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長地久有時盡,此恨綿綿無絕期
福王把自己關在書房裡,臉色鐵青,手上攥著一個茶杯,一用力,茶杯瞬間被捏的粉碎,一撒手,碎片落了一地,世界上有三大仇恨,第一是殺父之仇,第二是奪妻之恨,第三是愛人背叛,可是自己卻要面對這被兄長霸佔自己愛妻的仇恨,自己的女人被做皇帝的兄長被羞辱了,真有一種殺人的**,可是他是皇帝自己哪能殺得了他,摸了摸腰間的斬龍劍,冰冷如冰
福王完全知曉了,怪不得宛若這幾天如此反常,怪不得她會埋怨自己在她最需要的時候沒有出現,如果自己一直陪在她身邊也許就不會發生這件事情了,宛若怎麼能夠忍受如此恥辱,自己如何忍受這樣的事情?福王的眼睛裡冒著騰騰的殺氣,他必須勸說自己要忍耐,現在還不是發作的時候,暗暗發誓總有一天自己會把一切都討回來,那樣純潔無暇的宛若居然讓別的男人給褻瀆了,怎麼可以?怎麼可以?即使鍾離文俊多看一眼宛若,自己都會怒火中燒,更何況皇帝褻瀆了宛若的身體,自己絕對不能夠放過,絕對不可以!!
宛若落寞的來到了馬場,自從學會了騎馬自己已經依賴上了天山雪,坐在馬上縱情馳騁,讓自己的身體好心靈暫時的放肆一回,狂野一回。
宛若跳上了天山雪,
「王妃又要去哪兒?」又是那個冰冷的聲音在宛若的耳畔響起
「我想去那兒是我的事,你沒有資格過問,你為什麼總是陰魂不散啊,」宛若頭也沒有回,手上攥著馬韁繩
上官天絕垮了幾步,然後來到了宛若的馬前,他依舊是一身藍衣,手裡依然提著一把寶劍,依然是面無表情,他的冰冷好福王的冰冷是不一樣的,福王的冰冷裡海摻雜著幾絲柔情,他只是冰冷而不是冷漠,可是上官天絕卻不一樣那個,他面無表情,彷彿對一切都沒有任何的興趣,一副股冷淡漠的姿態。宛若不喜歡上官天絕那一副淡漠好那副自以為是。
雖然上官天絕就在自己的面前,可是宛若卻連看都不看他一樣
「上官天絕,你快讓開,」宛若命令道
上官天絕冷冷的回道;「天絕不讓,如果王妃不說明自己的去處,天絕不能讓。」
宛若面對上官天絕的固執,心理居然用起了一股熱浪,她慢慢的抬眼望見的卻是上官天絕面無表情的臉,還有他眉宇之間流轉的那一股殺氣
「你以為自己是誰,憑什麼讓本妃向你匯報行蹤,你應該去侍奉王爺,而不是我,」宛若高傲的跳了一下眉,做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來
天絕望著宛若的那一副高傲,他只是淡淡的說王爺讓天絕保護王妃,」好啊,你不是保護我嘛,那我現在想騎馬出去散心,你如果不嫌麻煩儘管跟來,別忘記了我騎的可是寶馬。「
宛若面對上官天絕的那份對福王的忠誠,多少有些感動,可是她卻非常反感這個人
天絕道;「王妃去哪兒天絕就跟去哪兒。」說罷上官天絕一閃身,給宛若讓出了道路
宛若一排馬兒,馬兒會意,然後撩開四蹄就跑開了,不一會兒宛若就離開了馬場
上官天絕騎上了福王的逍遙嗎,然後緊緊跟隨
走了許久,宛若聽到了後面的馬蹄聲,他稍稍的回了一下頭,見上官天絕的馬距離自己越來越近,於是她又拍了一下馬兒,馬兒會意就加足了馬力
上官天絕劍宛若的速度又快樂幾成,自己也只好讓馬兒加足馬力了
兩匹馬就這麼一前一後的在寬闊的大道上縱情奔馳
宛若不值得自己要去往何地,剎那間一種迷茫縈繞心頭,突然冷翠庵閃現在眼前,對,就去冷翠庵,雖然知道今天不會遇到鍾離文俊,那就去聽慈雲師太唸唸經,活在去好文俊約會的樹林裡走一遭,宛若想甩開後面的尾巴,課是怎麼也甩不開。
懷萱閣
「四兒;你確定王妃騎馬出去了?」落霞一臉興奮的問
四兒忙說是啊是啊,王二已經按照夫人的吩咐在天山雪上做了手腳,很快就會有消息了,而且上官護衛也好王妃一起去了
「上官護衛也去了,完了我們的計劃恐怕——」落霞無心再說了,只是歎了口氣,但是她並沒有徹底的絕望,因為即使計劃部能夠完全成功也能夠成功一半
落霞從抽屜裡拿出一包銀子扔給四兒
「你把這些銀子給了王二,讓他滾的越遠越好。」
四兒接過銀子,答應一聲就出門辦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