘢,處處洋溢著盎然生機。花園旁邊也有一座人工湖,還有一座別緻的小亭子,週遭也是栽種著各種樹木,如今卻都一棵棵的高聳入雲了。
西門小曼坐在兩樹之間的鞦韆上來回的蕩著,靜觀著花園裡的百花齊放,聽著頭頂上鳥兒的啁啾,真是好不愜意,然儘管如此還是有點兒百無聊賴,正在這個時候陳盈盈走進了視線。
「嫂嫂;您來了。」小曼忙從鞦韆上跳了下來,快步上前微笑著和盈盈打招呼,雖然盈盈國門才十幾天,然而她們姑嫂的感情卻是相處的特別好。
陳盈盈面對著對自己熱情依然,笑顏如花的小曼,她卻是強顏歡笑,雙眉微微的鎖起。
「小曼;我去你那兒找你來著,小蘭說你在這兒,我就來這兒了。」盈盈幽幽道,如花的容顏上綻放開了幾許的愁雲,看上去卻也是心事重重。
西門小曼平日裡雖然看上去大大咧咧,然也是一個心思極其細膩之人,她見平日裡跟自己說說笑笑的嫂嫂,今兒卻是一臉的愁容,連那個微笑都是勉強擠出來的,小曼想嫂嫂一定是有什麼心事了,那我可得好好的關心關心她才是啊。
「嫂嫂;我看你臉色不對,是不是有心事啊?」小曼一邊說一把拉著盈盈到了旁邊梧桐樹下,樹下有幾把石椅子,是夏天提供大家乘涼坐的,小曼就拉著盈盈坐在了石椅子之上。
盈盈見小曼如此的關心自己,然心中暗喜。
盈盈輕輕的搖了搖頭,囁嚅道;「我哪裡有心事啊,我只是覺得喲點兒不痛快想找你說說話,我沒有影響了你的好興致吧。」盈盈把眼簾低垂下來。
西門小曼見盈盈如此,然更加覺得對方是有心事了。
小曼拍了拍盈盈的肩膀,道;「嫂嫂;看你說的,我們都是一家人了,你這麼說可就見外了,你有什麼話就說出來嘛,憋悶在心裡可不好,我正愁沒說話的,正好嫂嫂就來了。」西門小曼一邊一邊笑的燦爛。
陳盈盈緩緩的把頭抬起來,然卻是一臉的憂雲,她一手扶著粗壯的樹幹,一手放在自己的膝蓋上,正面一臉陽光的西門小曼,沉吟了半晌,才緩緩開口;「小曼,你知道嗎今天那個歐陽瑾來將軍府了?」盈盈的花園說的很慢,臉上的憂傷和惆悵卻是一點一點的襲來,遮住了她如花的顏,雙眉緊縮,雙眼含憂,嫣然是非常的委屈,看上去是那般的委屈,那般的楚楚可憐。
西門小曼聞聽此言,大驚失色;「嫂嫂怎麼知道的?」西門小曼卻不知情冷如瑾來到西門將軍府,她見陳盈盈為這件事情如此的傷神,看來確有其事了,心說如果讓我碰上那個女人一定好好修理她一番,整個西門家族沒有人會把冷如瑾看在眼裡,在他們看來如瑾就是一個陰魂不散的癩皮狗,他們不會讓如瑾進門,從而使得陳家和西門家的關係再一次出現危機的。
「她真的來了,而且是去找娘了,不知道她們都說了什麼,我真的好怕她會捲土重來,從而橫在我和你哥哥中間啊。」陳盈盈一邊說然淚珠兒就點點掉落,晶瑩的淚珠兒慢慢的從盈盈那粉面上緩緩掉落,淚眼朦朧的她看上去更加的楚楚動人,惹人憐惜。
西門小曼見盈盈傷心落淚,小曼忙一把攥住她的手,正色道;「嫂嫂放一百二十個心,那個女人永遠也不會如願以償的,她算什麼東西,一個山野村姑也想進我們西門家的門,真是笑話,嫂嫂為這樣的女人勞心傷神更是不值得,你儘管放心無論何時我都會站在嫂嫂這邊的,我想娘和爹爹也是,嫂嫂不要在我哥哥面漆提起這件事情,我抽時間讓娘勸說哥哥和那個女人徹底一刀兩斷的。」西門小曼說的是義正詞嚴,給了陳盈盈莫大的鼓勵和信心,她要的就是這個結果,她想西門永浩和歐陽瑾之間的感情自己絕對不會出面逼迫他們斷絕,而是讓西門家的人主動逼迫西門永浩和對方恩斷義絕,這樣自己在西門永浩面漆永遠都是一個山既然要的好妻子,自己不會去特意的逼迫他做任何事情,而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那只能夠讓西門家的人去做了。
「真的嗎?」陳盈盈聽罷是破涕為笑,掛著淚珠的眼睛靜靜的望著西門小曼。
西門小曼鄭重的點點頭,然後拍拍盈盈的肩膀,「嫂嫂放心好了,你的眼淚不要在我面漆流,還是流著給我哥看吧,這樣效果會更好,眼淚是征服男人的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