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昔哭得更凶:「我就是不知廉恥,在你眼中我就是這樣的人?那你還管我幹什麼?」
「我——我——」穆天域氣得一把抱起如昔:「你就這麼想要上床嗎?不用去找別人,反正我們也上過,不差這一次?」
「你放我下來?穆天域——」如昔這次徹底嚇到了罪愛:嫌犯總裁強掠情。
房門被踢開,穆天域的房間裡乾淨整潔到一塵不染,如昔被扔到床上,重重的落下又彈起,她的裙子本來就是柔紗質地,一下子散開,露出兩條修長的美腿。
穆天域隨手甩上門,撤掉自己的襯衫,仍在一邊,黑亮的眼神完全沒有了之前的壓抑和痛苦,反之都是濃濃的氣惱和**。
他的大手一把握住如昔的腳踝,她一掙扎,整個腳卻被天域握在手中。
她的腳很小,柔滑細膩,穆天域揉捻著,心中微微一熱。
「穆天域,你不喜歡我,就別碰我。」如昔扯不出來自己的腳,那種奇怪的酥癢讓她渾身發顫起來。
「上次弄疼你了?」穆天域沿著她的小腿向上,一把將她壓在身下。
「啊——」如昔突然被他壓住,他那張俊逸的臉,陡然在她眼前放大,這種被突然抱住的感覺,居然讓她想起了他們第一次相見——
當時她坐在鋼琴邊,十分痛苦的練習著初級教程,卻不敢有一絲一毫的表現,因為爸爸喜歡看她彈琴,她也想讓自己變得像念昔那樣,可是心裡終究是苦的。
就在她發呆彈錯一個節拍的時候,突然被一個懷抱緊緊摟住,那種像是抱住失而復得的珍寶的感覺,瞬間讓她迷失罪愛:嫌犯總裁強掠情。
「念昔……念昔……」
她抬起頭來,看到的居然是一張無比清俊好看的眉眼,穿著白色的襯衫,在夕陽下像是一個童話世界裡走出的王子。她從來不知道,一個人可以這麼貴氣天然,風度絕倫。
可是……
他原來喜歡的是念昔……
在他的身下,如昔慢慢的撐大了眼眸,她用力的想要推開他,手卻貼上了他**的胸膛。
「著急了?」穆天域惱怒的看著她,重重的吻住了她的唇。
那一次在車上,他就有這個衝動,這次她送上門來,他為什麼要委屈自己?
之她那了。#已屏蔽#
穆天域最後的衝刺之後,將自己深深的停留在她的體內,這是他今晚第幾次失控?
大腦一時有些空白,只有那種無法言語的快感襲來,慢慢的才恢復了理智。
他抽出身子,赤露的坐在床上,精壯的上身有微亮的汗水落下,看上去如同一隻運動後的獵豹,依舊優雅、自然。
他都做了什麼?
如果那一次是他落入了圈套,意亂情迷之下對她做出那種事來,那麼剛剛呢?
他簡直昏了頭了?
如昔微微的顫抖了一下,睫毛處還有淚光,肩頭、胸前都是他肆虐的結果。
穆天域歎了口氣,倒在大床上,扯過潔白的絲絨被,替她蓋上。
她的睡姿像是一隻貓,連枕頭都不枕,就逕自蜷縮成一團,穆天域打開床前的抽屜,取出煙灰缸和煙來,靜靜的點燃一隻,在黑暗之中,紅亮的煙頭一明一暗,他的眸色越發黯淡。
………………………………………………雨歸來………………………………………………………
太陽光從窗外灑進來,投影在那張大床上,全身**的如昔被陽光晃到了眼睛,她想要翻身,卻發現全身骨頭如同散架了一樣,每一寸都被碾過,更可怕的是,,清晰的疼痛。v2g3。
她又被穆天域強暴了?
出了狼窩,居然進了虎口?
有沒有比她還笨的女人?
昨天,他沒有喊念昔的名字,可是……
那些讓她痛恨的句子,卻一個比一個狠毒?
身上很黏膩,如昔拾起地上的裙子,遮著紅淤的胸前,推開了浴室門。
「你醒了?」浴室裡,穆天域正在鏡子前刮鬍子,光潔的下巴,剛剛沐浴過、僅圍著一條浴巾的他從鏡子裡回過頭來,看著如昔,眼中微微一跳。
如昔尷尬的發覺一股熱流從那裡直直落下,難道是——
她低頭一看,雙腿間亮晶晶的東西,臉騰地紅了。
「你出去?我要用。」如昔貼著牆壁站好,手裡拿著裙子擋住所有的,可是穆天域的角度還是可以看到那若隱若現的玲瓏曲線,他浴巾下的**,再次甦醒。
「你別過來——」
如昔見他不往門走,居然朝自己走過來,嚇得剛要轉身逃,卻被穆天域壓在牆上,他從背後摟住她的腰,聲音低噶:「我們再來一次?」
「你無恥?」如昔停止了身子,不敢貼近他的**,可是卻還是感覺到了。
「昨晚——」穆天域眼神暗了暗:「我們談談。」
「有什麼好談的?你別以為上了床你就有管我的權力,我……我們不過是,各取所需?」如昔在美國,聽過好多這樣的事,不相愛的男女上床追求身體上的快感,都很尋常,雖然她沒有做過,可是不代表她不知道——
「是嗎?」穆天域原本還糾結的眼神突然瞇緊:「既然你這麼開放,那就不差這一次——」
他一把扯掉浴巾,將如昔的身子壓在冰涼的瓷磚上,從後面深深的埋入了她體內。
「你——你——」如昔的身子一收緊,就聽見穆天域粗噶的喘氣聲:「放鬆一點——」
…………………………………………雨歸來……………………………………
一場歡愛下來,雙腿已經打顫的如昔,被穆天域抱起來,放在浴缸裡,溫熱的水流瞬間將她包圍,如昔抱緊自己的肩膀,眼淚掉下來。
「一會兒,我們談談。」穆天域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自己簡單沖洗了一下,抓過浴巾,出了浴室。
談什麼?
他會和她說什麼?
他們還有什麼好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