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天絕還從東方家母子的得知寧玉蓮有一顆罕見的夜明珠,她入殮的時候宛若的父親東方木就把那顆珠子放在了玉蓮的口中,從而使得她的屍體一直不曾腐爛變樣,上官天絕想一探究竟,故而就壓著東方家母子與自己一道去墓地。
寧玉蓮的墓地距離東方家有七八里路,一座偏遠的山坡上,那兒是東方家的墓地,按理說寧玉蓮作為一個妾氏是沒有資格埋在東方家墓地的,然而當年東方木堅持如此,故而小妾寧玉蓮也進入了東方家的墓地。
東方家的墓地位於一個三面環山一面臨水的地方,山巒環抱,水流潺潺,滿山野花開,處處鳥語花香,樹木蔥蘢,倒也算一個好地方。
寧玉蓮的墳墓就在一個靠小溪的地方,一座小小的墳墓孤零零的矗立在那兒,墳墓的背後就是一條清澈透明的小溪緩緩的流淌,那溪水聲聲形如一首唱不完的歌。
上官天絕來到了寧玉蓮的墓地面前,有一個小小的墓碑,墓碑之上寫著愛妻寧氏之墓,然後就是一篇幾十字的祭文,墳墓週遭都長滿了荒草,很顯然已經許久沒有人來打理了。
天絕環顧四周,然見東方木的墳墓就在寧玉蓮的不遠處,他的墳墓規格遠遠超過了面前的這座墳墓,放眼整個墓地,只有寧玉蓮這一座墳墓規模最小,而且是不與其他墳墓相近的,從而顯得越發的孤零零,然見四周雜草叢生,很顯然已經被人給忽略掉了,故而顯得格外的淒淒慘慘慼慼。
是啊,東方木一走,一切都變了,宛若的生活變了,而死去的寧玉蓮更是被人拋在了記憶裡。宛若入京到現在三年多了,沒有會再去在意這座墳墓,沒有人再去在意!
面對著寧玉蓮的墳墓,天絕的心久久不能夠平靜,心說如果讓她知道了,她該多傷心啊!
天絕緩緩的蹲下身子,他並沒有帶祭拜用品,只是靜靜的看著這座墳墓,他在想自己要不要開棺驗屍,既然人已經死了十多年了應該讓她入土為安,如果某天被宛若知道了自己居然開棺驗屍她的母親,她一定會非常傷心的,可是不開棺驗屍自己心中的一些一團無法解開,天絕蹲在那裡激烈的作者思想鬥爭。」上官幫主,我們已經帶你來墓地了,我們可以回去了嗎?「東方家母子就站在一旁,東方少白實在沒有耐性繼續的帶著這兒了,故而就有些不耐煩道。
上官天絕用手中的九鳳朝陽刀指著東方少白和東方老夫人,冷冷道;」沒有我的話你們不許走,我命令你們把寧夫人的墳墓雜草清麗乾淨。」
「上官幫主這是什麼意思?讓我們給那個小賤人清麗墳墓,我們不敢。」東方老夫人固執道。
上官天絕緩緩的站起身來,走到母子二人面前,刀直指二人,「那在下就送二位下去給寧夫人做奴隸怎麼樣?」面對著那明晃晃的刀刃,還有上官天絕的冷酷無情,母子二人早已嚇得面如土色,他們哪可能甘心就這麼死在對方的刀下啊,人要能屈能伸,為了保命他們只好乖乖的蹲下身子來清理寧玉蓮墳墓週遭的荒草。
上官天絕找來了一些木棒當做香,先來到了東方木的墳前,把木棒插在了香爐裡,然後緩緩的下拜,他只是在心底裡默念著什麼,然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
祭拜完了東方木,上官天絕重新回到了寧玉蓮的墳墓前,同樣是把木棒插在了香爐裡,同樣緩緩下拜。
東方家母子對於上官天絕的種種行徑心中充滿了疑惑,然而他們也不敢去問,只是蹲在那裡清理草而已。
如血的夕陽灑在了這孤零零的墳墓之上,柔軟的讓人心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