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相遇的地點,在這我對你不瞭解
「春紅;你賠我出去走走好嗎?——」春紅正在樹蔭下和春香一起做針線,宛若走了過來,二人聞聲忙抬起頭來
春紅道;「王爺說了不許王妃隨便出門,如今上官護衛不在,您更不能隨便亂跑了。」
宛若有些無奈的看了看二人
「反正王爺不在家,我打聽過了,他黃昏時分才能夠回來,我們就出去一會兒嘛。」宛若拉住了春紅的衣袖
春紅見宛若如此,自己也不好在繼續阻攔了
春香站起身來,道;「那我先去告訴平姐姐一聲,然後王妃和春紅姐姐在出去。」
宛若說那好吧
春香撒腳如飛朝銀安殿去了,不一會兒功夫春香和平兒一起走進了福寧殿
平兒來到宛若面前,先躬身施禮
「平兒;我讓春紅陪我一起出去走走,如果王爺責怪的時候你就把一切往我身上推就是了。」宛若道
平兒略微沉默了片刻,對宛若道;「既然王妃娘娘想出去散心,那就讓平兒陪您一起吧,王爺吩咐過了,如果哥哥不在就讓平兒保護王妃。」
宛若點點頭說那好吧
宛若和平兒一起走出了福王府,二人並肩而行走在京城寬闊的大街上
宛若自從甦醒h之後就很少出門,對於一切都是陌生的,她感覺外面的空氣振動很好,外面無拘無束的,走出王府,呼吸到外面的新鮮空氣,覺得是那樣的輕鬆和愜意,形如一隻掙脫鎖鏈的小鳥
烈日炎炎,灼熱的陽光彷彿要把大地上的萬物給烤焦
「平兒;好熱啊,那邊有賣水的,外面去買碗水喝吧。」
平兒應了一聲,二人就朝那個賣水的地方走去
街角,一棵高聳的梧桐樹,梧桐樹下擺著一個賣水的小攤子
小攤子上有許多支碗,一個四五十歲的老伯站在那裡,等待著酷哥的光臨
宛若和平兒來到近前,宛若對賣水的人道;「大伯,給我們姐妹各來一碗甜蜜蜜的糖水。」
大伯應了一聲號來,二位姑娘稍等
大伯的話音剛落,從另一個方向傳來了一個聲音
「大伯,給我來一碗甜蜜蜜的糖水。」聲音低沉且溫暖,是從宛若和平兒的另一個方向傳來的
宛若聽到這個聲音,下意識的朝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只見一個身材聽罷修長的男子朝水攤子走來,此人一身青衣,手裡拿著一把孔明扇,越走越近,卻見此人面如溫玉,一臉的書卷氣質,舉手投足只見都是那樣的飄逸儒雅。
那個人也在看宛若,宛若一身月白衣裙,越發顯得她清麗脫俗,臨凡出塵。
如今的宛如沒有了往日的清冷孤傲,少了幾分堅韌,多了幾分柔情,可是依然那樣的清新淡雅,如詩如畫
「宛若;好久不見。」男人來到了宛若的面前,他的聲音暖如三月的春風,彷彿能夠融化臘月的冰雪,生意裡的絲絲柔情彷彿可以溶解一個人冰封的心。
男人的眼神裡流轉著延時不在的思念和愛憐,憂鬱的眼眸裡流淌著如清泉一般的純淨摯愛
宛若用陌生的眼神望著面前的男人,突然之間心頭一顫,身體僵了一下,這個人自己見過嗎?可是胃泌素自己的心會疼?可是腦子裡一片空白,努力的去拼湊那支離的記憶片段,然卻只能夠拼湊成一段看不見的畫面
平兒看到鍾離文俊,心一下子沉了,她不自覺的抓了一下宛若的手
賣水的人並不理會幾個人的表情,正在為他們仨人倒水
「你是誰?我認識你嗎?-」宛若的眼神裡滿是陌生,
曾經**,如今成陌路
文俊的心彷彿被一把刺刀深深的劃了一下,這疼痛就形如那斷了線的風箏一樣
「宛若;你真的不記得我了嗎?」文俊的眼神流淌著熾熱的光,真的想把宛若用在懷裡,許久未見,有太多的話想說,可是
宛若把目光看向平兒
平兒對文俊道這兒不是說話的所在,我們到那邊說去
平兒拉著宛若朝一旁的楊樹林走去,文俊緊緊跟隨
來到樹林,平兒和宛若坐在了一塊大青石上,文俊則站在了二人的對面
平兒指著文俊對宛若道;「王妃,這位就是公主的駙馬,他今天是微服出訪的,」
宛若沖文俊輕輕的點了點頭;「原來你就是紫嫣的駙馬啊,你和紫嫣果真是郎才女貌啊。」宛若的語氣淡漠冷清,如同對一個陌路人,然而現在她覺得文俊就是自己的一個陌路人
文俊面對宛若的淡漠,他能怎麼辦?能說什麼
文俊衝著宛若暖暖的一笑,這個笑容有些牽強,有些無力
「宛若;你過得好嗎?」文俊無法自拔的去關心宛若,似乎已經把平兒是為了空氣,因為自己太久沒有看到宛若了,此刻自己無法控制內心的情愫
宛若莞爾一笑,道;「我過的很好,多謝駙馬的關心,」宛若說罷就站起了身,然後慢慢的轉過身去,這個轉身形如一道華麗的彩虹,對於文俊而言如同一道斷裂的感情戲
宛若拉著平兒決絕的走出了樹林,她不想再次停留,不知道為何看到這個叫做文俊的男人自己的心上彷彿被壓了一塊石頭,壓抑,且疼痛。
文俊面對宛若決絕離去的背影,自己無力去阻攔,自己如何去阻攔?如今他已經把自己全部都忘卻了,那麼自己為何又要喚起曾經的記憶,撕開曾經的痛苦,算了吧,算了吧,只要她能夠幸福,自己寧願讓她把自己埋葬,埋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