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如瑾帶著小琴在集市上轉悠了一會兒,她約莫著西門永浩和陳盈盈應該走了,然後才拉著小琴重新回到了那個賣風箏的地方。
冷如瑾沒有選擇剛才西門永浩他們買風箏的攤位,而是選擇了距離那個攤位比較遠的一個攤位,那是一個年歲在三十多的男子在賣風箏,他的手裡還捏著一個眼袋,一邊做著生意,還得抽空抽上幾口。
「小瑾。好久不見。」就在如瑾和小琴在挑選自己喜歡的風箏的時候,突然一個柔柔的生意在冷如瑾耳畔響起,如瑾驀然回首,看到的是一個紅衣如火臉上掛著淺淡笑容的貴婦人;「王——」如瑾的那個妃字還沒有出口,宛若忙擺了擺手給止住了;「小瑾,真沒有想到在這兒能夠遇到你,你還好嗎?」宛若一臉真誠的看著冷如瑾,那是一種好友久別相見的真誠,這樣的表情讓冷如瑾暖暖的,她沒有想到宛若會依然記得自己,她下意識的望了望宛若的腹部,看到她那已經明顯的小腹,她的有些疼。
「是啊,真的沒有想到在這兒能夠和夫人相見,謝謝夫人還記得我,您最近好嗎?上個兄妹最近還好嗎?」冷如瑾淡淡的表情看著站在自己對面的宛若還有她身後的春紅,曾幾何時冷如瑾想過放棄對福王的仇恨,可是失去孩子之後她心中泯滅的恨意之火在此燃起,然而看到宛若對自己依然熱情,她的心卻不曾動搖過,突然他又想起了寧玉蓮的畫像,眼珠一轉,升起了一個主意來。
宛若淺淺一笑;「我很好,天絕和平兒也很好,歡迎你隨時去我們家做客,對了回去的時候替我問候慈雲師太。」
冷如瑾點點頭;「我一定會替您轉達的,對了,夫人,我有件事情想拜託您,可否進一步說話。」
宛若微微一怔,還是點了點頭;「好吧。」
冷如瑾趴在小琴的耳朵上耳語了幾句,然後就拉著宛若朝一旁走去了,春紅則在後面緊緊跟隨,冷如瑾帶著宛來到了集市盡頭一個相對僻靜的地方停下了腳步。
「小瑾;你把我叫到這兒來有事嗎?」宛若對於冷如瑾沒有任何的防備,然她也沒有理會福王交代過她的距離歐陽瑾遠一點兒。
冷如瑾沒有說話,然後從懷裡掏出了類似於畫軸的東西放在了宛若的手上;「王妃娘娘;您看看這個。」
「這是?」宛若帶著疑惑的表情吧畫軸輕輕的打開,畫上面畫著一個年輕的女子,懷裡抱著一把藕絲琴,宛若看罷就是一驚;「小瑾;這是你為我畫的嗎?」宛若的臉上帶著幾許的感動,她沒有想到對方能夠把自己畫的如此惟妙惟肖,因為興起,故而忽略了畫兒旁邊的寧玉蓮三個字。
如瑾搖搖頭;「對不起王妃,我讓你失望了,這個人不是您,而是寧玉蓮。」這個時候宛若的目光才落在了寧玉蓮三個字上。
「小瑾;你這是何意?這寧玉蓮是?」宛若充滿疑惑的看著一臉淡定的冷如瑾。
冷如瑾道;「我找王妃過來就是想問問您認識不認識這個叫寧玉蓮的女人、她今年大約三十多歲,好像和王妃一樣都是來自琅琊,而且也會彈藕絲琴,王妃和她長得如此相像,不知道你們兩個是否有關係。」冷如瑾單刀直入,她的一番話說出使得宛若更加疑惑了。
宛若仔細的搜索著自己的記憶,可是對於這個叫寧玉蓮的人是那樣的陌生,然而又覺得有那麼一點親切,可是自己就是想不起來。
「小瑾;不好意思,我不認識這個人,你也知道我曾經失去過一段記憶,你能不能允許我把畫兒拿回去好好的想想,等我想到了什麼的時候會去冷翠俺找你的,對了你找這個寧玉蓮是為了什麼?」
冷如瑾道;「王妃娘娘,請恕我不能奉告,這幅畫當然可以送給王妃了,不過王妃也別太為這事兒勞心費神了,也許這只是單純的巧合而已,你們並我關聯,您現在有孕在身,還是多多保重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