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邊的夜色彷彿被裹上了一層厚厚的寂寞衣裳。
「不要,不要,不要過來,不要啊。我求求你,求求你放過我,不可以,不可……」「宛若拚命的叫喊,然小小的身體不自已的縮成了一團,然卻一腦門子的冷汗。
「宛若,你怎麼了?怎麼了,快醒,快醒醒。」慕容伊川忙拚命的把她搖晃醒,宛若突然在睡夢中肆意的叫喊,而且身體不自覺的顫抖起來,福王知道宛若一定是做噩夢了,所以忙輕聲的呼喚,想要結束她的噩夢。
宛若慢慢的睜開眼睛,卻已是冷汗直流,
好半天,宛若的心跳才平穩了,才知道原來自己是做了一場噩夢而已。
「宛若;你又做噩夢了-」宛若掙扎著從床上坐了起來,福王忙給她披上衣服,
宛若驚慌失措道;「是啊,我夢見一個男人在撕扯我的衣服,他的樣子真的好嚇人,好嚇人啊。」不過他的樣子非常的模糊,我死活也看不清他。宛若的臉上依然帶著幾絲恐懼,身子不自覺的顫抖,彷彿一切依然在眼前一樣。
福王把宛若抱在懷中,安慰道;「宛若,不要怕,那只是夢,只是夢而已,有我在,沒有人感欺負你的。」宛若自從甦醒之後這個噩夢就經常纏繞著她,讓她苦不堪言。
福王的心一沉,他心中暗想宛若雖然失去了記憶,也許記憶裡還殘存著一些自己最不願意去想的場景,因而才會出現在夢裡,有時候人就是這樣越渴望忘記的記憶越是難以忘卻、
「王爺,那個男人真的太可怕了,宛若好怕好怕,你和我一起睡好不好,我不要你每天都守在我的床邊,你會休息不好的,我要你抱著我睡。我真的害怕那個人還會來欺負我,真的好怕。」然宛若卻是淚水練練。
「這樣可以嗎?你身上還有傷,我怕不小心觸到你的傷疤。」福王道,自從宛若甦醒,慕容伊川就守在她的床邊,一直守著,他沒有和她馬上睡在一起,他害怕她會不接受自己,畢竟她的記憶剛剛恢復,自己需要給她一段時間。
宛若明白福王這些日子沒有和宛若誰在一起,主要是因為自己的傷,然宛若卻不明白這其中的另一層意思,對於福王的良苦用心她還是不能夠完全明瞭的。,福王見宛若如此的主動,自己反倒有點兒——
「王爺不願意嗎?難道夫妻不可以同床共眠嗎?」宛若有些氣惱了,她掙扎著想離開福王的懷抱。然慕容伊川卻是她唯一可以依賴的人,她真的不敢想如果某天自己的世界裡不再有這個人自己該如何是好,他是自己甦醒之後第一個看到人,因而卻是自己難以戒掉的依賴,不知不覺自己已經離不開他了,面對他對自己的用心良苦,然宛若是看在眼裡,刻在心頭的。
福王忙搖搖頭說不是,不是,我主要是怕你不接受我,我真的可以嗎?
宛若小聲應了一聲
「王爺;我為什麼老是做同一個噩夢,是不是我過去真的讓一個男人羞辱過?」宛若還是提起了剛才的噩夢,不知為何這幾天自己總是被同一個噩夢給纏繞著,即使夢醒了許久然自己的心也不能夠真正的平靜下來,所以她才覺得這也許不是一般的夢,應該和自己的過去有關係,宛若很想知道自己的過去,無論是好的,還是糟的
福王拚命的搖搖頭。
「不,你沒有被什麼人羞辱過,那只是一個夢而已,你無須掛在心上。你是我的女人,我怎麼可能會讓除我之外的男人去碰你,我絕對不會的,你要相信我!「慕容伊川的話語是那樣的堅定,形如那高山之上的磐石一般,他雖然說的堅定,然心卻在隱隱作痛,因為自己還是讓她受到了傷害,這一切都是自己的過錯,自己的過錯。」
宛若見福王說的如此肯定,她也就相信了,也許是自己太敏感了
福王暗自發誓一定要為宛若討回公道,一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