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若她們在陳家吃晌午飯回來的,回到王府宛若直接回到了福寧殿。
「王妃;您在找什麼啊?」春紅見宛若一回來就在房間裡翻箱倒櫃,她就忙上前好奇的問。
宛若一邊打開一個大木頭箱子一邊回答道;「春紅;你來的正好,我在找我的嫁衣,我找了好幾個地方了也沒有找著,你知道我把它們給放哪兒了嗎?」
春紅詫異的表情看著宛若,問;「王妃好好的找它作甚?」
宛若道;「我今天在陳家看到盈盈穿嫁衣,覺得特別漂亮,我也想看看自己的嫁衣,想看看自己穿嫁衣的樣子,這畢竟我已經忘記了那時候的感覺了,也忘記了自己的嫁衣是什麼樣子了,所以想找出來重溫一下,你別愣著了快幫忙找啊。」
「這——」春紅面露難色,因為她不想讓宛若看到她的嫁衣,大婚的第二天宛若就把嫁衣鎖了起來,她不想看到那衣服被撕扯的一個個口子,因為洞房花燭夜酒醉的福王把宛若當成了自己發洩的工具,沒有給她一絲的柔情,就這麼把她硬生生拖到了床上,面對宛若自然而然的掙扎和反抗,他粗魯的撕開了她的衣裳,毫無溫情的把徹底的脫落在自己的眼前,從而把她當成了自己深深思念的人,然後在她的身體上痛快的承歡,發洩著自己火熱的激情,當破身的那一刻宛若感覺到了刺骨的疼痛,羞辱的淚水如珍珠一般滑落,她的手狠狠的在男人的肩頭掐了一把,然而卻沒有阻止男人的動作。
第二天,宛若托著酸痛的身體,流著眼淚把自己被撕成了好幾個口子的新娘嫁衣整整齊齊的疊了起來,她把墜落在地上鳳冠撿了起來,然而上面的珠子卻少了好幾顆,她面對這樣的殘破,心中充滿了愁苦,可是終究無人訴,默默忍受著福王無情的摧殘,初婚的半年多裡也許宛若就是福王的床板而已,他只有在酒醉情迷的時候來找她,那個時候宛若的價值就是一個讓男人承歡的工具而已,他們之間毫無半點感情可言。
宛若見春紅的難色,她就忙不解的問;」你怎麼了?難道我的嫁衣出什麼問題了嗎?「
春紅忙平復了一下自己的表情;」沒有,沒有,王妃剛從陳家回來還是好好歇息歇息,我們在找吧,這麼多衣裳找起來也麻煩啊,我記性不好,我也不曉得您把衣裳飯哪兒去了。「
宛若真的以為春紅是記不清楚衣服放哪兒了,她就忙說那你出去問我春香嘛,總不能你們兩個都不記得了吧。
春紅忙搖搖頭;「春香不知道,王妃在容我好好的想想。」
「還是不必了,反正閒來無事,我們兩個慢慢找吧。」宛若固執的說。
春紅面對宛若的固執,心中無奈,然眼珠一轉,計上心頭;「王妃您先慢慢的找,我有點兒內急,先出去一趟,回頭我叫上春香和翠翠幫著您一塊兒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