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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139心比天高萬事空2 文 / 雲蒙居士

    宛若剛剛把紫嫣和宸妃,她坐回了自己的位置,手捧一杯楓露茶,看著那冒著熱氣的茶水,眼前浮現出了一片如火的楓葉林,自己許久許久沒有看到楓葉了,楓葉是一種給人帶來傷感的葉子,如火的楓葉片片隨風落,猶如那片片帶血的傷痕。

    宛若環顧四周,淺紅色的窗欞紙,牆上掛著一些麗人圖,還有桌子上擺設的各種珠寶玉器,若無這些珠寶到還好些,有了這些俗物則讓這裡失去了幾絲雅致

    宛若的思想如三月隨風的柳絮,肆意的飄飛,說不上是喜還是悲,突然很想見文俊一面,她想告訴文俊今天彈奏的第二首曲子《誰憐情骨冷》是為他而彈,可是自己不能夠見到他,也許他會明瞭,他會知曉,因為彼此的心總會不自覺的纏繞,在音樂裡更是如此,也許有些話對文俊無需說的太明瞭,因為他們早已心有靈犀

    「王妃娘娘,哈密國王求見。」門外的春紅打破了宛若的思潮,宛若不想見到那些什麼國王什麼大臣的,可是那些人偏偏要來此,自己只能夠與他們相見了

    「請他進來吧。」宛若緩緩的站起身來,門分左右,一個高大的身影映入了宛若的眼簾

    正在走向自己的男子年歲在三十歲上下,身高八尺開外,挺拔如松,眉分八彩,目如朗星,面似銀盆,高鼻樑,放海口,一身赭黃袍,舉手投足間透露著幾絲威嚴和高貴

    宛若朝哈密王拱了拱手

    「宛若見過國王陛下。」宛若雖然只是一個王妃,但是由於慕容伊川特殊的身份,自然不需要對哈密王行跪拜大禮了。

    哈密王忙沖宛若一點頭,就算是見過了

    二人分賓主落座,春紅等人忙奉茶,然後春紅和春香站在宛若左右

    哈密王禁不住打量了對面的王妃幾眼,一身如火紅衣,雖然坐著但是依然能夠看得出她身材婀娜,發如烏木,柔順的垂在她的後背上,兩彎彎捲煙眉,一對含露目,薄施脂粉的容顏如含苞欲放的花蕊,點點朱眼如花,眉眼之間透露著幾分清冷孤傲。哈密國王禁不住有些醉了,自己見過無數女人,可是如面前這位才貌卓絕的還真是不多。

    「八王妃真是琴藝絕倫,而且是才貌無雙啊,寡人能夠與王妃幸會是寡人之幸啊。」哈密王莽收起打量宛若的眼睛來,目光落在面前的茶杯上

    宛若冷冷的看著對面還算斯文的男人,她見男人如此誇讚自己,無喜不悅,表情平淡如水,彷彿勉強人誇讚的不是自己一樣,彷彿自己只是一個旁觀聽客

    「國王陛下過獎了,宛若只是一般女子,只是酷愛彈琴,有幸能夠為諸位國王陛下彈琴也算宛若的榮幸了。」

    「宛若,」哈密王記住了這個名字,多麼美好的一個名字,如詩如畫,配她這個人正合適

    哈密國王也是酷愛詩文音樂h之人,所以對一些才貌雙全的女子自然是格外的有好感了,

    「宛若二字與王妃娘娘的人真是匹配啊,不知道王妃有字和號沒有?」哈密王的眼睛裡閃爍著醉人的身神采,這份神采也許是因為初見宛若只好才產生出來的,對宛若的欣賞油然而生,他希望宛若能夠熱情一點,可是宛若的偏偏是一副孤冷的態度

    宛若以為哈密王只是一個平凡的君王而已,沒有想到會問自己的號和字,還好文俊早已為自己取了號和字,不然自己如果打不出,豈不丟人了

    宛若道;「回國王陛下宛若有字有號,字澳寒,號冰山雪蓮,不知道國王陛下認為這字和號與宛若本人是否相配啊?」宛若說罷就輕輕的跳了一下眉,臉上依然沒有任何多餘的表情

    哈密王聽罷,他又端詳了宛若幾眼,然後點點頭

    「王妃娘娘的字和號和名字一樣很配你這個人兒,寡人初見王妃,但是通過王妃的氣質就能夠看出王妃與那冰山雪蓮相配,希望王妃有空去我哈密做客,寡人會送給王妃冰山雪蓮。」哈密國王說的眉飛色舞,他多麼希望自己能夠把面前的女子帶著,他覺得這個女人是一個難以征服的奇女子,則一定別有一番滋味,這冰山雪蓮看孤艷,而面前的女人則也孤艷,那份清高並不惹人厭煩,反而更加的讓人欣賞

    「原來國王陛下的國度真的有冰山雪蓮,宛若只是偶然聽說,但不敢確定,宛若一直覺得雪蓮是一種傳說。」宛若雖未見過雪蓮,可是她對那只能夠在自己的想像和夢境裡盛開的花充滿了好奇,因為這份好奇她才願意敞開心扉與哈密王多說上幾句

    宛若慢慢舒展的表情還是沒有逃過哈密國王的眼睛

    原來她對雪蓮花有著一種感情,所以提起雪蓮花她才能夠展顏,只要能夠讓她展顏那夠了

    「我哈密王國有好幾座常年飄雪的冰山,而在那冰山之上在冬季則會盛開雪蓮花,雪蓮花潔如冰雪,孤艷冷香,那是我哈密國的國寶之一。」哈密王說著自己的國度,眉宇間就滲透出幾分驕傲來

    「那國王陛下的國度還有別的什麼國寶嗎?」宛若饒有興致的問

    「我國還有汗血寶馬,這也算是國寶了吧,但是卻無能和地大物博的大正皇朝相比啊。」哈密王雖然驕傲,可是說到自己的哈密王國是一個藩屬國,還是隱隱有些自卑的,作為一個國王不能夠讓自己的國家淪為上幫,自然是一種悲哀了

    「無論下幫還是上幫,每個國家都有自己獨特的美,國王陛下無限認為自己是我大正的蕃薯就覺得自卑,或者有壓力,無論上幫還是下幫只要能夠讓百姓安居樂業就足夠了,那烽火連三月的動盪難道是陛下想看到的嗎?」

    哈密王聽宛若如此勸解,心裡如敞開了一扇窗子,她雖然是上幫王妃,居然如此善解人意,真是一個奇女子,此女人有母儀天下的風範啊,可惜了只是一個王妃

    「寡人見過無數女子,可是如王妃娘娘這番明事理的還真是少見啊,」

    宛若淡淡一笑

    她的笑淡若清風,淺若曇花

    「不知道陛下的偶斯琴是從何處得來的?」宛若還是把話題挪到了偶斯琴之上,她對眼前的男人並不反感,而建男人無離去之意,索性就與他多攀談幾句了,男人雖然貴為國王,但是卻沒有多少靈自己厭惡的東西

    「這偶斯琴是我哈密國一位道士獻給寡人的,寡人雖然愛琴,奈何唔能夠彈此琴,寡人聽聞此琴是春秋時期齊國黃娘鍾離無鹽彈過的,後來幾經流轉就來到了我哈密,然而卻無人能夠彈,所以才送到了大正皇朝,因而幸聞王妃的偶斯琴之音,寡人一生無憾了。」

    兩人正熱火朝天的說著,門外突然傳來了福王千歲駕到

    門分左右,走進了一個挺拔威嚴的身影,他冷冷的看著宛若和哈密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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