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的噩夢卻在空白的記憶裡遊走,脆弱的心靈被抽絲剝繭。
雖然福王最近一直和宛若睡在一起,可是他們沒有肌膚之親,二人都是和衣而眠。
此刻福王懷抱著宛若嬌柔的身軀,突然身體裡那一股慾火在慢慢的升騰,雖然宛若的傷勢沒有痊癒,可是此刻他卻想要她,想去觸碰她最柔軟的部分
「王爺;紫嫣今天又問我記不記得文俊,我和那個文俊真的那麼熟嗎/」」宛若的突然問話把福王的思緒拉回,他的臉色一變,但是馬上恢復了平靜,手指輕輕的劃過宛若的臉頰,低聲道;「你怎麼可能和紫嫣的駙馬很熟啊?你們之間如陌生人一般。」
「那為什麼紫嫣老是問我記不記得他啊?我覺得這個名字有點親切,可是我就是想不起來,我真的和他沒有關係嗎?」宛若依然不肯罷休,她卻沒有注意到福王微微變的臉色。
「你們之間沒有任何關係,紫嫣只是一句玩話而已,你連我和女兒都不記得了,怎麼可能記得一個外人,記得一個和你毫不相干的人,以後我不准你在想這些無關緊要的事。提及這些閒雜人等,你的世界裡只有我和女兒你明白嗎?」福王的語氣生硬起來,完全沒有了起初的溫柔,然他的眼睛裡重新生出了那往昔的霸道和冰冷。宛若的臉色一變,這是自己甦醒之後第一次被人這樣凶過,她也是自從甦醒以來第一次看到他這副冷峻的摸樣,她以為這個男人是一如既往的柔情似水,然卻原來他還有冷峻的一面。
「你幹嘛那麼凶啊,以後宛若不問了就是。」宛若委屈的說,燈光下是宛若那哀怨的眼神。
福王知道自己剛才的態度有點過了,不管怎樣宛若如今最怕刺激,自己應該多一些耐性才是,他的態度慢慢的緩和了下來
「好了好了,剛才是我不好,以後不會在對你那麼凶了,你以後要聽話,不要想那些和自己沒有關係的人和事,你的世界裡只有我和女兒。」福王愛憐的撫摸著宛若光潔的臉,另一隻手在她柔軟的髮絲上纏繞
宛若見福王的態度緩和了,她的情緒也就好了起來。
「你不要生氣嘛,只要王爺不讓我做的事我一定不會去做的,這樣你就不會生我的氣了對嗎?——」宛若嬌滴滴的說,然卻是一副乖巧可人的摸樣,形如一個順從的小女孩兒。
福王輕輕的點了點頭。
「這才對。這才是我的寶貝兒。」福王心中竊喜,他可以確定自己已經開始一點一點的左右宛若了,他希望自己能夠一直把她控制在自己的手心裡,只有這樣她才能夠完完全全的屬於自己。
福王的手不自覺的伸向了宛若薄薄的衣衫裡,一寸一寸,
福王觸及到了宛若那兩座柔軟的雪峰,輕輕的捏了一下
「宛若;我好想要你啊-」福王的手一邊在宛若的身體上遊走,一邊在她的耳邊曖昧的說
宛若的身體一抖,當福王的手伸向自己身體裡的時候,宛若的心突然被什麼給揪了一下,突然間惡夢中畫面在腦海裡浮現,一個看不清面目的男人把自己抱到了床上,然後開始侵犯自己
「王爺,不要,不要。」不要這樣對我。我——」宛若拚命的從福王的懷裡掙扎開來,平靜的臉上寫滿了恐懼的神情。
福王面對宛若突然的抗拒,心中一緊,然臉上也變化了些許的表情。對於一個男人而言當他想要去碰自己的女人時候最鬱悶的事情莫過於女人的拒絕,這對於男人而言是一種殘忍。
「宛若;你怎麼了、難道我不可以碰你嗎?」福王再次去拉宛若,可是宛若卻拚命的朝一旁躲閃,臉上的表情依然那樣的惶恐
「王爺;不要這樣對我,」
「為什麼?」
「我害怕,你知道嗎我經常會夢到一個人看不清面目的男人,他在侵犯我,王爺不是宛若不想讓你碰,而是你這樣會讓我想起夢裡的畫面,我無法控制我自己對你的抗拒,真的。」宛若說著居然流下了眼淚
福王愣了良久,雖然有些掃興,可是面對宛若的這份恐懼,他能夠理解,也許是之前皇帝對她的侵犯太刻骨銘心了,即使記憶完全失去了,可是那些可怕的畫面還是回出現,福王越想對皇帝越是痛恨
福王一點一點的靠近宛若,他沒有去擁抱她,而是握住了她滿是冷汗的手,安慰道;-「宛若;對不起,我以後不會這樣了,我會等你客服那個夢魔之後在要你,我希望你不要在害怕我了。」
「真的嗎?」宛若淚眼朦朧的望著福王
福王重重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