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問天已經走了一個星期都沒回來,夏雪突然覺得房子裡一下空了起來,兒子也有點悶悶的雖然沒說,但看得出來是想他了。這種感受讓夏雪很不舒服,這是不應該有的,葉問天於她只能是夏天的爸爸,不能再有其它,她從未想過會有另外一個人闖入母子的生活,打擾她們的平靜,於是她決定提前帶兒子去玩一段時間,分開一下可能就好了,原來有些習慣是要不得的。
葉問天在這一周裡,二頭忙。夏雪的報告寫的很好,他請專家評估了,這是個新提議,很有價值,但前提是能拿到改為商用地的批文,利潤就大有可觀。葉問天很開心,自己沒有看錯雪兒,他就知道她的想法和別人不一樣,她是與眾不同的,到哪都能發光的,她的才華是掩藏不住的。而另一頭呢?家裡聽到風聲說他正在和一個有孩子的女人交往,而且是個私生子,把雪兒說的很難聽。可他還不能辨駁,不能說那是他兒子,不是私生子,雪兒也不是他們說的那樣的女人。
「問天,你明天就要走了,媽媽最後再跟你說一遍,我們家絕對不會許那種女人進門的。」葉母說的非常堅決。
「媽,我倒是想娶,可人家不嫁,你兒子到現在還沒得到人家歡心呢?」葉問天苦笑著解釋。
「你是鬼迷心竅了,你要什麼女人沒有,非要找一個生過孩子的女人,下個月陳副部長的女兒就學成回國了,我看了那女孩子的照片,人長的很漂亮,等她回來,我安排你們見個面。」
「媽,我已經跟你說過了,你如果想要兒媳婦那一定是她,你要同意媳婦,孫子可就全有了,你要執意不同意,那就什麼也沒有。」葉問天的意思比她還堅決,他已經認定夏雪了,除了她,他估計自己這輩子也不可能對第二個女人動心了。
「問天,你怎麼這樣跟你媽媽說話?」葉父推門進來責備道。
「那你說我該怎麼說,八字還沒一撇呢,你們就在這裡說什麼門不當戶不對,又是這又是那的,我跟你們把話說清楚,我正在追求她,但人家還沒點頭,你們同意,到時候媳婦孫子就全有了,不同意就什麼都沒有,包括兒子。」葉問天和父親基本上是有代溝的,很少交流,現在他也有點氣惱,夏雪對他一直不冷不熱的,揣著明白當糊塗,這邊父母又相逼,讓他心裡很不痛快。
「你的意思是為了她,你連父母都不要了?」葉父追問道。
「不是我不要,是你們不要我們。」葉問天對這個話題已經失去了興趣,他並不認為自己能夠說服他們。
「我就想不通,什麼樣的女孩子值得你這麼做?」葉父的確很好奇,他這個兒子從小就桃花運特別好,還從來沒有為一個女人如此上心過。
「爸,你兒子的眼裡只有她,可人家的眼裡沒你兒子,你們應該支持我才對。」葉問天想踩踩自己博取點同情,更抬高點夏雪,確把葉母快氣瘋了,她的兒子,什麼時候這樣被人瞧不起過?
「瘋了,瘋了,你兒子已經瘋了,我不管了,管不了了。」葉母氣得手足發抖,喘不過氣來。
「問天,爸爸勸你冷靜的想清楚,你從小到大有過多少女朋友?最近不是說你和某個女明星正在相處,怎麼又和一個有孩子的女人搞到一起了?」
「爸,我很清醒,也很冷靜,這輩子,我就要雪兒,除了她,我誰也不要。」
「問天,你的事爸爸什麼時候干涉過,但你做事也顧及身份,像我們這種家庭,千萬不能出什麼醜聞?」
「這已經就是醜聞了,堂堂葉少和一個身份不明的女人搞在一起,那個女人還帶一個私生子,難道你還要讓那個私生子姓葉進我們家嗎?」妹妹葉問情突然跑進來插嘴道。
「葉問情,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尖酸刻薄了,我告訴你,那個女人會是你嫂子,那個孩子是你侄子,讓我再聽到你說一句他們的壞話,別說我不客氣。」葉問天悶了幾天的火最後全部灑到了妹妹頭上,他一直覺得妹妹太嬌氣了,但從未想到她什麼變得這麼刻薄,她怎麼可以這樣說說夏雪?
「媽媽,你看我哥,自己做了壞事,還要打我,我就想不明白,舒暢怎麼會愛上你,你有什麼好?」葉問天向媽媽求救,又替舒暢叫屈。
「不許胡說。」葉母和葉問天一起打斷了她的事,難得的統一。
「我才沒胡說呢?舒暢暗戀他好多年了,為了他,大學裡那麼多男生追求她,她都不動心。」葉問情繼續不怕死的說道。
「問情,瞎說什麼呢?以後不許胡說了。」葉母對女兒強調到,她也不會讓兒子娶舒暢的,雖然是從小看大的孩子,她不認為她適合她兒子。
「哦,知道了。」葉問情弱弱的應了一聲,看來舒暢的深情是不可能得到回報的。
「問天,你也大了,我們也管不了你了,爸爸勸你做什麼事都要三思而後行,好嗎?」葉父看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只好早點結束。
「我知道,那我明天就走了,不再過來給你們辭行了。」葉問天說完,轉身出門了。
「問情,上樓去。」葉母推開靠在身上的女兒,問情嘟著嘴走了。
「你怎麼看?問天好像是認真的,這還是他第一次為了一個女人這麼堅決的跟我們吵。」葉母在女兒走後,問老公。
「他是真的愛上那個女孩了,這是他第一次真心愛上一個女孩,如果女孩是個清白人家的孩子,倒也無妨,只是,唉?」葉父歎了口氣。
「一個有私生子的女人,你說我們兒子什麼時候淪到要娶一個這種女人,我們的臉面往哪擱啊?」葉母痛心地說道。
「這事要慎重,問天這麼堅決,他不是說那個女人還沒答應他嗎?」
「這就是那個女人的高明之處了,你想想,你兒子缺什麼,要財有財,要貌有貌,要地位有地位,缺什麼?她就是故意吊你兒子的味口。」
「如果是那樣,那這種女人更不能讓她接近問天了。」
「我就是這麼想的,要不我去上海私下去看看,回來我再告訴你。」葉母試探地問道。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