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著」冷戀雪連忙出聲喊道,深陷的眼眸中隱隱流出絲絲驚慌,快步走到二人面前,
「夫人可有什麼事?」李奕顯頓了頓,回過頭問道。
冷戀雪挽起衣袖,遞到李奕顯的面前。「還是用我的血吧,王爺最近沒有休息好,」
「雪兒,你在這搗什麼亂。」孤陌軒不悅的責問道,
沒有理會冷戀雪,李奕顯在孤陌軒的胳膊上劃了一刀,血一滴一滴的滴入到下面的瓷碗中,「夫人,這血必須是男子的陽剛之血,女子的血是陰柔之血,不但不會救澈兒,反而會害了他。」
「這」斷了心中最後一絲希望,冷戀雪一下子癱坐在椅子上,恍若沒了魂一般,空洞的望著前方,滾燙的淚水緩緩的滑落了下來,
難道是天要絕澈兒嗎?
整個心思都掛在澈兒的身上,孤陌軒並沒有留意到冷戀雪的異常,看著澈兒皺起了眉,孤陌軒的心也被緊緊的揪在一起,
澈兒的血一滴一滴的落入瓷碗中,可是血並沒有融在一起,相反,澈兒的血還很排斥孤陌軒的?
李奕顯驚詫的看向孤陌軒,「這」此景,讓他也驚呆了,
這這不就代表著澈兒並非他的他的親生骨肉嗎?
孤陌軒定定看著逐漸凝成兩團的血,臉上的神色由震驚漸漸轉化成憤怒,漆黑的眸子裡升起了一股熊熊的怒火,額間的青筋暴跳可見,握成一團的手關節處咯吱咯吱作響,泛著陣陣清白,
他從李奕顯手中奪下瓷碗,一步一步緩緩走到冷戀雪的面前,居高臨下的睨著她,一字一句的說道:「你是否有必要解釋一下,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抬起摩挲的淚眼緩緩望向瓷碗中,豆大的淚水滾落下來,「王爺臣妾不知。」
「不知?」匡噹一聲,瓷碗摔的粉碎,孤陌軒一把攫住冷戀雪的頸項,將她舉至面前。「你還敢說你不知?如此確鑿的證據擺在眼前,你還敢說你不知?說!他到底是誰的孽種?」
脖頸被卡住,呼入鼻中的新鮮空氣越來越少,冷戀雪的臉已經漸漸變成絳紫色了,如若不放手,在過片刻,她便會一命嗚呼了,透過孤陌軒,尚存一絲意識的冷戀雪看到澈兒躺在那奄奄一息,母性使然,原本放棄了掙扎的冷戀雪忽然拚命板著禁錮在喉間的大手,斷斷續續的說道:「王爺我我無法呼吸了」qvwf。
聽聞這話,孤陌軒的手勁非但沒有鬆些,反而握的更緊了,「快說,那個孽種是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