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雪在麻醉幾小時後依然沒有醒來,嚇壞了所有的人。
「院長,她到底怎麼了,為什麼還不醒?」徐皓急了,焦急地問道。
「你們先別急,各科的專家已經檢查完了,各項指標正常,生理反射也正常,她現在應該屬於昏睡或者說是深睡眠狀態,能喚醒,但馬上又昏睡。應該可以排除麻醉意外等情況,我們會繼續仔細觀察的。」院長詳細地說道。
徐皓馬上想你上次她昏睡三天的事,這才鬆了口氣。當天晚上,爺爺,徐皓,徐兼,徐天還有小李小陳都留在了醫院過夜,院長只好把隔壁的病房也空了出來讓他們休息。
「爺爺,你可千萬別著急,雪兒吉人天相,她不會有事的,要
是她醒看你病倒了,她也不會安心的,你現在就是好好照顧自己的身體才是幫她的忙,是不是?」徐皓安慰著擔心的爺爺,他年紀大了,受不了刺激。
「皓子,到底是誰把她弄成這樣,要求雪兒有什麼三長兩短,我也不活了,我這把老骨頭拚死也要為她討個公道。」徐善平傷心地說道。
「爺爺,我心中有數,您好好休息,明天雪兒說不定就醒了,看到您憔悴了,你想她心裡能好過嗎,雪兒最在乎的就是您和天天了,你們好好的,她也會好好的。」
徐善平看了看已經睡熟的徐天,輕輕地抹去他眼角的淚水,歎了口氣,在徐皓的幫助下上床睡覺了。
徐皓又是一個不眠夜,天快亮的時候支持不住趴在徐雪手上打了個盹,她手一動,馬上把他驚醒了。
「雪兒,雪兒。」徐皓輕輕地叫道。
「哥?」徐雪輕輕地吐出了一個字。
「雪兒,哪兒不舒服,告訴我?」
「我……?」徐雪把手往空中揮了一下。
徐皓輕輕拉過她的手,「雪兒,別亂動,手上打著點滴呢,有什麼不舒服告訴我?」
「黑,喘不過氣?」徐雪的話斷斷續續的,聽不太清。
「沒事的,雪兒,眼睛是醫生用了藥包起來了,所以你看不見,我馬上叫醫生來。」徐皓溫柔地解釋道,護士已經把醫生請來了。
檢查了一下說道:「徐雪,你有哪裡不舒服嗎?」
「喘氣難受。」
「忍一忍,因為你胃出血我們正用氣囊壓迫止血,而氣囊頂著你的隔肌,所以造成你呼吸不暢,只要再過一天沒事,我們就要以給它放氣,你就不再難受了,再堅持一下好嗎?」
徐雪勉強輕點了一下頭。
「徐雪,你還記得生病前吃了什麼嗎?有什麼地方不舒服?」醫生又問道。
「生病前?」徐雪輕輕地搖了搖頭。
「我為什麼在這裡,天天呢?」
「那你記得什麼?」
「我答應兒子帶他去看冰雕的,我們正在看冰雕呢,怎麼我會在這裡?這是哪裡?劉源呢?」徐雪很吃力的把話說完。
「雪兒,別說了,先休息吧,其它的等你的病好了,我們再慢慢說,「她不記得發病前的事,為什麼會這樣?」徐皓問道。
「這個一下也說不清楚,等會讓腦科的醫生來會診一下。」
「麻煩你們不要再問一些與病無關的問題,別刺激她,說話注意一點,好嗎?」
「你放心,我們知道。」
徐皓讓醫生先走,自己在門外站了一下,才去了隔壁房間。
好嗎?」徐皓用眼色制止了醫生再問下去,「雪兒,你先休息,我去告訴一聲爺爺。」徐皓讓護士看好她,自己用手指了指外邊,示意醫生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