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早上……,好像有什麼東西閃得太快,沒抓住,但葉問天的心裡卻很清楚的知道。自己也是有懷疑的,而且肯定有什麼地方顯示有問題。小情知道什麼,難道她也懷疑,還是她知道什麼?她為什麼那樣說,以前她可是一直說我對不起舒暢的,現在事情鬧成這樣,她反倒一句話都不說,好像她並不願意看到事情的發生。按她以前,一定恨不得我馬上能娶舒暢才對的。如果她知道些什麼,為什麼不告訴我呢?再說她要那麼錢幹嗎,以前也給過她,只是從來不像今天這樣拿的很痛快,好像就該她的似的,她要錢幹什麼?
葉問情這次拿她哥的錢可是拿的理直氣壯,因為那錢用的地方可是為了他。匆匆忙忙一出門,打了個車去機場,買了最早的一般飛機票去上海。等在飛機上坐好,葉問情長長地舒了口氣的同時,又有點惴惴不安了,不知道這樣冒昧去,她會不會見她。她從沒想過會有一天主動來找她,對於馬上就要揭開的迷底有點期待,又有點彷徨。如果她好,那就幫他們,要是她讓她失望,那就只能怪哥哥沒眼光,看他們自己的造化了。
「舒暢,你在上海住了那麼長時間都去哪玩了,真不夠意思,也不叫上我。」
「哪也沒去,無聊死了,天天就呆在你哥的公司,你的工作落好了。」
「老調重談,沒什麼新意了,你呢?真打算做我哥的賢內助?」
「我倒是想啊,可你哥到現在都沒鬆口,我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
「我就不知道你怎麼想的,我哥那人那麼花心,你能受得了。」
「男人有幾個不花心的,再說外面的誘惑那麼大,你哥有權有勢,有才有貌,女人都上趕著去找他,他能不動心嗎?」
「我服了你了,新時代的王寶釧。」
「舒暢……」舒媽在樓梯口叫道。
「小情,我得掛了,我媽來了。」舒暢慌亂的掛斷電話,也沒注意到電腦沒放好。
「舒暢,我等會就去找葉媽媽,告訴她你和問天的事,看她怎麼辦這事。」
「媽,這樣好嗎?」
「你都已經這樣做了,還有什麼好不好,反正你就準備高高興興當新娘子吧,我還就不信,葉問天能翻出這座山,只是你可千萬別心軟,一定要堅持就說他那晚強暴了你。」
「媽,問天哥他沒有,他醉的什麼也不知道了。」
「醉了才好,反正第二天早上他該看見的我不是叫你給他看嗎。」
「你不知道,他一看到床單上的血,臉一下就白了,我都有點不忍心。要不是那個夏雪,我何苦這樣做呢,媽,我怎麼也不能輸給她,對不對?」
「你怎麼會輸給她呢,媽媽可從小就看好你一定能嫁給問天,要不是那個狐狸精,你們說不定早成親了,算了,過去的就不說了,你一定要好好下點功夫,趁早收伏他的心。」
「我知道,媽媽,那個夏雪一聽我是問天哥的未婚妻,屁都不敢放一個,直說她沒跟問天哥在一起。你知道嗎,這次問天哥喝的那麼醉就是因為她和他分手了,你不知道那晚上,他一直叫著她的名字,問她沒什麼不要他了,聽得我都很心酸。媽,你說我對他多溫存一點,他會愛上我的對不?我們二十多年的感情,怎麼會比不過小小的幾個月呢?」
葉問情看著手上沒來及掛斷的電話,聽到她們母女算計自己的哥哥,心裡有個洞,風吹得嘩嘩地響,結冰似的涼。她最好的朋友,城府這麼深,自己一直笑話她對哥哥一片赤誠,原來全是假的,她一心只為了自己家的權勢和地位,枉她一直為她在哥哥面前叫屈。她們既然乘著哥哥醉酒,栽贓陷害哥哥,還出面拆散哥哥和她。雖然她是不喜歡她,但舒暢的這種做法太讓她寒心,她已經不是那個她從小就認識的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