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7、過去的曾經
「蔣小燕，今天怎麼是你飛，哦，我知道了，故意換班的！」寧波在集合的時候看到蔣小燕，奇怪的問道。
「什麼呀，胡琳病了，我臨時替她的，你呢？我印象裡今天你不飛的。」蔣小燕答道。
「跟你一樣，秦麗的男友去舊金山出差，她想跟那班，所以跟我換了。」寧波答道。
「哦，對了，你剛才說什麼我故意換班，為什麼這麼說？」
「不是嗎？難道你不知道今天葉少飛紐約？」
「什麼？真的，我們很久沒聯繫了。」蔣小燕一聽，沉默了一下，答道。
「算了，算了，當我沒說，這些少爺們都這樣，你別放在心上。」
「怎麼會，我們本來就不是那種關係，要不，我找人換到經濟艙去。」
「用不著吧，你又不欠他什麼，怕什麼。」
「那倒是。」蔣小燕話是這麼說，心裡卻一陣酸楚，是自己傻放不下，他們本來就沒有承諾，對他而言是逢場作戲，幾夜情，可對她確並不是……
「你們知道葉少抱的那個女的是誰啊？」寧波八卦地問道，當然不止她，誰都想知道，從來沒見過葉少有這麼溫柔的時候。
「不知道，等一下去看看何方神仙，讓葉少這麼卑躬屈膝。」
「沒聽說他結婚啊？」
「是不是什麼明星，他那種人誰能綁得住？」
「你們別說了，沒事幹嗎？」蔣小燕發話了。
大家都出去，沒敢再說下去，她和葉少的關係，多少是知道的，何必在人家傷口裡灑把鹽呢！
「你沒事吧？」看到大伙走了，寧波才輕輕問道。
「沒事，能有什麼事呢？」蔣小燕悶聲答道。
「你知道你們……」
「放心吧，我心裡有數。」蔣小燕不想再談下去，他抱著她進來的時候，看都沒有看她一眼，就那樣從她身邊走過，不是一切都很明瞭嗎？
徐雪是被葉問天抱著上飛機的，昨晚鬧得很晚，很高興。迷糊中聽到他叫她，她應了一聲又睡著了，感覺到有人在幫她穿衣服，後來就不知道了。
葉問天輕輕地抱著她坐下，把她頭上的帽子取下來，理了理她的頭髮，給她蓋上毯子，讓她繼續睡。昨晚，不是，是今日凌晨，他們才睡，又趕早班的飛機，的確是很辛苦，自己也很想睡，卻又睡不著，想著接下來的時間二人要在一起渡假，很興奮。
「怎麼，還是關著的？」寧波問道。
蔣小燕點了點頭，「不會吧，這麼飢渴！」寧波又說道。從上飛機到現在什麼服務都免了，連水都沒喝過一口，怪了，以前，他可是幾分鐘又要叫一次……
蔣小燕沒作聲，已經注定的結果，再不甘也沒有辦法，本來就是天地之別，自己早該知道，但為什麼會這麼陌生。她從一開始就知道他並不是只有她一個女人，但他從來沒拒絕過她，從來沒像這次一樣。
徐雪窩在葉問天的懷裡，一直睡到自然醒，耳邊轟轟的聲音讓她皺了皺眉頭。
「雪兒，醒了！」葉問天在她動的時候，自己也醒了，他一慣睡眠少，也警覺。
「好吵哦，外面怎麼了？」徐雪沒睜開眼問道。
「嘿嘿」葉問天笑了，答道：「在半空呢，外面除了雲啥也沒有。」
「什麼？」徐雪這下全醒了，我的媽嗎，自己怎麼睡得這麼死，也不知道怎麼搞的，至從和葉問天在一起後，她的失眠症就好了，只要靠在他懷裡，就能天不怕地不怕的睡得踏實。
「問天，我們這是去哪啊，你咋沒告訴我呢？」確認了的確是在飛機上，徐雪靠緊了他一點問道。
「去渡蜜月，想到哪就去哪！第一站美國，我想帶你去看看我讀書的地方。」
「真的？」
「煮的。」
「人家跟你說正經的呢，你不要上班嗎？」徐想很高興，但想著他都陪了她這麼長時間了，要是因為她耽誤他的工作就不好了，她可不想當什麼紅顏禍水。
「真怕我養不起你了，這麼關心我的工作？」葉問天開玩笑道。
「哪有啊，我是怕你以後會嫌我煩，太粘人好吧！」
「我喜歡你粘我，就粘我一個，對了，你該吃東西了，回頭胃又疼了！」葉問天說著把她抱了起來。
「你不說還不覺得，真的好像有點餓了。」徐雪笑道。
蔣小燕送餐來的時候，正好碰到葉問天和徐雪洗漱完了回來，葉問天擁著她，一邊走，一邊幫她理頭髮。
「我要的蜂蜜水和熱牛奶呢？」葉問天盯著餐盤頭也沒抬問道。
「啊！……」蔣小燕根本沒想到他這麼問，自己也是很恍惚，根本不記得他要了些什麼。
「可能飛機上沒有，沒關係的，謝謝你！」徐雪拍了拍他，又轉頭對蔣小燕說道。
「那怎麼行，我昨天還讓人打電話特意安排好了，怎麼可能沒有呢，你去把我要的東西拿來。」葉問天拉她坐下，「要不要加一件衣服，空調開的挺大的，手有點涼。」
蔣小燕覺得自己的二條腿象踩在棉花上，沒勁。她有點恨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不死心，到底是為什麼？他怎麼可以這樣欺人太甚，她是公主，那她是什麼，灰塵，泥巴嗎？這算什麼，故意在她面前表演，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