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越的士兵從早晨就開始在城下討敵罵陣,可是福王就名人高掛免戰牌,拒絕出戰,之所以不馬上出擊,那是因為還沒有把幾千頭牛訓練到他們理想的狀態,所以只能夠忍受這南越人的那幫野蠻無理,因為忍耐是暫時的,早晚會給他們沉重一擊的,福王這邊兒是胸有成竹的。
這幾天西關這邊兒一直都被冷空氣給折磨這,凜冽的寒風就如同那一把把小刀子,吹在人們的皮膚上就彷彿是用刀子硬生生的給劃了一下那麼的疼,因而除了那些當兵的人之外一般人都很少出門。
不知不覺夜已經很深了,福王和宛若並肩坐在暖烘烘的被窩裡,然兩個人都毫無睡意,特別是宛若,她一直都失眠,雖然每日用藥條例這,可是自從發生了皇帝的那件事情還有和宸妃之間的種種,這些心事就如同一團蠶絲一般吧她的心纏繞,似的她每日都心事重重,憂鬱滿懷,面對宛若日近憔悴的摸樣,還有他每夜都會光臨的噩夢,慕容伊川心中甚為擔憂,他希望這一場戰爭馬上結束,然後他們回到京城去,能夠盡快讓鬼母獨孤月把忘情草給研製出來,他要讓宛若在此遺忘一次,也許遺忘就等於她的重生。慕容伊川看過啦千里遠從霹靂門偷來的忘情草的研製秘籍,他知道如果宛若服用了忘情草,不但那些失去的記憶無法找回,就算現在所擁有的夜會徹底的忘掉,那就算一次新的開始,他就要讓她遺忘一次,也許只有徹底的遺忘了全部,她才不會那麼痛苦了。
窗外的寒風嗚嗚的吹著,宛若的頭輕輕的靠在慕容伊川的肩頭,窗外天寒地凍,可是窗內卻溫暖如春,此刻宛若覺得自己是那麼的踏實。
「伊川;你知道嗎每次我聽到窗外颳風或者下雨打雷只要能夠有你陪在我身邊我就覺得特別的踏實,安逸,我發現我真的是離不開你了。」宛若柔柔道。
慕容伊川愛憐的拍了拍她的肩膀,;「真是個傻丫頭啊,我們早已誰也離不開誰了。」
「我又不是孩子了還叫人家丫頭。」宛若嬌嗔道。
福王捏了她精緻的鼻子一下;「你在我眼裡就是一個孩子。」
「我馬上就十九了,還孩子,我都是孩子她媽了。你不就比我大幾歲嘛,」
福王微微一笑;」比你大一歲也是大啊,更何況我比你大好幾歲。對了你的生日快到了,我恐怕不能夠像過去那樣給你好好的慶祝了,等回到京城我給你補上怎樣?」
宛若道;「難為你還想著了,無所謂,只要和你在一起怎麼都行,我聽倩倩姐說南越人一直都在討敵罵陣,也不知道咱們的牛訓練的怎樣了?」
「你不要為這個操心了,他們囂張不了太久了,宛若;我過去怎麼沒有發現你在軍事方面還如此的有智慧啊?」福王充滿欣賞的望著宛若。
宛若被他這麼一誇到有點兒不好意思了,忙吧臉扭到了一邊;「什麼智慧不智慧的啊,我只是閒著沒事兒看了幾本雜書而已,也只是拿了前人的智慧來用而已。」
「我看你在研究太極圖,怎麼對排兵佈陣也有興趣?」福王看到牆上的太極圖被摘下了他就知道一定是宛若拿去研究了,故而才這樣問的。
宛若一臉輕鬆道;「我只是隨便看打法時間的,你又不能老是陪著我,我可不學那排兵佈陣,難不成你想讓我做花木蘭不成?」宛若說罷就淡淡的輕笑起來。
福王忙搖搖頭;-「我可捨不得你做花木蘭拋頭露面,你就做我背後的軍師好了,就好比三國孔明和夫人黃氏那樣。」
宛若忙吧嘴一撇;「我不要,你可以當你的諸葛亮,但我可不要當那個黃阿丑,難不成你覺得我和她那樣?」
福王聽罷則是哈哈大笑兩聲;「那黃阿丑重生三回也比不得我的王妃啊,我木然伊川的王妃是天下醉絕世無雙的。」說罷木然伊川就給了宛若一個大大的香吻。
「對了,我有件事情一直想和你商議,不知道你會不會同意。」
福王忙道;」什麼事情?你說來聽聽。「
宛若道;「我和倩倩姐非常投緣,而且我看她家的那個小男孩兒也不錯,那孩子和我也特別的親,他比絮兒大不了幾歲,我想,我想——」
福王見宛若吞吐起來就忙說;「你想什麼?快說。」
宛若咬了一下嘴唇;「我想和他們做門兒親戚,給我們家雪兒做們娃娃親,你看怎樣?」
宛若說完就倒下了頭,她不敢看慕容伊川,她害怕他不悅的神情。
福王聽罷仔細琢磨了半天,想想自己和周大偉算是不錯的關係了,自己將來還指望他的勢力,而宛若又和周夫人處的那麼好,如果在左上兒女親家,那麼起步更加親了,就不怕他周大偉將來不死心塌地的為自己賣命了,這的確是一個號注意。
宛若見福王好半天沒有說話,她也沒有抬頭看他的表情,就小心翼翼的問;「你是不是不合適啊,那就算了就當我沒說好了。」
「不是,不是,我覺得這個主意很好,因為這件事情非同小可所以我得反覆思量一下,。」
「這麼說你同意了?」宛若的語氣抬高了一個八度。
福王翻身把宛若按倒在床上,然後目光專注的望著她,正色道;「我當然同意了,你說的事情我哪會子不隨著你了,不過這件事情暫時不要說,一切等周大偉從南越回來之後。」
「為什麼?」宛若不解的問。
福王道;「我讓你不說自有我的道理,別問這麼多。」福王不喜歡女人跟自己刨根問底,故而語氣就沒有剛才柔和了。
「不說就不說,幹嘛生氣啊,你啊翻臉的速度比人家翻書還快,討厭。」宛若嬌滴滴道,然後揮動粉拳垂了福王一拳頭。
福王一把抓住宛若的兩隻小手;「好啊,你敢打我,看我怎麼收拾你。」
福王說完收拾二字宛若再一次做了他身下承歡的俘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