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這一生只要是活著就要面對種種,成功或者失敗,快樂或者悲傷,相守或者相離,愛著或者怨著,想起或者忘記,追尋或者拋棄,希望或者失望,退後一步是人生或者向前一步是黃昏,選擇與抉擇,每天我們都會被這樣或者那樣的事所纏繞著,哪怕我們早已疲憊,多少回渴望卸去一切的包袱,做一個無拘無束的自由人,然只要我們還在紅塵裡就很難灑脫自由下去,也許某天我們真正與紅塵緣盡,尋一處寺院潛心修行了,興許一切的紛擾才不再了,不要輕易的說你已把紅塵看破,否則就是一種可笑的逃避。
若溪與張伊籐一起結束了澳洲的旅行之後直接搭乘飛機去忘了台灣,這是夫妻二人頭一回來台灣,對於這個新鮮且向我過多回的城市當雙腳踏上地面的那一刻彼此的心都是欣然的,這兒與澳洲完全不同,並非城市的外貌不同,而是那種感覺不同,澳洲則是異國他鄉,而台灣雖然是他鄉,可卻是我們自己的地方,雖然台灣未曾回到祖國懷抱,可自古以來台灣就是我們不可分割的領土,台灣是我們的牽掛。前年若溪曾在網上看過一本書叫做《我們台灣這些年》,以一個普通市民的視角講述了台灣從七十年代末到兩千年之後一切變化,沒有那麼官方,而就是平民視角的講述,十分真實平和,讓沒有去過台灣的大陸人對於台灣有了一個非常全面的認識,若溪看了這本書就喜歡上了,因此推薦給老張來看,夫妻二人頭一回對同一本書產生了極為濃烈的興趣,當踏上台灣這一片熱土的時候夫妻二人的心在千回百轉。夫妻二人在台北逗留了一日,然後就開始了他們的換油台灣之旅,他們先來到了日月潭,若提起台灣知名的旅遊勝地,這首屈一指且最被我們所熟知的就是日月潭。逛完了日夜談之後他們又去到了阿里山,去了基隆,澎湖等,最後重新回到了台北,去了台北的地標101大廈,三天多的時間下來他們收穫滿滿,雖然若溪覺得很累,身體有些吃不消,可是心情卻很好。
回到酒店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四點半了,若溪懶懶的躺在床上閉目養神,張伊籐則在一旁看剛從街上買來的最新出版的體壇快報,隨意的留戀著,大約過了十幾分鐘若溪的手機響了,她趕忙拿起來,一看來電顯示是陳安雅打來的,忙按下了接聽鍵,「安雅姐你在哪兒啊?」若溪懶洋洋的問。
電話那頭傳來了陳安雅依然爽利的聲音,「我還在台北,對了若溪你回到台北了嗎?如果回來了我們出來聚一聚吧。」若溪忙說我們剛剛回來,我正躺著軟綿綿的大床上接你電話,就我們仨還是你連林東也叫上湊四個啊?若溪不忘拿著安雅和林東的事兒八卦一番。
「若溪我看你乾脆改行當娛記算了,絕對是頂呱呱的,李小曼也來台北了,她來參加一個綜藝節目,明天回去,我和你然後加上小曼我們仨聚一聚吧,也順便安慰一下她,黃子明和葉薔薇的事情你也是知道的,小曼表面上看去大大咧咧,其實脆弱的很。」若溪聽了安雅的話心中一沉,自己是過來人自然明白其中滋味了,自認為牢固的婚姻裡突然出了裂痕,那種傷是刻骨銘心的,而如今黃子明與葉薔薇剪不斷理還亂的關係依然是媒體關注的焦點,媒體不止一次的偷拍到了他們倆在某些場所約會,而近來李小曼拚命的接下各種工作,幾乎沒有空閒時間,興許為的就是能麻痺自己的心情吧,而如今小曼好不容易來到了台北,躲開了那個是非之地,作為好朋友安慰她是義不容辭的。
若溪又在電話裡和陳安雅閒扯了幾句,然後就掛斷了,「林東是誰?難道安雅名花有主了?」張伊籐就坐在旁邊,剛剛電話他當然聽的清清楚楚,作為安雅的前夫自己自是希望她能早日找到信的歸宿了。
若溪笑著說林東是我的音樂製作人,剛剛簽約我們公司不久,他和安雅姐很可能好的發展,這下好了這對極品母女可算是名花有主了,如果發展的好沒準兒母女倆一起完婚。若溪滿臉憧憬的說,眉宇之間散著淡淡的哀婉,她希望一切如自己所願,可惜自己興許看不到了。
「佳佳還年輕不著急,就希望早安雅這超級大齡剩女快一些出嫁,你們不是要吃飯嗎去哪兒?」張伊籐看出了若溪眉宇之間的那廝愁傷於是趕忙轉移話題。
若溪說不算太遠的忠孝東路,在過十分鐘我就得走了,你就自己吃晚飯吧。
……
若溪和安雅約在忠孝東路的一家餐廳見面,此時正是向晚時分,走在忠孝東路上在陌生人群裡走著,思著,若溪不自已的想起了動力火車的那首經典老歌《忠孝東路走九遍》,忠孝東路走就遍,穿過那陌生的人群,有人走的匆忙,有人愛的甜美,誰會在意那擦肩而過的心碎。