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願作比翼鳥,在地願為連理枝
我寧願做一個糊塗的自己,也不要去做他人的替身
自從天德皇帝得了阮如綿這個絕色尤物之後,幾乎是三天兩頭的不早朝,國家大事基本上都落在了福王慕容伊川的肩膀上,這阮如綿把皇帝折騰的每天都雲裡霧裡的,如綿初入後宮,然卻毒霸龍床
阮如綿得到皇帝的專愛,從而導致君王不早朝,這最高興人的自然是慕容伊川了,他就是想通過阮如綿來迷惑皇帝的心智,從而促使皇帝淪落為類似於李隆基天寶年間的摸樣,這樣自己才有機會毒霸天下,慕容伊川早就想好了,如果一個阮如綿還不夠,那麼自己可以從民間源源不斷的朝宮裡送女人,直到皇帝招架不住為止
一個阮如綿的出現就讓慕容茜雪的封地從郡主資格上升到了公主之列,若再來幾個阮如綿起步?
慕容伊川現在特別的安心,就等著阮如嗎惑亂君心,而這段時間朝廷裡沒有什麼特別重要的事情,陳永康在西北平叛一直是捷報平傳,現在自己身邊有上官天絕,還有平兒,就形如自己的左膀右臂,自己也好抽出時間去陪伴宛若,因為自己答應過宛若要帶去找記憶,也想早日去除宛若的心魔,好讓她再次懷孕,能夠順利產子。
宛若坐在望月湖畔的樹蔭裡,在認真的繡那個未完成的荷包,
宛若正在聚精會神穿針的時候,突然有人從背後抱住了她,宛若知曉是誰,隨口說了一句,大白天的,別鬧了,讓人家看見多不好
福王曖昧的一笑,說;「怕什麼,那天我答應要帶你去找回憶,我現在就想帶你去,可以嗎?」
「真的嗎?」宛若聞聽此言,高興不已,她做夢都希望能夠去找自己的回憶,哪怕只是一點點,對於過去自己一無所知,天知道自己是多麼渴望知曉過去的事情啊。
福王望著宛若那興奮的表情,然自己的心裡卻有種說不出的感覺,天知道自己是要為她編製一套過去,而自己絕對不能夠讓她知曉自己真正的過去,如果宛若得知了自己真實的過去,那麼意味著他們心的又一次遠離,他絕對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宛若見慕容伊川愣在那兒就忙問;「你怎麼了?」
福王忙回過神來,說;「沒事,沒事,我們現在處罰吧。」
宛若應了一聲,然後就站起身來,;「你先在這兒等我一會兒,我回一趟福寧殿。」
福王點點頭
宛若加快了腳步朝福寧點走去
春紅和春曉看到宛若歡天喜地的樣子就忙問;「王妃看上去特別的高興,有什麼喜事兒快喝我們姐妹分享分享,我們也提王妃樂呵樂呵。」
宛若把手裡的針線和荷包交給春紅,道;「王爺要帶我去找回憶,就是我們過去一起去的地方,我真的好高興啊,他終於願意為我解開我心中的心結,願意讓我知道自己的過去了,我終於可以做回真正的自己了,我好高興,不和你們說了,我先走了。」
宛若說完就轉身走出了院子,腳步輕盈,形如一個十二三歲的小女孩兒
春紅和春曉姐妹相互看了一眼,彼此心照不宣的點了一下頭
慕容伊川帶著宛若來到了王府的馬場
王府馬場有一定的規模,馬場裡飼養著各種名貴的馬匹,每一匹馬都有專門的飼養員負責飼養,
慕容伊川帶著宛若來到了一匹胭脂馬前面停了下來,
導致宛若墜崖的那一匹天山雪寶馬慕容伊川早已命人悄悄的解決掉了,在福王府啥一匹馬好比殺一隻雞那樣的平常,雖然這一匹馬是皇帝的,但這也無妨。
宛若看著面前一匹體型健美,毛色鮮亮的胭脂色馬兒,霎時間就喜歡的不得了。
「這匹馬好漂亮啊,」宛若不自已的讚道,眼睛裡閃爍車燦爛的光,她的眼睛一刻都沒有離開過正在擺尾的胭脂馬
慕容伊川以為宛若見到馬兒之後會受刺激,可事實證明她沒有,而且對馬兒還產生出了特別的好感,這樣自己才放下心來,這樣自己才能夠騎馬帶宛若出門去。
福王指了指胭脂馬對宛若道;「這一匹馬叫做胭脂馬,出自塞北,它有日走一千,夜走八百的本事,胭脂馬的得名就是因為它漂亮的毛色,形如胭脂,據說中原總共有兩匹,一匹在琅琊王府,而這第二批就在我們這兒。」
宛若對於胭脂馬的來歷並不感興趣,但是她還是認真的聽,因為自己真的好喜歡這一匹馬
福王沖一旁伺候是養馬人擺了擺手,養馬人會意,忙上前解開了馬韁繩,然後把馬韁繩恭恭敬敬的叫到了福王的手裡
福王把馬韁繩一甩,然後對宛若道;「你既然這麼喜歡這匹馬,今天我就騎著這匹馬帶你去一個地方。」
宛若點頭無言
福王一俯身然後把宛若包上了馬背,隨後他自己則縱身一躍也跳上了馬
宛若看著福王縱身上馬的矯健身姿,眼睛不自覺的亮了一下,在宛若的記憶裡慕容伊川是文采卓絕的人,可是看他上馬的姿勢,居然也是如此的矯健敏捷,可見他應是一個文武兼備的人,宛若在心底裡暗想慕容伊川你究竟是一個怎樣的人,你難道真是一個世間最完美的男人嗎?
福王對宛若說了一聲一定要坐穩,而且要抱緊我,我們要出發了
宛若應了一聲,她伸出兩隻手緊緊的抱住慕容伊川的堅實的腰身
慕容伊川一隻手握馬韁繩,然後另一隻手輕輕的拍了一下馬兒
馬兒得到了主人給予的訊號,然後一聲嘶鳴,緊接著就撩開四蹄,慢慢的跑了起來
福王盡量去放慢速度,因為他知道宛若失憶就是因為從馬上墜下,因而放慢速度,讓宛若不自已那麼的害怕,一路上馬兒行進的速度都很慢,可儘管如此宛若還是有點兒恐懼,她不敢去看路過的風景,頭低低的,兩隻手緊緊的抱著伊川,心卻碰碰的跳個不停,幾次她都想說停下來,,可終究沒有說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