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微風中,楊柳搖擺著它們曼妙婀娜的身姿,形如一幕清新多彩的舞蹈。
望月亭裡.
福王面前擺著一堆奏章,他一手握著一本折子,一手握硃筆,正聚精會神的看著上面的內容,臉上的表情隨時因為上面的內容而變化著。
宛若陪則在一旁靜靜的看著,她知道他現在很忙,因而不出半點聲響,生怕驚擾了福王的心神,宛若的手心裡依然攥著剛才自己讓上官天絕味自己摘下的那朵荷花,過了許久,花兒已經有些萎蔫兒了,可是她卻依然不肯丟棄。
宛若只是隨時給福王的茶杯裡蓄水,讓他口渴的時候一抬頭就能夠看到杯子裡滿滿的茶水。
宛若覺得有些無聊了,她慢慢的站起身來,然後高抬腿,輕落步走出了亭子。
亭子周圍是蔥鬱的楊柳樹,不時傳來清脆的鳥鳴,那鳥鳴聲聲越發的襯托出此地的安靜,所謂蟬噪林逾靜,鳥鳴山更幽。
宛若出了亭子邁步來到望月湖邊,她坐在了湖畔的石檯子上,一隻手拿著一把鴛鴦蝴蝶扇,另一隻手朝湖裡伸去,觸碰到了一朵鮮嫩柔軟的荷花,而手裡攥著的荷花則瞬間掉進了湖中,滑落無聲,飄在湖面。
福王連續看了幾個奏章都是關於大正皇城西北地區盜匪暴亂的,而當地政府卻唔能徹底鎮壓,因而上奏章向朝廷求援,曲曲盜匪居然如此有氣候,地方官居然如此的不成器,福王甚怒。
慕容伊川重重的把幾本關於西北暴亂的奏章摔在了地上。
怒道;「豈有此理,豈有此理。真是可惡至極!」福王臉上的青筋暴起來多高,真恨不得把那些無能的官員揪過來狠狠的打他們幾個嘴巴,方能夠解自己的心頭之恨,一個小小的山賊居然對付不了,還得指望朝廷派兵徵繳,真是一群無能之輩!
福王發怒過之後馬上平靜下來,繼續準備批閱剩下來的奏章。
福王下意識的朝旁邊看了看,然卻不見宛若在,自己剛才太出神了,因而居然不曉得她什麼時候離開的。
時間拉回到幾年前,那個時候西門若萱還在,每次慕容伊川批閱奏章她都會相伴在側,為他蓄水,他累了,為他捶背,那份溫柔體貼彷彿就在昨天。
福王朝亭外看了一眼,見宛若正坐在湖邊,手扶著一棵荷花,在愣愣的出神
福王起身離座,然後走到了亭子
宛若聽到了背後的腳步聲,驀然回首,見福王正在自己身後深情的王者自己
宛若忙起身
「你的奏章批完了?」
福王搖搖頭,然後道;「我是看你不在,所以才忙過來陪陪你,是不是很悶啊,我忙完了就帶你出去轉轉。」
「出去,是離開王府嗎?我真的好想出去轉轉啊。這麼久了都呆在這讓就好像是一隻被困住翅膀的鳥兒一樣-」宛若情不自禁的興奮起來。然她也毫不掩飾的表現粗自己的那份不滿來。,雖然心有不滿然臉上綻放出夏花一樣的笑容來,宛若甦醒到現在幾乎沒有怎麼離開過王府,對於外面的世界,宛若充滿了期許和憧憬,可是自己卻如一隻小鳥一樣被慕容伊川死死的困在了如牢籠一般的王府裡
此刻的宛如有著孩子一般的純真和可愛。,
「你先稍等片刻,我盡快處理完了奏折,然後陪你出去。」福王最恨的就是有人把自己的王府說成是牢籠,特別是自己的女人。然他面對此刻宛若滿心的熱情,卻也不想去辜負了。
宛若柔順的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