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都市小說 > 穿越冷宮:殺手棄妃18歲

第一卷 第五章 二七節 幕後的神秘 文 / 獨月

    聯們保我能聯我。………………………………………………………………………………

    如果蘇欣欣真的如慕容楓意料般,歌曲舞藝樣樣精通,那就可以堪稱完美得不能夠再完美了,可是蘇欣欣真的會如他想一般,有這般才華嗎?

    聽到慕容楓的請求,蘇欣欣訝然。「難道古代女子不會歌曲舞藝,就是罪過嗎?」她總共進宮兩次,然而每次都有人提及她歌舞方面,看著慕容楓渴望的樣子,蘇欣欣一下子冷靜了下來,由於小沒有受過什麼歌舞培養,對於那些基本上都是一竅不通。不過要逼她做不願意的事情,那等同蘇欣欣放棄自己的弟弟一樣困難。因為蘇欣欣不喜歡被別人牽著鼻子走,如果不是這樣,她也不會與歐陽宇天鬧出這麼多的矛盾了。

    「抱歉!我兩樣都不會。」蘇欣欣回答絲毫不含糊,直言直語,很爽快的說了出來。由於上次宴會蘇欣欣已經提示過自己不會什麼歌舞,所以大家沒有多大的震撼,都一致認為是民間虛傳丞相之女詩詞歌賦樣樣精通。不過慕容楓就不同了,他萬萬沒有想到蘇欣欣給予他竟然是這樣的答案。一時愣在哪裡,好久才回過身來。

    「在下唐突了,還請王妃莫怪。」慕容楓以為他觸犯到了姑娘家痛苦之處,急忙賠禮道歉。而蘇欣欣卻什麼也沒有回答,她不是生氣,而是實話實說。小時候的生活就是她這一生中的夢魘,她不想提及,也不想和別人分享。

    「欣欣姐,你真的是太厲害了!」歐陽天天一直都以一種仰視的態度,在旁邊看著蘇欣欣,現在只剩下慕容楓,其他兩位使臣基本上已經退下,而且也沒有提及風連國之事,歐陽天天也不必故作虛態,像花瓶一樣擺設在一旁了。當然歐陽天天也不敢如此大膽,只是輕輕地說道,而蘇欣欣則是轉頭微微一笑,什麼也沒說。

    這下可讓一直將目光鎖定在蘇欣欣身上請求原諒的慕容楓傻眼了。蘇欣欣的笑容最容易讓人陷入,之前歐陽天天與蘇欣欣交談的時候,都不知道陷入過多少次,雖然剛才蘇欣欣的笑容不易察覺,只是曇花一現,但還是讓慕容楓捕捉到了,它就像是側臉上的一道漣漪,迅速劃過臉部,然後又在眼睛裡凝聚成兩點火星,轉瞬消失在眼波深處。不過卻是那樣的動人,忍不住憐惜。

    過了好一會兒,慕容楓才回過神來,這一生他從小生活在宮中,看透了後宮中的手段,所以使得他從小就對於女子就沒什麼好感,認為只知道爭風吃醋,成不了大事,不過現在不同了,在見到蘇欣欣的前一刻,他就改變了自己心中的觀點,蘇欣欣很與眾不同,是他這一生第一次遇到令他動心的一個人,不過很可惜,蘇欣欣已經成為了別人的王妃。想到這一刻,慕容楓突然發覺自己的內心好像受到針扎一樣,很不舒服,就好比失去了人生中最重要的東西一樣。

    慕容楓從來都不相信什麼一見鍾情,更別說他會對於女子產生感覺了,這在他聽來,絕對是他這人生中最大的笑話,可是,現在突然他發現自己目光會不由自主的投到蘇欣欣的身上去,眼睛一撇開,腦子裡想的竟然全是他的倩影和她那絡繹不絕的才華。

    「瘋了,自己真的是瘋了。竟然連僅只見一面的女子,會落得如此牽掛,而且還是一個有夫之婦。肯定是被她的才華所打動?是的,一定是。」慕容楓冷靜的坐了下來,雖然心中在不停的勸道自己,可是餘光還是不由自主的朝蘇欣欣撇去,很顯然,他在意極了蘇欣欣對於他的態度。自行倒下了一杯酒,謝謝品嚐,之前,酒在他的口中就猶如飲水一般,看似平淡無奇,只不過多了一分味道而已,現在仔細賠償,竟然發現這酒還是別有一番風味。

    「父皇,剛才欣欣姐說有點累,想先行退下了,那天兒就先和欣欣姐退下了。」正在慕容楓苦想之餘,歐陽天天就拉著蘇欣欣站了起來。

    「也好,難得你們相投,也算是一種緣分,宇兒,今天就暫讓王妃和天兒睡一晚吧!明天朕有事吩咐,然後你們再打道回府。」歐陽宏將目光從歐陽宇天的身上又轉向了蘇欣欣,他也不知道蘇欣欣與歐陽天天既然會成為好友,或許這樣對於歐陽天天的成長也有利吧!有一個如此博才之人呆在歐陽天天的身邊,歐陽宏真心的希望歐陽天天可以取長補短,卸去那份天真無邪的性子,學會長大。

    「是,兒臣遵命。」歐陽宇天則是一臉無奈,今天蘇欣欣面對使臣的表現,讓他也大吃一驚,歐陽宇天也一肚子疑問沒弄清楚,沒想到卻讓歐陽天天先登了去。蘇欣欣可是他的王妃,此刻歐陽宇天從來沒有像以前那樣肯定過。可是皇命難為,他是不可能違背他父皇的意見的。

    當然慕容楓也有所不捨,剛剛才認識,又要離別。可是他作為一個外人,也不好

    強作挽留,竟然蘇欣欣退下了,那他也沒有留下的必要了,所以也先行請命,回使臣館去了。

    這場宴會也慢慢的變得匱乏,無味,漸漸地,人煙也慢慢散去。場下還剩下的人也寥寥無幾,突然,一身皇族標準的年輕男子站了起來,嘴唇抹過一絲微笑。此人正是歐陽馮。

    「呵呵!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是時候該往戲裡面加一點刺激了。」歐陽馮喝下手中最後的一杯酒,然後轉身離去,只留下一縷誰也探不測的微笑。

    在這場宴會中,歐陽馮全看在眼裡,但卻沒有開過一次口,好像就是一個局外人一樣,靜靜的做在哪裡,將一場驚心動魄的宴會當做一場戲一樣看待。只是靜靜的品味著手中的酒,時而夾一點山珍海味細細咀嚼。可是他的內心在場的誰又能夠探測呢?恐怕除了他自己,在場無一人知曉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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