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掛中天
福王拖著疲憊的身體無力的走在這無邊的夜色裡,福寧殿距離銀安殿並不算太遠,可是此刻福王卻覺得是那樣的遙遠,走的好漫長,每一步都走的那樣吃力,時間彷彿凝固了一般,每一步都形如半個世紀。
上官天絕按照福王的命令來到了銀安殿為宛若運功療傷。
「上官護衛,我和春香在這兒守著可以嗎/」春紅小心翼翼的問。
上官田絕面無表情的說你們倆出去吧,讓平兒在這兒就好了,你們也幫不了什麼忙。
春紅和春香姐妹答應了一聲就匆匆的退了出去,春香順手把房門給關上,屋子裡就剩下了上官兄妹和宛若。
上官天絕把大衣閃掉,平兒忙接了過來
上官天絕把靴子也托了下來,直接坐到了宛若的床上
「哥;你真的想好了嗎?王妃的傷勢不輕啊,這會耗損你很多內力的,再說男女授受不輕」平兒輕聲道,她還是覺得天絕為宛若療傷不妥,可是面對福王的那份信任,她也覺得這份擔子太重了……
天絕鑒定的說我已經想好了,你不要多言了,
上官天絕面對床上的宛若,然此刻他的內心翻江倒海,他無法阻止自己的那份關心和憐愛,忘不了她墜崖時候自己抱著她一步一步的行走,忘不了自己看到血泊裡她的模樣,忘不了自己的第一次的心動,忘不了馬場裡他的那份倔強,忘不了……
平兒見哥哥如此的堅決,她也就不在多言了,然後乖乖的坐到了一邊
上官天絕把宛若輕輕的從床上扶了起來,一隻手緊緊的抱著宛若,然後用另外一隻手扣住了宛若的脈門,然後把全身的內力都集中到了自己的手上,然後一點一點的把自己的內力傾注到宛若的體內
上官天絕不能夠有任何的思想溜號,他必須把所有的經歷集中起來,這樣才不至於分散了自己的內力,這樣才能夠完全把內力輸送到宛若的身體裡。
平兒在旁邊看著天絕在為宛若療傷,可是卻看到了一臉汗水的天絕,平兒略懂武功,她知道天絕一定是損耗了他不少的內力,作為妹妹自己怎麼能夠不心疼,這些內力一旦損耗了就需要花費很長很長的一段時間來恢復,作為妹妹的平兒豈能不心疼?
上官天絕把宛若的身體輕輕的轉了一個個兒,讓她面向自己,然面對著她那沒有血色的臉龐,擁著她那的嬌軀,天絕的心還是猛然間跳動了一下,他以為一根情骨會一直冷下去,可是直到遇到了她,他才直知道自己錯了,他以為自己永遠不知道什麼叫做感情,可是自從把她的名字種在了自己的心理,他才知道自己錯了,原來自己懂得什麼叫做感情,他以為自己永遠都不可能有柔情,可是當看到她悲傷的摸樣,他才知道自己錯了,其實自己有柔情,只是不曾爆發過而已,他以為自己不懂得什麼叫做思念,可是他錯了,不知不覺他的眼前會有她的音容笑貌在縈繞。可是情骨溫暖,然卻他們相見恨晚,一時的心動住頂樓一生的疼痛,她是自己的女主人,自己這一生唯一能夠做的就是為她效忠。上官天絕努力的讓理性戰勝了感性,他知道自己在做什麼,自己絕對不可以有別的想法,絕對不可以!然後又用另一隻手去扣住宛若另一隻胳膊的脈門,依然是剛才的方法為她輸入內力,可是天絕已經沒有剛才的那樣自如了,他抱著宛若的手在發抖,可是另一隻手依然在吧自己的內力輸入宛若的身體裡……
上官天絕週而復始的幾次朝宛若的身體裡輸入自己的內力,宛若的面色居然有了少許的氣色。
上官天絕最後一次把內力輸入宛若身體之後,雙手下意識的緊緊的抱住了宛若的身體,手不自覺的觸碰了一下宛若的柔軟,上官天絕的心一顫。
慢慢的天絕把宛若鬆開,然後把她平放到了床上,天絕卻以渾身無力,一頭倒在了床上,正好好宛若躺在了一起
平兒看到這一幕,心中一緊,她忙上前去
「哥哥;」平兒的輕聲呼喚使得上官天絕猛的從床上坐了起來,他用最後的氣力下來床,
平兒親自幫哥哥吧靴子穿上,然後幫他穿上大衣,此刻上官天絕卻以走路兩槍了,平兒緊緊的扶著天絕
平兒一抬頭,發現上官天絕的頭上居然多了些許的銀霜,平兒知道天絕的內力已經透支了,否則不可能頭髮會書劍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