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生我只為你,情願為你畫地為牢,我在牢裡慢慢的死掉,還對別人說著你的好。
冷如瑾一身白衣如雪,坐在一匹高大挺拔的桃花馬上,遠遠望去,馬上人白衣飄飄,形如天上雪花隨風落,長髮飄飄,形如黑色浪隨風捲。
不遠處一匹黃驃馬漸行漸近,漸行漸近,黃驃馬來到切近然後就慢慢的停下來,馬上端坐一個男子,眉清目秀,英姿颯爽。
「師妹,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西門永浩在馬上衝如瑾一抱拳。
冷如瑾一挑眉,「師兄;幹嘛和我這麼客氣啊,其實我也沒有等多久,你能夠和我一起去參加師父的壽宴我已經非常高興了。」冷如瑾此刻不想隱瞞自己的真實情感,之前的她在面對感情的時候有些含蓄和隱晦,可是自從西門永浩和陳盈盈訂婚之後她想自己不應該在如從前那樣了,自己應該讓對方看到自己的心,明瞭自己的情。冷如瑾只想好好的把他留在自己的心上,她真的好怕某天自己會真正的失去他,然不知自己正一點一點的失去。
西門永浩衝著如瑾暖暖的一笑,「師妹,我們啟程吧。」
如瑾點了點頭,兩個人各自拿起馬韁繩然後抽了一下自己的馬兒,緊接著馬兒們就撩開四蹄開始拋開了,二人並馬而行,就如同幾年前那樣,兩個人一起並馬行走在山間,行走在羊腸小道上,那個時候的他們是那麼的好啊,可是時間流轉,物是人非,一切都在悄悄的發生著挪移,曾經滄海終究成夢。
霹靂們的總部在冷月山莊,而冷月山莊位於雲蒙和新泰的交界處,而京城距離那個地方大悅有三天的形成,因而他們如果馬不停蹄得需要三天,如果中間還要打尖住店休息一下的話,大悅得五天左右的行程,他們還有大把的時間,因而相約好了不需要走的那麼著急,一路上可以一邊欣賞週遭的風景一邊趕往目的地。
黃昏時分,他們已經離開京城大約有二百多里了,他們途徑一個繁華小鎮的時候,冷如瑾鐳住了馬韁繩,馬兒就慢慢的停了下來,西門永浩見狀也忙讓自己的黃驃馬停止了前進。
「師妹;你怎麼停下來作甚?」
冷如瑾指了指天上,日近黃昏,夕陽如火。
西門永浩似乎明白了如瑾的意思;「你是說我們要在這兒落腳嗎?」
如瑾點點頭;「不錯,好久沒有走這麼遠的陸了,我有些累了。」冷如瑾看上去的確非常的疲憊。
西門永浩點頭表示同意;「那好吧,師妹說怎樣就怎樣,那我們趕緊去找一家店舖安頓下來吧。」兩個人一起從馬上跳下來,然後各自牽著各自的馬兒沿著繁華寬闊的大街一路走一路尋,街上店舖很多,然如瑾都沒有相中,她不太喜歡熱鬧,因而想找一個相對僻靜的地方來住下,西門永浩瞭解這一點,因而一直尾隨這。
終於,如瑾在一條小巷口停了下來,因為巷口旁邊有一座老店,而這個地方人家不多,看上去非常的安靜,如瑾和永浩就邁步走進了那王家老店。
掌櫃子見到客人上門兒自然是喜出望外了
「哎呀,二位客官裡邊請吧,你們二位是打尖啊,還是住店?」面前的掌櫃子看上去約莫有個四十五六歲,中等身材,一臉的憨厚本分摸樣,一個二十一二歲的店小二忙慇勤的接過了二人受傷的馬,然後牽到後院了。
冷如瑾道;「我們住店,給我們安排一間乾淨整潔的房間。」西門永浩聞言一下怔住了,他忙說「我們要兩間,最好是緊挨著的。」
冷如瑾卻狠狠的踩了永浩一腳;「掌櫃子,聽我的,安排一間就好了。」掌櫃子笑盈盈的說客官樓上請,掌櫃子不在乎對方是什麼關係,看到一男一女,估計是走親戚的小夫妻,或者是私奔的男女。
西門永浩不明白如瑾為什麼要這麼做,然不好當著掌櫃子的面和如瑾發生爭執,因而只能夠隨著,想等會兒在給自己安排房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